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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江宜,也被江钟国规划进了棋局中。
只可惜,早在十年前出国时,江宜就已经跳出了局,并且準备随时掀了这棋局。
这麽多年江宜虽然人在国外,可名声在整个国际的医学界里都非常响亮。
慕名来找她寻医问药的国人非富即贵,手里总会握点有利的交换条件。
人之将死时,钱财和秘密都会变成身外之物。
江宜的视线暗了暗,手里的这条录音刚好补全骗婚牟利的最后一环证据。
“既然决定了,那就去做吧。”宋卿的声音很轻,话音却是不容撼动的坚决。
当初他们没有放过十七岁的江宜。
那麽现在也别想被二十七岁的江宜放过。
风水总是轮流转的,在毒镖甩出去的那天就该想到回旋镖会有扎回来那天。
“姐姐不觉得我可怕吗?”江宜低头吻了吻宋卿严肃的眉眼:“我居然这样算计着自己的亲人。”
宋卿摇了摇头,认真看着江宜的眼睛:“我只觉得崽崽还不够狠,他们这种人多活一天都是罪过。”
江宜低下头,抵住宋卿的额头,轻声呢喃着:“其实我什麽都不想要,我只想留在姐姐身边。”
“就这样一辈子呆在一起,就是我唯一的愿望。”
“我也是,崽崽。”宋卿捧过江宜的脸,细细地吻着。
当年的分离背地里居然还潜藏着这麽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每一件,都让宋卿听得惊心。
宋卿突然庆幸起江宜的强大,如她外表一样的坚不可摧。
原本只是安抚意味的吻被江宜的回应弄得变了味道,宋卿被半抵在沙发上,衣服的纽扣被江宜给咬开。
“不要一个月好不好姐姐?”江宜叼着宋卿的第三颗纽扣,可怜兮兮地看着宋卿。
她的眼神清澈炙热,张扬的眉眼间此刻流露出小狗一般的讨好。
若是江宜有尾巴,现在肯定摇得飞快。
宋卿被她的视线惹得心软,轻轻点了点头:“好,作废。”
得了许肯,江宜用舌尖轻轻一顶,将宋卿胸前的第三颗纽扣剥开。
她的动作又慢了下来,可眼神却是炙热。
宋卿最受不了江宜这样热烈的视线,眼神里的占有欲和爱欲结合,身体的每个地方都在叫嚣着,告诉自己只属于她。
可偏偏江宜的动作却极其缓慢。
像是存了心的逼宋卿动手。
“今天你躺。”宋卿的心被搅软了,她用了几分力气从沙发上坐起来,将慢吞吞的人压住:“你每次都动得慢死了。”
宋卿的动作就比江宜要快一些。
她的吻连同着她的动作都带有与她本人的温柔外表不符的侵占性。
纽扣扭开,宋卿张嘴咬住了江宜的脖子。
这个平时会被江宜小心翼翼避开的,满是重要血管,什麽衣领都遮不住的脖子。
江宜被她咬得有些痛痒,轻轻哼哼了声。
就在宋卿剥掉了江宜上衣,低头吻住她胸前的柔软时,门口传来了输入密码的滴滴声。
二人的动作一僵。
密码锁已经传来密码错误的提醒。
“卿卿?”宋雪意的声音在门口传来:“你改密码了?”
江宜错愕地瞪大了眼睛,对上宋卿同样慌张的视线。
宋雪意怎麽会过来?
宋卿想起自己还没有回複的消息,多半是为了婚纱而来。
果然,门口传来了邹晋的声音:“卿卿是不是还没有睡醒?阿姨您别急,我打个电话。”
手机早就被宋卿关了机,不知道被丢到了哪个角落。
“我打了,没人接。”宋雪意继续拍着门:“卿卿?你在家吗?”
宋卿还压在江宜身上,两个衣衫不整的人面面相觑,不敢发出动静。
“去学校了?”邹晋将无人接听的界面挂断,解释道:“一般休息日,卿卿会回学校改试卷,要不要我们去学校看看?”
宋雪意不满地抱怨了声:“这孩子,怎麽把工作看得这麽重,什麽卷子比结婚还重要?”
门口的嘟哝声随着脚步声远去,又恢複了安静。
被打扰了兴致的两个人没再继续。
宋卿烦躁地揉了把头发,彻底散掉的发丝垂落在胸前。
“宋妈她...”江宜轻拍抚着宋卿的背,安抚着:“那我们现在......”
“换衣服。”宋卿温柔地为江宜扣纽扣:“我妈早上打电话催我试婚纱,但我没有接,她去学校找不到我多半会再杀回来。”
江宜体贴地点了点头,应了声好:“那姐姐去找宋妈,我中午带着许意出去吃。”
“不用。”宋卿将江宜的扣子扣好,吻了吻江宜的唇:“我们一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