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温言礼抬手紧了紧身上的白狐大氅,轻笑:“你忘了这家赌坊是我开的吗?”
“哦,对哦......”宋秉七猛拍了下脑门,“太兴奋了,差点忘了......那你骗了我多少钱?”
“老宋,没人出千术诓你,你是凭本事输的钱。”温言礼大方地拍着他的肩膀,“走,今晚我请你去教坊司。”
宋秉七闷闷地拨开他的手:“你要不请我,我也没钱去。”
两人登上马车,去往教坊司的路上,温言礼开他的玩笑:“你的腰还行吗?”
宋秉七即刻挺直了腰杆:“当然!我一直很行,主要看心情,本来今晚留宿教坊司的心情并不强烈,但下午不仅把带来的银子输光了,还欠了赌坊两千两......”
说话间,他看向温言礼的眼神多了丝埋怨,但转瞬又变成了恳求:“温老板,不如不还了呗?咱俩这关系,都这么铁了,你说......是吧?”
温言礼挑了挑眉,垂眸从袍袖中摸出那张欠条,故意展示给宋秉七看后又撕掉:“老宋,这下放心了吧?”
“温兄仗义!”宋秉七眉毛轻扬,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温言礼提唇,他眼眸幽深,笑意浮于表面。
明明他没付出什么代价,甚至还赚了宋秉七的钱,但也能让宋秉七感恩戴德铭记于心,也不知道若今后舒燕君要他的命,宋秉七会不会替他美言几句求求饶?
*
“肃王最近没找你吗?他不生气吗?”
温言礼和宋秉七边聊边走进教坊司,宋秉七突然关心道。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温言礼:“他和殿下都忙,不过他找过我,我没见他。”
宋秉七含笑点头,冲他比了个大拇指:“考虑清楚了吗?来帮燕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