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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长乐宫内,百官云集,明宣帝坐于龙椅之上,面容憔悴,显露出病体之重。

“诸位爱卿,有本请奏,无事退朝。”明宣帝声音微弱,夹杂着几分疲惫,显露出他的病体之重。

“儿臣有本啓奏。”萧疏羽出列,声音坚定,显露出他的决心与勇气。

“不知你有何事”明宣帝问,其声微弱,但眼中闪过一抹疑惑。

“儿臣欲为母后申冤,还请父皇为昔年屠戮陈家满门之事下罪己诏。”萧疏羽道。

此番言辞,恰似雷霆,惊破长乐宫之宁静,引发百官哗然。明宣帝闻之,面色微变,眼中闪过一抹複杂之色,似是忆及往昔之事。然则,瞬息之间,明宣帝面色複归平静,显露出帝王之威,以及对朝堂之掌控。

“逆子,何人唆使尔出此狂悖之言?”明宣帝道。

萧疏羽不为所动,将一纸血书置于殿前,言辞激昂:“母后血书昭昭,父皇岂可仍言儿臣之言荒诞?尚且还有人证秋雨在世,父皇可敢与她当面对质”

明宣帝闻秋雨之名,龙颜微变,稍作迟疑。此番迟疑,犹如秋风吹过湖面,虽未掀波澜,却令水面泛起层层涟漪。群臣皆为朝堂老手,见此情景,心中了然。

“臣请圣上下罪己诏,为皇后沉冤。”韩元直挺身而出,声音铿锵有力,显露出其忠贞不渝之心。

“臣等亦请圣上下罪己诏,为皇后沉冤。”除却吏部尚书李言、侍郎严衡,朝臣皆随韩相身后,为其请奏。

“逆子佞臣,竟敢犯上作乱!”明宣帝震怒,龙颜大怒,却无可奈何。

“为父不慈者怨为子不孝,为君不贤者怨为臣不忠。母后灵位在此,父皇尚敢言问心无愧?”只见萧疏韵手捧皇后灵位,缓缓步入殿中,神色悲愤,言辞激昂。

明宣帝见陈琪灵位,心神大乱,头痛欲裂,跌坐于地,挣扎片刻后仍难以起身,只得言:“且将你母后灵位收起,寡人这便下罪己诏。”

萧疏韵闻言,收起陈琪灵位,与群臣退至长乐宫外,静待结果。

唐三扶起明宣帝,为其研墨。待明宣帝写好后,唐三擡眼望去,只见两份诏书呈现于桌案。

“圣上,这是?”唐三疑惑道。

“此二份诏书,一为罪己诏,寡人将之交于太子,另一份则是继位诏书,你且持它去寻雍王,命他继承大统。”明宣帝语竟,命唐三就此离去。

待萧疏韵等人再次进入长乐宫内,明宣帝已气绝身亡,冰冷的宫殿内,只有一份墨迹未干的罪己诏呈于堂上,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萧疏韵行至明宣帝身前,悲从中来,拼命捶打其身,低声饮泣,哀伤难抑,似有万语千言,却尽在不言中。

韩玉凝见状,急步上前,将其拉开,制止道:“萧疏韵,你疯了吗?你此举,莫不是想被后人诟病?”

“对,我是疯了,此世本混浊,难分对与错。千古骂名我来背,疏羽,只需于明堂之上,做他的圣主贤君即可。”

萧疏弦兵发洛阳,弃山河而任平生。

“萧疏韵。”韩玉凝轻唤其名,将其揽入怀中,以示慰藉。

萧疏韵眼角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如决堤之水,喷涌而出。良久,于韩玉凝怀中渐渐平静,拭去泪痕,手持明宣帝生前罪己之诏,立于群臣面前,道:“圣上生前已传位于太子,来,与本宫同贺,恭送圣上殡天。”

明宣帝突兀崩殂,群臣心存疑窦,未对太子行叩首之礼,朝堂之上,氛围凝重,似有山雨欲来之势。

冯不疑见此情景,怒目而视,拔剑而立,剑锋凛冽,直指群臣,其声如洪钟:“圣上殡天,国不可一日无主,冯不疑愿以手中三尺青锋,斩尽朝中佞臣,助太子承继大统,以安社稷。”

三尺长剑,血气犹存,群臣迫于剑气之威,只得俯首跪拜,以示忠心。朝堂之上,顿时跪倒一片,太子登基之事已定,国之大统,得以维系。

太子于明宣帝崩殂后,守灵七昼夜,哀痛逾恒,终将其安葬于洛阳之帝陵,与先帝永眠于斯,以尽人子之孝。

同日,太子登基,改元太初,自号明睿帝,于长乐宫内,宣誓将继明宣帝之遗志,励精图治,以安天下,使南唐之国运昌盛,百姓安居乐业。

自明宣帝驾崩之后,萧疏韵已数日未出揽月殿之门,韩玉凝心忧其哀痛难解,遂独身前往探望。

至揽月殿,只见萧疏韵正于池边垂钓,其静如处子,似已忘却世间纷扰。萧疏韵于湖面倒影中瞥见韩玉凝,便吩咐芷儿奉上香茗,邀她同坐,

韩玉凝莲步轻移,至萧疏韵身旁,二人对坐,静默无言,唯有清风徐来,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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