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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雪垂只要喝多了几口普洱茶就会睡不着觉。
梁铅华眼神里透露出真诚,“嗯,你若口渴,我再给你去煮其它的茶。”
话刚说完,梁铅华动作就具有的去煮茶的意思。
徐雪垂赶忙抓住他的手臂,“也是我的疏忽,忘记再三告知童子们你吃不了普洱茶。”
徐雪垂舔干净唇上的茶水,道:“前几日我还听见你跟她们说我吃普洱茶容易失眠,不怪你。”
“我本来就没有口渴,只是想尝下茶的味道。”
梁铅华边时刻观察晴天有没有异样,边说道,“还有一件事情差点忘了。”
徐雪垂拉着对方的手起身,“我知道是什麽,我们要去骑马。”
徐雪垂择的是白马。
的确如伴侣梁铅华所说,白马难以驯服,骨子里深刻地印着“桀骜不驯”,好在徐雪垂有丰富的经验,不太费力气就制服它的暴脾气。
吃饱的马飞腾在草原上,草花乱舞一地。
马蹄溅起雪水,本来整齐的表面顿时变得淩乱,上面还浮着一层薄薄的草花香。
鞭刺痛地打在马身上,一阵长长的嘘呜呜声扰乱了平静,随之而来的是奔腾声响彻山谷。
如此鲜活的景象,两位像是在驱寒迎春。
太阳的光度稍微增长,万物複苏。
徐雪垂微微喘着气,扯着绳子短暂地停下休息。
细心一看,由于徐雪垂的手心和粗糙的绳子不断摩挲,逐渐有鲜红的色彩。
“让我看看你的手掌红了没。”徐雪垂等梁铅华靠近,说道。
梁铅华听话地摊开宽厚的掌心给他看,徐雪垂检查过后,惊奇的说:“你手掌竟然没红。”
风比寒冬时温柔,快速地吹掉额前的汗珠。
“可能是对我而言,时间不够久。”
徐雪垂趁梁铅华放松身心,忽然仰马加鞭,回头沖对方边笑边喊道:“铅华,追上我。”
徐雪垂的笑容包括携带蓬勃的生机如同盎然的春天,悄悄在贫瘠之地创出下一番壮观。
借助天时地利和决心,梁铅华很快地追到徐雪垂的身边,只相隔两米的距离。
随着速度加快,风也毫不吝啬地为山谷倾注威力。
徐雪垂故意催使白马奔跑地幅度迈得更广。
他音色混淆在春意中,清澈且明亮,回眸间,梁铅华心里开始喧嚣。
徐雪垂明媚的笑着,大声的说道:“梁铅华,你快过来,我有句话跟你说。”
梁铅华这时心中振出高朝的激昂,肌肉线条紧绷,手臂一发力,黑马挑起兴趣也一同跟着受到鼓舞。
他再一次匆匆地来到徐雪垂左右。
徐雪垂注视着他的眼,清冷嗓音混入到悠扬的春风,音嗓也深受环境的影响,与雨景融合了几分,多抹了易察觉的柔和。
“梁铅华,我爱你。”
梁铅华感情色彩强烈地凝视着徐雪垂,同时,眼眸中的情绪再也克制不住,一一倾泻。
他眼睫频率较为细小地颤抖,思酿百年的情话找到适合的场景宣洩。
“我也爱你,徐雪垂。”
此时此刻,广袤的天地终于容忍得下他们,终于允许他们也可以像别人一样永远地拥有幸福。
贴脸颊
吃过午饭,两名女孩也回家了。
她们顺便用一小部分银子给梁铅华和徐雪垂买了一份手作玩意当做礼物。
徐雪垂微微一笑,“谢谢两位小姑娘,有心了。”
女孩笑盈盈地说:“还有一件事情未禀报,那就是何小姐来了,说是要来道歉的。”
徐雪垂的笑容立马停滞,顿时间收敛了笑意。
梁铅华揽住了徐雪垂的肩,在旁边替他回应:“麻烦你跟她说不用道歉,我们无缘可交。”
女孩点点头,“好的。”
忽然间,徐雪垂在背后叫住了她,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一非透明小瓶子,瓶口被紧紧地密封住,样子看起来很神秘。
徐雪垂压低声线,嘱咐道:“当初给何衿青下慢性毒的解药还没给呢,你帮我顺便带给她。”
“给她时,你记得跟何衿青说明日就是毒药发作之日。”
后面,徐雪垂有意地一停顿,“不过这药也不是非要给,你要判断清楚才做决定,你明白我的意思。”
女孩心领神会,郑重地接过瓶子,并且承诺会把这件事情办好。
越过长庭和园子,女孩提着裙摆快速跑到门外跟何衿青见面。
“梁先生的意思是您不用这样,你我无缘可交。”
何衿青眼底一阵失落。
她很快反应过来,声音有些沙哑,“我明白了,谢谢。”
何衿青擡头看前方,挂着的彩带四处飘逸。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