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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你一杯,我一杯。
一个解愁,一个解决问题。
一边喝,孔岭一边挑着话题:
“我们小姐,也就是风姑娘,计划组织一个正规的新兵训练营。我一直在市井、江湖上游走,不懂训练士兵,我们缺好的教头。”
“一直听说顾将军带兵有方,能否请顾将军得空时客串教头,教习行兵布阵。”
话落。
他先干为敬。
顾承喝了一大杯酒后,眼露不解,粗略的扫了一眼风姑娘。
“王妃要另起炉造?”
他想说,王爷压根都没拿下“未来王妃。”
“对,我们小姐要建亲卫团,也担了教头,从新兵训练营中,我们小姐自己将亲自挑一队尖子军。”孔岭含笑道。
“尖子军?”顾承低声念道。
军名很奇怪,他细想顾名思义,是不是像太原的狼骑营、翼州的黑铁骑一个意思?
“成!我懂一些兵法,对列阵颇有一些讲究。”顾承很快想通应下了。
顾承家学渊源,可不是懂一些。
他家祖上极通兵法,一辈一辈与韩王府福祸相兮。
远的不说,就说顾老将军就是老王爷的左膀右臂。
孔岭有意识的讲行兵陈法的见解,顾承应声一和,越聊越投机。
酒杯没劲。
顾承直接拎起一坛酒:
“没想到孔管事学识广博,学闻见解与我们韩家军军中孔幕僚有诸多相像。”
孔幕僚?
孔岭拿起坛子掩盖微滞的神情,可不一样,家学渊源。
他小时候可没少挨孔二叔的戒尺。
“顾兄缪赞。”
顾承意气风发道:“下次我带你去见孔幕僚,你们俩準一见如故。”
他不敢见。
孔岭心虚。
一场犹如过年般喜庆的接风宴,喝到直至后半夜,人群才慢慢散去。
辞别了顾承,孔岭望着似相拥而走的主子与风姑娘后,眼睛直直往身后看,没看到清菱。
他与顾承喝酒之余,可没少瞧她,喝了也足有一坛多。
目光在大院中巡回。
瞄到左侧门正有一道清丽的倩影东倒西歪的往回赶。
孔岭疾步跟了上去。
今日高兴,清菱原就不胜酒力,喝多了,脸颊红如晚霞。
砰!
清菱走着走着,迷糊间撞上了木柱,偏着身子摸了摸头有些痛,也没注意自己行走的直线偏了方向。
孔岭失笑。
行不过十步,清菱必定撞上墙头。
一个跨步上前,孔岭揽腰直接把清菱扛上肩膀,朝外走去。
“小迷糊蛋,在往前走,要撞墙。”孔岭喷着酒气轻声道。
清菱没有防备,突然被人当个麻袋一样大头朝下地扛着,秀气的小脸原本因为喝多了妍红,此时充血和愤怒滴血般涨得通红,如滴血。
周遭都是将士们三五成群离去的声音,吹着牛皮,打着哈哈。
清菱微醺中,保持一丝丝清明,还不敢大声挣扎,只咬牙切齿:“孔岭,你放我下来。”
“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孔岭听见声音从后背传来,才觉不妥。
立马换了个位置,公主抱。
清菱:…………
紧紧的贴在胸膛,似乎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恰巧,黑暗中走来一个士兵,嘴里哼着边关小调,停在墙根处不走了。
孔岭抱着清菱连忙隐在一个柱子后面。
不一会儿,墙根处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两人闻声一顿,听懂了。
清菱从未有过的窘迫。
待墙根的士兵走后。
突的,孔岭怀中的清菱无意识的拳打脚踢,右手胡乱一抓,扯开了直襟衣领,指甲勾破一片滚烫滑溜。
划出一道血痕。
哈!
孔岭整个人瞬间僵住了,微烫的面皮一阵青白红后,腾一下,灼热。
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别的什麽原因。
“嘶……”
孔岭闭了闭眼,声音有点隐忍的喑哑:“你……你松手。”
“不松!”
清菱毫无意识,一个劲的只蠕动挣扎。
孔岭忽然有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在心底激蕩,这种感觉是一种跃跃欲试,蠢蠢欲动。
倏的。
孔岭以嘴封咽。
清菱脑子里嗡的一声,傻愣愣的仰头,红唇张了张,想说点什麽。
趁虚而入,搅起波涛汹涌。
铺天盖地的悸动和狂跳一次次的沖刷着两颗靠近的小心尖儿。
终于。
窒息中,退出。
清菱羞的连忙后退了两步,低垂着头,一双眼珠子似要粘到鞋底上。
全身烫的如在盛夏的六月。
心尖儿不受控制的还在狂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