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碰的话,永远没有答案。”
温言礼始终目不转睛地盯着铜镜,但舒燕君还是没放手。
“......”温言礼无奈睨向他,“殿下,无论我们谁碰铜镜,若真遭暗算,这方寸之间都会被牵连。”
舒燕君:“......”的确是这个理。
原本冲动的他,这时莫名地过于谨慎,或许是对未知的恐惧吧?
“你与其拽住我的手,不如注意周围的动静,一旦发现不对劲,躲避的时候捎上我,我就大恩不言谢了。”温言礼挑眉。
“......”
舒燕君咋舌,松开他的手臂......哦不对,是甩开他的手臂。
这时,温言礼白皙窄秀的手轻轻碰在了八卦铜镜的边缘,四面貌似没任何反应,他绷紧神经又缓缓移动镜面......
“你是想让它反射月光吗?”舒燕君奇思妙想道。
温言礼本能地怼道:“万一当晚没月光怎么办?
“......”舒燕君闭了嘴。
温言礼继续转动着八卦镜,直到它的纯阴坤卦指向假山出口方向时,镜面里突然出现了一盏普通椭圆的白色灯笼。
舒燕君当即吓了一跳,但回头却根本见不着镜中的灯笼,他惊慌地掀开幂篱薄纱,仍然看不见,还是没有......
“怎么回事?”
他感到胸腔里的心跳仿佛要从嘴里蹦了出来。
“都说了是「障眼法」,”温言礼却淡定得不像话,“除了这面镜子和假山,你见到的任何死物都别信。”
“......”舒燕君按捺住紧张,“你就不怕吗?还是你自信舒子熹不会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