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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帅,您凝视何处?”冯不疑轻声问道。

“不疑,你且观此处。”冯彦清轻挥长袖,指向图中五安山之地。

冯不疑俯身细观,目光随冯彦清之指引落于武安山,瞬时明悟,道:“父帅莫非欲于此设伏,以阻断敌军增援”

“然也,此地地势险峻,易守难攻,适合设伏。”冯彦清缓缓说道。

“儿愿领兵先行,于武安山设伏。”冯不疑道。

“善哉,冯不疑领旨,本将命你率五千精骑,设伏武安山。”冯彦清语竟,冯不疑肃然而应:“末将冯不疑,谨遵将令。”

领旨之后,冯不疑即刻率领五千轻骑,如疾风掠过草原,直奔武安山而去,马蹄声声,破空而来,气势如虹。

“冯大将军,是否当遣使告知西秦、北魏两国,以免日后生隙?”萧疏韵适时进言。

“长公主所言极是,西秦临安君身经百战,自当明晓此理,然而北魏新任主帅周澹,其人来历与战法尚不明朗,吾等需慎之又慎。”冯彦清思虑片刻,缓缓道来,言辞中满是深思熟虑。

随即,冯彦清即刻命人準备信使,欲向西秦与北魏两国传达此次军事行动之信息,以表诚意。

信使离去未久,冯大将军营中再传急报:“东瑜增援兵马已至,少将军问将军是否进攻。”

“东瑜主将何人?”冯彦清沉声问道。 “禀大将军,东瑜主将乃冠军侯江道远。”

“江道远?何许人也?”冯大将军面露疑色,对此名号未曾耳闻。

韩玉凝闻言,心中一动,望向萧疏韵,似有旧事浮现。 “玉凝莫非忘了,昔日于太渊山,一箭射杀灰毛三狼者,正是此人。”萧疏韵微笑提醒。

冯大将军闻之侧首,“莫不是殿下与玉凝曾有交集?”

韩玉凝经萧疏韵提及,忆起往昔太渊山一幕,道:“此人原本籍籍无名,因刘盈一言荒诞,竟得封侯之位。”

冯大将军闻言,不禁抚掌而笑:“此乃天助我也,传令冯不疑,誓将江道远生擒,此人于吾等,必有大用。”

“遵命。”

子夜时分,月色如练,江道远率东瑜援军至险要之地,目睹四周山势险峻,林木茂密,却不见鸟兽之影,心中微动。手下将士见状,上前禀告:“侯爷,此处乃五安山,丛林幽深,鸟兽绝迹,恐有敌军埋伏,是否应择大道而行?”

江道远闻言,环视周遭,见武安山内确无生息,然其不为所动,大笑道:“此等迹象,乃南唐军之疑兵计策,意在延缓我军驰援。传令下去,加速行军,切勿中敌军之计。”

“遵命。”衆将士虽心存疑虑,但江道远决断,只得紧随其后,加速前行。

见江道远已堕入伏击圈内,冯不疑沉声下令:“滚木礌石,速速施放!”

一时间,礌石与滚木如雨倾泻,江道远及其部衆猝不及防,阵脚立时大乱。

“切勿惊慌,稳住阵形,向前沖锋。”江道远厉声喝道,企图以此稳固军心。

“沖破敌阵,活捉江道远,其余人等,一律格杀。”冯不疑之令,如雷贯耳。

“沖啊,杀啊!”唐军以逸待劳,士气如虹,迅速将东瑜之军击溃,仅留江道远孤身一人,将其活捉。

“跪下。”冯不疑一声令下,将江道远以绳索加身,押解至冯大将军帐下,以待发落。

“本宫与冠军侯曾有旧识,此举未免有失礼数,速速解其束缚。”萧疏韵言辞温和,却字字掷地有声。

江道远闻声,急切道:“往昔所为,皆是刘盈胁迫,望殿下念及旧谊,赐予生路。”

衆将士闻言,皆以鄙夷之色视之。

李牧擡首,目光与冯大将军交彙,见其未有异议,于是解江道远之绳。

“冠军侯,今日若想活命,若仅以旧情为由,恐难服衆心。”萧疏韵言辞中肯。

江道远心中了然,急声道:“愿为殿下鞍前马后,绝无二心。”

“鞍前马后,非吾所愿,唯愿汝返回盛京,禀明刘盈:襄平太守潘染,似有反叛之心,望其早作提防。同时,将刘盈实为女子之消息,悄然散布于朝野。”萧疏韵言辞中透着深意。

“殿下,此事……”江道远面露为难之色,似有犹豫。

“不从,唯有死路。”冯不疑剑锋微扬,寒芒逼人,言辞间透露出决绝。

“吾,吾应从便是。”江道远无奈,只得点头应允。

冯不疑收剑入鞘,示意江道远离去。

待江道远返回盛京,将潘染反叛之事呈禀于堂上,刘盈怒火中烧,厉声道:“寡人从未有负于潘染,他竟敢背叛于寡人。”

“圣上明鑒,此事尚有可疑之处,不可仅凭江道远一面之词,便定潘染之罪。”丞相东方衍言辞恳切,试图劝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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