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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可以跟明显比他强、挑了一个严肃正剧的骆沛对比舞台做明显对比。属于一本万利的买卖了,只有了一点不好,就是谢臻很有可能被疯狂的粉丝和不理智的网民辱骂,

只不过没人在意罢了。

第二天在剧院,帷幕拉起的时候,谢臻闭上了眼。

等再开眼时,双眼微垂,分明就是一副女儿家的作态。蝴蝶君坐在床帷里,白色罩纱笼在他身前,朦朦胧胧似月色笼罩。

为保证公平,廖修远在开演前除了跟自己搭档的彩排后,就不能再跟他们私下接触了,也算是一种谨防“作弊”,因此谢臻今天的造型,廖修远也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看见。

法国男人急匆匆地一掀开帷幕,正要说话,军官看着面前一声白衣的蝴蝶愣在原地。

他真的太美了,长发遮挡半边脸部,细瘦的身体裹在宽大的白色长裙里,手指抓着帷幕,有些紧张又带着疑惑地问他:“先生,这麽晚了您来干嘛?”

“我来看看你,”廖修远听到自己的声音,“我几天后就要回到法国了,所以我来见你,我有话想对你说。”

“哦,”蝴蝶君好像愣了一下,又很温柔地看向军官,问道,“说什麽呢?”

他们即将分别,那时的军官不知道,他的蝴蝶将要飞往何方,

“蝴蝶。”他用法语念着他的名字,声音温柔又悲伤。

此刻的谢臻实在是太漂亮了,一双细长的眉毛下是含着女人特有的柔情的丹凤眼,眼尾向上,摇曳的火苗把那双眼睛的弧度勾勒地温和。

那双眼睛本应该很淩厉的,在此刻却显得柔情万种。灯火未尽的余光里,他抿着的嘴唇像是蝴蝶振动的羽翼。

“我的蝴蝶。”廖修远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颊,在这个瞬间,面前这个人是男是女都已经不再重要了,甚至于他此刻已经不再是这两者之间。他就是“蝴蝶君”、就是他的蝴蝶夫人、是他多年爱意的化身、是他对一位女性长久的幻想和期冀,是落在他心口的蝴蝶。

军官终于真正的、从内心深处认可了这一点。

他面前的人有些瑟缩,看起来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期待。

他的蝴蝶夫人擡起头来,温热的手攥住了男人的手腕,脸颊很柔顺地贴在对方的掌心,像是一只被水打湿的蝴蝶。

蝴蝶君宽大的衬衣在动作中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而在军官听来,那是心髒鼓动的声音。

“先生,现在,您要吻我吗?”

蝴蝶夫人闭上了眼睛,仰着头,那双嘴唇在灯光下显得如此柔软,他如同献祭一般奉上了自己的嘴唇,如此温顺,如此虔诚。

军官的指腹摩挲着对方的嘴唇,沿着唇线一遍一遍地描摹,直到那上面的红粉被揉开,黏在了他的指腹。

然后廖修远垂下头,在一声低低的叹息后吻住了对方的嘴唇。

他能感觉到身体底下的谢臻抖了抖——可能没意识到廖修远会真的亲上来。蝴蝶君本来攥着军官制服的手猛得攥紧了,柔软的身体凝固在他怀抱里。

在这一时刻廖修远突然无比清楚的意识到,他现在在亲吻的这个人,就是谢臻而非蝴蝶君。

有一点慌张、有一点无措,但仍旧完美地带领他沉入进这个角色的谢臻。

蝴蝶君的眼睛没有睁开,廖修远看着他垂下的睫毛,长长的,投下一串光影盖住那双眼睛。

这一刻,对法国军官来说如梦一般,对廖修远来说更如是。

谢臻并不是很像剧本里的蝴蝶君,剧本里的蝴蝶君要更男性化一点,而谢臻,在舞台和妆造的作用下,他甚至比原片的更像一位真正的“蝴蝶夫人”。

他就落在他手心,因为激动和无措发着抖,动作很轻,像是一只落在掌心的会跌。

大抵是他看起来真的太羸弱了,又或者军官天性对比他弱小的异性会心存怜惜之心,这个吻很轻柔,也很珍重,他像是含蓄的东方和浪漫的法国结合的産物,既不过分热情,也不过分疏离。

军官轻轻地吻着他的小蝴蝶,像是在亲吻一片坠落的花瓣。

在那个吻分开时,他们已经注定要与彼此纠缠下去。

蝴蝶君的眼神明明灭灭,不知是在想着故人还是面前这位男人,他柔软的白色裙子缠在深色的西装上,像是从山间潺潺而下的流水。

蝴蝶君不看向男人——他不想看到对方的眼睛,不想看到男人对自己饰演的这个女人的爱,不想看到军官自欺欺人的去骗自己,尽管是他在骗对方。

于是他把目光投向窗外,窗外正是一轮圆月。

蝴蝶君的眼睛落下去,他不看男人,只看着那轮皎皎的月亮:“你会爱我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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