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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淮书现在是只鸟,他自然也不可能口吐人言。
过了一会,只见星尘坐起来,他神经兮兮地说:“没关系,马上一切就都结束了...结束了!”
均谐元帅
星尘设计将大法官和监察官找来,在开门的那一刻,他之前早已布置好的机关猛地射出两只长箭。
“咻——”
一支射中了监察官。
另一支却射歪了。
因为大法官站得有些靠前。
歪了的箭阴差阳错地扎到了鸟笼的钥匙孔处。
徐淮书大喜,门可以打开了!
只要自己能撞开!
计划败露的星尘直接“破罐子破摔”,扑上去掐住了发懵的大法官的脖子。
“去死——”
大法官自然比一个病病歪歪,营养不良的孩子有力气,他把星尘从自己身上扯下来,朝着星尘的脸就是两拳:“你这个废物,疯子!”
被揍得满口是血的星尘用尽全身力气拽着大法官往另一个机关——装在拐角的长剑上撞。
“咣”
“咣”
徐淮书疯狂地撞着笼子。
大法官已经气绝,房间里只剩下撞击金属的声音。
星尘挪到办公桌下的台阶中央,他瘫在那里,听着徐淮书弄出的动静,开口道:“别撞了,好烦。”
徐淮书没听,他还在撞。
“好吧,我就知道你会接着撞...朝黎...你知道吗,我以前很讨厌那两个老东西,觉得他们既可恨,又可怕...但是啊,现在更恐怖的事情出现了,我发现我和他们越来越像。”
徐淮书停下了动作,他轻轻叫了一声。
星尘靠着台阶,疲惫地笑了:“他们成功了,制造出了一个比他们更可怕的怪物,但这种恐怖的怪物不应该被传承下去...所以,再见了。”
!
他触发了机关!
“咻——”
最后一支长箭飞出,直指星尘的位置。
与此同时“咣”的一声,徐淮书成功地撞开了笼子。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飞到了星尘身前。
“噗”
是利箭穿破血肉之躯的声音。
在合眼之前,他听到了星尘凄厉的哭号。
“朝黎——”
等他再睁眼,眼前已经是白茫茫的雪原。
远处有个人在和一个巨大的独角大毛怪缠斗着。
是符瞿!
徐淮书来不及多想,他召出玄火长枪加入了战局。
符瞿已经有些体力不支,看到从天而降的徐淮书,他大喜过望。
但正是因为分心,所以被诺弗·刻掀翻。
徐淮书持枪护在符瞿身前。
他没有回身:“我来了。”
浑身是血的符瞿跪在地上,他擡头看着护在他身前的徐淮书,一时间眼眶又红了。
可惜,那里流不出泪。
一人一兽又缠斗许久,徐淮书的脑海里骤然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你一定要杀光吗?”
这声音好像形成了回声,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脑袋里回响,撞得他脑袋生疼。
就在这一个分神的空当,满身血迹的雪怪逃跑了。
它消失在了突然刮起的雪暴里。
雪暴!
徐淮书下意识的反应是回身把同样伤得不轻的符瞿死死地搂在怀里。
这场突如其来的雪暴似乎有着抹去一切的力量。
狂风过后,二人也消失了。
在外边严防死守的淮晏和淮南发现空气中突然出现一个小白点,然后越来越大,越来越刺眼。
“抓住我,千万别松手。”
淮南紧紧地握着姐姐的手,两人一起消失在白光里。
到底是姐妹俩先回来的。
当徐淮书背着重伤昏迷的符瞿回到宅子的时候,淮晏还是没能管住自己的嘴:“这是老大?”
符瞿的手指动了动,示意自己听到了。
“妈呀,老大你还有这样一天吶!”
符瞿的手不动了。
徐淮书有点担心,这不会是被气死了吧...
“他身上骨头断了好多,也有好多撕裂伤,你有办法吗姐?”
淮晏忙着开门:“快把他放床上,我看看!”
忙活了半天,淮晏擦了擦身上的血:“他没事了,我的天吶,这是遇到什麽王炸级的怪了,打成这样。”
说话间,她瞥到了徐淮书身上还在冒血的口子,刚松开的眉毛又拧在了一起:“把胳膊伸过来,这麽多伤还不说,逞什麽英雄!”
刚说完,她就意识到一件事,眼前这个人好像是虚空老祖哦...
所以她又补了一句:“就算你是英雄,在姐这也是孩子!”
三个人就这样在门槛上排排坐:
淮南靠着淮晏,淮晏给徐淮书包扎。
突然,淮晏收到一条信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