肃王舒子熹的性格非常小心。
如果那个便衣侍卫死了或者失踪,即便这里没有暴露,他也可能销毁所有证据,或转移或除去相关的人。
“你会奇门遁甲阴阳术数......这些旁门左道?”舒燕君又问。
温言礼:“不太会,只是略懂一二,我们一路走来,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全凭运气......恰好是我会的部分。”
舒燕君一头雾水:“那你觉得,在肃王身边,会是谁布置的这一切?”
温言礼道:“当然是江湖术士。”
舒燕君:“孤也算见多识广,但却还是第一次见识这阵法的妙处,能有此功力的术士不多吧?”
温言礼舌尖顶了顶脸腮:“殿下,有没有可能是第二次。”
“你是说秋猎?但已经过了四个月,孤也想不起来了。”舒燕君尽力回想了一阵,“今日无论如何也不白来一趟,若顺利脱身,孤一定要把那人给找出来。”
温言礼异常从容:“不用找,我可以直接告诉你。”
他这份淡定和自信,险些让舒燕君又把他摁在竹身上质问。
但这回舒燕君控制住了,既紧张又恐惧:
“谁?”
温言礼:“国师。”
舒燕君登时倒吸了口凉气:“你有证据吗?”
大燕的国师是朴羽道长,在他的印象里,国师一直属于中立派,并无过问朝政,只引领皇帝求仙问道。
“没有。”温言礼撇了下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