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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没有异常?”
“没有,姐,你说他们人呢?”
“嗯...应该是狭空间。”
“狭空间?那这个雪怪不会又是那种妖鬼吧?我们上回遇到这种问题的时候,符哥就说是他们搞的鬼。”
“不,不是妖鬼,应该是诺弗·刻,也就是一种生活在雪原上的怪物...嘶,我早该想到的。”淮晏懊恼地叹气,“但这种东西是怎麽和幻梦境扯上关系的...”
“难不成是他们蛇鼠一窝?”
“也不对啊...幻梦境在黑暗的深渊里,终年不见天日,这里到处都是雪,虽然是极夜,但只要有人类活动的痕迹,就会有光,那会形成反射,这对于他们来说太亮了。”
“那个执政官会不会是突破口?”
“我也注意到他了,他有着不小的力量,但奇怪的是他真的只是个人类。”
“...姐,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吸食了某种怪物的力量,然后成为介于人和怪物之间的东西,这样他既可以使怪物为他所用,又可以不被我们察觉出什麽。”
“...也有可能,那他势必是强大到让人难以对付了。”
“姐,那你说的那个‘狭空间’是什麽啊?”
“‘狭空间’是一种极其微小的,我们看不到的空间,但它确确实实就存在我们眼前,这种‘狭空间’一般是由两股巨大的力量对沖相撞而成的,这里也的确有发生大战的迹象...”
淮晏捶了捶脑袋:“我的老天吶,这麽多琐碎的信息,我感觉脑袋要爆炸了。”
淮南在房间里四处找了找,她的眉头始终紧锁着。
出没的雪怪,
深不可测的青年执政官,
幻梦...
一个小时之前。
原本困得不成的徐淮书正靠在铺满了皮毛的椅子上小睡着。
而符瞿也靠在椅子上合眼休息。
毕竟他们属于被通缉的状态,所以徐淮书两个人也不敢睡太实。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他们就听到了异响。
因为他们的房间有个小窗户,这窗户正好对着刚才他们上来的那条后街。
徐淮书一激灵坐了起来,他和同样坐起来的符瞿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看向窗口。
符瞿朝他点点头,然后蹑手蹑脚走到窗户边,躲在阴影里,静静地朝外看。
然后,他感觉有什麽液体掉到了地上。
“嘀嗒”
“嘀嗒”
他顺着声音来源往上看去...
一只长着六只大爪子的毛发纠结,而且髒兮兮的独角怪物正扒着窗户上的凸起,倒挂着朝窗户里边瞅。
同样躲在暗处的徐淮书抓住雪怪把头伸进窗户里的时机运用火龙之力向其攻去!
一阵白光过后,雪怪不但毫发无伤,反而直接朝徐淮书的方向攻来!
徐淮书一个闪身躲开了这次的猛扑。
他一把拽过符瞿,没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召出长枪,再次朝雪怪猛攻!
那雪怪一个反身,直面二人发出一个巨大的光球!
世界仿佛变成了白茫茫一片。
“咣当”一声,他们三个从这个世界瞬间消失。
而桌子上被碰到的水杯转了几圈,终于倒在了桌上,热水打湿了桌面,发出阵阵白气。
... ...
幻梦境中好戏开场,而执政官处的人却并没有閑心观看,他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就比如说,修理“木偶”。
年轻的执政官正像个孩子一样坐在大厅的地上,他一手运用一种奇怪的力量把之前“煽风点火”的监察官升至半空,一手手心处延伸出无数条淡蓝色的光线。
这些光线好像有生命一样,它们找到了半空中那个人的四肢和关节连接处。
执政官收了力,监察官的身体突然下坠。
他控制着光线的手用力往上一托。
光线的源头与他的手掌之间断开了连接。
监察官的身体就像木偶一样被吊在了天花板上。
其实这里的建筑屋顶都不高,而且木偶的光之丝线有不短,所以监察官垂下来的时候和真人差不多。
但姿势却是十分的怪异。
执政官十分满意地上下打量着自己的“作品”。
他又把目光投向扭曲着倒在地上的大法官。
“...你们为什麽要逼我...”
他先是喃喃地说,犹如梦呓。
紧接着,他就失控地朝大法官大喊:“你们为什麽要逼我——”
“为什麽!”
“为什麽!”
可惜,地上的大法官早已经没了气,就算他再怎麽发洩,地上的人也不可能再给予回应。
似乎是宣洩够了心中的怒火,他用发光的线把大法官拽了过来。
“您以前总嫌我是个懦弱的人,总是有那些多余的感情,没有一个君王的武断,所以要把政务大包大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