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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搞花里胡哨,还是中看中吃的大肉菜。
在摆上一盘盘从秘境中摘回来的蟠桃、鹰嘴桃、蜜甜桔。
村里的女人们又自发的包上了各种陷的大包子、饺子。
酒过三巡。
铁子端着一杯酒醉醺醺的晃了过来,声音翁翁的叫道。
“风姑娘……”
“我铁子可想你了,生怕你跟清菱姑娘被哪个不长眼的欺负了,我跟兄弟伙,轮流去了山神庙烧香,好让山神保佑你们。”
“可是风姑娘,你可不能这样没名没分的跟着王爷,说得好听叫王妃,可大家伙连信儿都没收到呀?”
突然铁子感受到一道死亡注视,话到嘴边一转,喊了一声“王妃”收了个尾。
韩谨砚:…………
一个个蠢货,烧盐烧傻了。
那壶不提那壶开。
风染画面露得意的笑容,睨了眼韩谨砚:
“就是,一没聘礼、二没拜堂。韩王他看我们主仆二人好欺负呢,挂了个王妃的名头。
我娘说,我就应该配个白面书生,长得净白细嫩的。要不就该配个顶天立地的士兵将军,两情相悦后,该有的礼数,那一样也不能少。”
演大戏一样,风染画端起酒杯与几个兄弟假意哭诉。
“王爷这事干的不地道,风姑娘你救了我们翼州,丰功伟绩。”
“是的,聘了那家姑娘不得走,三媒六聘,风姑娘你放心,老王爷的马车在后头呢,我们找老王爷给你做主。”
“风姑娘脾气兇是兇了点,那也是万里难寻,不,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好姑娘。”
铁子、胡饼等一堆人凑一块。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讨伐王爷。
清菱在一旁,捂着嘴笑的肚子都快抽筋了,小姐在吓韩王。
宋江和孔岭等人惊呆了,他们可是每天看着,王爷被小姐变着花样儿欺负。
韩谨砚饶有兴致的抓过一只越来越得意、越来越张扬的小狐貍爪子,把她拉回椅子上,凑近她耳畔:
“岳母大人自你五岁过世,何时说过?”
“画儿要何聘礼?嗯”
暗哑的蛊惑之音。
衣衫交缠下,遮住了大掌并着小手附到腰间,攀了上去。
风染画瞥了一眼腰间不规矩的大手,“我娘托梦告诉我的,怎麽不许?”
“还要白面书生?”
风染画脸不红心不跳开着荤腔:
“白面书生好呀,剥光了一看,哪哪都白,欣心悦目吶。再上手一摸,哎哟,光不溜湫的,让人热血沸腾。
要是在来一曲热舞,不,热舞多少要来点儿氛围,得加件薄衫,若隐若现的纱。”
说着舌头还舔了舔嘴唇,活活一个嫖客猥琐样。
第132章 突如其来
呃……
手感细腻极富弹性?
看热闹之余,清菱拎着酒壶过来準备给小姐和王爷倒酒,听了一耳朵后,她羞红了一脸,小姐在说什麽虎狼之词!!!
韩谨砚一张神姿俊容先是促狭,而后想到什麽微呆的难为情。
老神在在的风染画词狡辩道:
“猥琐了吧,瞧你这便秘的小表情,就知道你满脑子是颜色。我说的不是剥光了像条泥湫一样跳舞,还得留条裤衩,不能光自己凉爽,也得考虑别人能不能控制自己。”
一口的胡言乱语。
站在斜后方的清菱脚指头都抠紧了,套用小姐自己说的话,现在自家小姐在尴尬的路上所向彼靡,勇者无敌。
她放下酒壶,掩着通红的一张脸,跑远远的。
“画儿不急,为夫愿意效劳。”
磁音悦耳。
温热的气息不断往耳畔钻,风染画感觉一股麻劲儿泛滥上全身,心尖儿又在哐哐撞大墙般,晨起操练般。
“滚犊子!”
风染画讲着粗话掩饰自己突起的惊慌失措。
韩谨砚不疾不徐,还贴心的为画儿斟了一杯热茶。
有一道目光一直隐诲的追逐风染画。
就是坐在右下首的顾承。
顾承应付兄弟们敬酒之余,一直偷偷的观察着王爷与风姑娘,他了解王爷,王爷眉宇中都透着对风姑娘的爱意。
是极致的深爱。
他怀着一丝丝的、一丁点的奢望,随此时渐起的寒风舞动,慢慢远去,直至消失。
斜对面的孔岭转了转眼珠子,站起身子提着一个酒坛子走了过来,拍了拍顾承的肩膀道:
“我对顾兄一见如故,我在民间没少听到你跟着王爷打下一次又一次的硬仗,今儿有缘相识,我敬顾将军。”
顾承拨着不存在的酒沫,敛起几分惆怅后,突的站了起来,拿出破斧沉舟气势道:
“喝,不醉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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