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送走三名通缉犯后,舒子熹来到敞轩的门廊前,恰好看见陈陌光独自一人回来。
他眉尖轻佻,脸上愠色明显:“瑾砚呢?”
陈陌光拱手后诚实道:“温公子不肯来,已经回丞相府了。”
舒子熹看向屋脊上的晚霞,舔了下唇瓣,旋即一声冷笑,冷笑中含着几分自嘲。
他朝陈陌光勾了勾手,陈陌光身子一紧,老实地低头上前。
他走上石阶,站在了舒子熹面前:“王爷......”
“啪”的一声,舒子熹一记耳光扇在他的左脸,左脸上出现了一道细小的血色划痕。
这是被舒子熹右手食指上的狮子头金扳指给划伤的。
陈陌光一声不吭,忍着疼静静地站着。
舒子熹覆下眼帘,左手轻轻转动着右手食指的金扳指:“不过让你请个人来,这么小的任务你都办不好,本王养你有何用?”
“王爷恕罪,是属下的错,属下甘愿受罚。”
陈陌光立即单膝下跪,双手抱拳言辞诚恳道。
“本王确实想罚你,但最近糟心事太多,你吃过的苦头已经够多了,再罚你也无济于事,你下去把脸上的伤处理了吧,晚饭后与本王一同去禽场。”
舒子熹语气淡然,眼神脸色狠辣决绝。
陈陌光知道,今晚必出人命,才可解舒子熹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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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风寨一事的余波仍在继续。
宋采昀一见温郎误终身,向爷爷太师宋汶和爹爹大学士宋鸣宸直言,此生非温言礼不嫁,就跟被下了降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