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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说是这个世间为数不多了解她内心想法的一个人了吧!
她这个人就是太过孤独,再加上她的这张带着寒霜的脸,让人一看恨不得躲她三里地,还哪里敢靠近她啊。
如果不是了解她,就谢言自己都想远离她一点。
轻轻摇了摇头,其实叶绿芜这个人并不是表面看上去的不好相处,想到如果了解她就知道她这个人其实非常好相处,就是这张脸让人实在是没有想靠近的心情。
如果要是她多笑笑那就好了,一定比现在还要好看上几分。
每每看到叶绿芜这张冷冰冰的脸,谢言就是一阵摇头叹息。
这麽好看的一个美人儿,整天一副寒冬腊月即将要冻死人的脸,恨不得看上别人一眼瞬间就会冻成冰块。
谢言在她身边唯一的好处就是特别清凉,夏天不用打扇,就比如现在。
这房间里就好比天寒地冻,冻的人恨不得牙花子打颤,和外面的温度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哎!可惜了!
真的是可惜了她这麽一张俏脸了。
谢言皱着眉抿着唇,就连看叶绿芜的目光都带上了一丝可惜。
时不时的摇头的样子让叶绿芜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越是摇头,叶绿芜眉头就会多皱上一分。
她不懂酒,闻着倒是挺香,看对面的谢言,这人绝对故意的。
明知道她喝不了酒,还给她端过来。看他的表情这个家伙估计就是想让她丑。
谢言憋笑,估摸着叶绿芜上次在他这儿喝醉之后就怕了。他当时是真不知道她不会喝酒,醉酒之后的叶绿芜真的是比现在乖巧多了。
一想起她当时的醉酒之后谢言就忍不住想笑。
看了一眼叶绿芜冷着的脸,谢言还是忍住没笑出声。心里早就已经笑的天翻地覆了。
“咳咳!叶门主和风门主这次估计要忙两天了。”
叶楼和风千止作为两大门主最不希望看到就是这种事发生,整个江湖看起来平静无波澜,实则个个心怀鬼胎。
这次就连淡泊名利的陈墨都死得不清不楚,不得抓住兇手好好[清理]一下,时间久了那些人不得翻天覆地。
叶绿芜一听他提叶楼眉头皱得更紧了,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空蕩蕩地什麽都没有。
尽管她的动作很小,不易让人发现。谢言还是看在了眼里,如果他没猜错应该是摸那根发钗吧。
上次在他这里喝醉见过她拿出来过,一边抚摸着一边喊着娘,醉得厉害嘴里一个劲儿的嘟囔着说这是她娘留给她的嫁妆。说什麽这是作为她之后成亲的陪嫁之物。
谢言当时一听就笑了。
这东西明眼人一打眼就看出来那根玉发钗质地不怎麽样,玉兰花的造型白玉中带着一些淡红,样式倒是挺好看的。
可是……这价格嘛……就有些不是那麽令人欢喜了。
那东西他仔细看过,虽是玉石的质地,但是却是最便宜的玉石。
如果放在阳光底下仔细观看的话,就可以看到玉石里面的碎纹。
说句不好听的,这东西就算是扔在路上都没有人捡。
从那时叶绿芜就从来都没有在他这喝过酒,谢言也从来没有见过她再拿那根发钗出来过。
两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面安静极了。
叶绿芜喝了一口,微微地苦涩在口中蔓延开来,外面已经滴滴答答地下起了小雨。
刚才还是圆月挂空,现在已是雨帘满天,这天还真是如同孩子的脸。就好比是人类之间的感情……也是说变就变。
端着杯子站起身来走到窗前,街上的人已经没有几个了,除了一些出摊的小贩还在急急忙忙地收拾东西。
一个馄饨摊前站着一老一小,老的已经头发花白了,而小的看起来也就三四岁的样子,那小孩用手遮在头顶上右手拽了拽老人的衣袖,擡着头看着老人,那老人半天没动。
过了好一会儿才伸手在袖子里掏着什麽,然后递给馄饨摊儿老板,一看才发现那是一枚铜板。
馄饨摊儿老板收拾东西的手一停,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前面的两个人,他真的很想说馄饨两个铜板一碗。
看着两人身上穿着也不是很好,有好几处都打了补丁,馄饨摊儿老板叹了口气。
起火,然后给他们煮馄饨。
老板到底还是没有收他们的钱,在这世间多的是困难无比的人,能帮就帮吧。
摊子就在这酒楼下方离得很近,看得很清楚。
叶绿芜把手伸了出去,雨水冰凉落在她的手心里。
夜晚的雨水很凉,感受着扑面而来的冷风,叶绿芜丝毫不觉得冷。
“如果你认为一个人犯了错,可是你又明白那不是他的错,可你如果就是放不下,你该怎麽办?”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