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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廖修远拍摄的时候,谢臻则要更加悠閑。他剩下的戏份并多,只等着廖修远的戏份同意拍完后再继续拍摄,因此在拍摄的间隙,廖修远也会让谢臻坐在摄像机前,跟副导一起看着屏幕里的片场。

这是个很新奇的体验。

同演员只需要专注角色不同,摄像机的镜头则考虑得更加全面,周到,每一个空镜的拍摄,每一条街头巷尾,每一个小店里来去的人,都是大有讲究的,要匹配情景、要契合故事、要衬托人物,也是一门大学问。

介于廖修远跟他的关系就差在剧组拿个大喇叭喊了,更何况谢臻也并不算那种专横跋扈不讲理的演员,甚至他还演得很好。

所以副导有时候也喜欢谢臻坐在自己旁边,跟谢臻偶尔交流一下镜头和廖修远。

——当然,交流廖修远的情况比较多,不过这个时候一般坐在旁边这个看似好说话的小演员就会采取闭嘴的处理方式,来拒绝被收取过多的八卦。

虽然来自副导的八卦总是把谢臻问得手足无措,他还得顾左右而言他,让副导演重新把注意力放在剧组的拍摄进度,或是某个空镜的拍摄,而不是他跟对方的八卦上。

但是这两天对于谢臻来说显示比之前要轻松多了,他可以不用再每天高强度的一条条的拍摄,也可以有各种各样的休息时间——甚至如果他想要,去房车里休息一个下午或者一个上午的时间都是很充足的。

不过谢臻也不会这样就是了,相比起在保姆车里休息,这个演员大多数的时间还是花在了剧组里。

他更喜欢同廖修远和副导演还有各种工作人员待在一起,虽然自己戏份少,可是对于谢臻来说,看廖修远如何呈现角色比自己盯着剧本来研究似乎更有啓发一点。谢臻甚至发现廖修远也并不是每一个镜头都能完美地一次过——对此廖修远表示再正常不过了,对电影来说每一个镜头都要反複斟酌,每一个动作都要细细琢磨,反複拍上好几遍都是常事。

——当然这也得是每次都有新发现,不是那种每次都烂得让人多看一眼都恶心的情况。

与之谢臻形成鲜明对照的就是明显繁忙了很多的廖修远,他的拍摄内容本来就塞得满,更别提还要盯镜头盯其他角色。

毕竟他是导演,拍出来的每一个镜头能用不能用都需要他来拍板。谢臻便也很少再去打搅他,除了在廖修远拍戏的时候在副导旁边学习,大部分时候他都抱着一杯水在根据廖修远研究自己的本子——这里需要这样处理,那里需要那样处理。

而抱着杯水则是来自在城市的最后几个镜头里对减重严格要求而産生的后果。

虽然工作是轻松很多,谢臻喝了口水,揉了揉因为饑饿的肚子——在拍戏的这段时间里,他已经完全习惯了这种感受。

但是如果再不进展到小聋子万念俱灰回到村庄里的那场戏,谢臻感觉自己可能马上就真的需要用轮椅来在剧组行走了,身体所提供的营养看起来很难供给他这两条腿。

不过幸好廖修远的进度够快——可能他也担心谢臻饿得只能借住轮椅行走,在谢臻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坚持不住的那天下午。

廖修远在他面前以一种天神降临的姿态来到了他的面前,告诉他:明天準备拍小聋子回去的那场戏。

在不太明亮的阳光下,廖修远发觉他看到了谢臻眼角里闪过的一丝水光。

“很激动吗?”

“我说不激动是假的。”谢臻略显夸张地擦了擦眼角上并不存在的水珠,“我就差一口气吊着了,说实话,我都想让你拿个轮椅来,我真的很难再挪动我这两条腿了。”

他这话说得不假,谢臻即便进组饮食也没有恢複正常,反而是因为接下来的这一幕继续着他的减重大业。

再加上剧组里高强度的拍摄,他现在比刚进组的时候又瘦了很多,几乎是每次周南来探班都会感叹“你怎麽还能瘦”的程度。

他此刻也就是眼睛还算燃着希望的光芒,脸颊比初上恋综的时候瘦了一大截,几乎是判若两人的程度。因为长时间的饑饿,嘴唇都有些泛白,更不用说漏在外面的手腕,细瘦伶仃的一节,看起来就像是在风里被压折树枝一般。

此刻谢臻消瘦至极的状态,正是适合拍摄小聋子在大城市的大学里找弟弟几番努力后最终失败的状态了。

那时候的小聋子没有多少钱,他辛苦攒下来的钱大多用在了路费上,大城市不比那边,他找不到自己的弟弟,就像是当年找不到离开的父母一般。

小聋子又在城市的桥洞里睡了一天,在终于明白自己的弟弟可能没有来到自己期望的这所大学——或者说他也可能根本没考上大学后,他终于认清了现实。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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