谾宋老夫人命人拿了她的契约去官府备案,浩浩荡荡地去了西郊。
宁桃自然不能跟在车撵后面行走,闹着要坐马车。
而宋家只有两辆马车,只得和宋世诏,以及楼望月一辆。
宁桃自觉已经是宋世诏的人了,上了马车,就歪在他身上。
宋世诏来之不拒,何况是在楼望月的面前,十分配合的对宁桃上下其手,眼神还看着楼望月。
楼望月视而不见,淡定地闭着眼,对宁桃娇羞的声音充耳不闻。
“夫君,别这样,一会儿还得见爹娘呢。”
宁桃娇声推拒。
宋世诏见楼望月根本不搭理,在马车里也不能真的做什么,也没了兴致,神色冷了不少。
宁桃见他沉了脸,有些无措,“夫君,我不是不愿意,只是、只是……”
她胆子太大,也不想在乎楼望月的目光,可毕竟是在马车上,也不能行周公之礼。
可宋世诏也不是在乎这个,一个小丫头,一马平川,他还真的不怎么喜欢。
不如红雪,她也没裹过胸,二十多岁的年纪,滋味十足。
听宁桃叽叽歪歪的,瞥见楼望月似笑非笑的嘴角,好像嘲笑他纳了这么个妾,立刻甩开了宁桃的手。
“以后要叫我爷,自称奴婢,别你你我我的,好生没规矩。”
宁桃傻了眼,“为何?我不是卖身的奴婢啊,我是……”
“你以为你签的是什么?妾也是奴婢,别再错了。”宋世诏不耐烦地说道。
宁桃眼里蓄满了泪水,半晌都没动作,也不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