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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他无暇顾及,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徐雪垂,“你还是改不掉乐衷于戏的习惯。”

应礼撇了撇嘴角,“我先走了。梁铅华你要赔我一个追求者。”

梁铅华目光指向所念之人,“你问问徐雪垂是否乐意当你的追求者。”

徐雪垂眼睫颤抖了一下,原本垂下的眼帘像是触发了关键词,速即睁开了多种颜色相同混合的複杂眸色眼睛,足以说明非常震惊。

徐雪垂瞬间收敛了笑意,只有料峭的冬寒在端庄的五官上静静地弥漫,然后无形的霜再在眼睛上渐渐凝固。

他咬字字清晰,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只会也只愿当梁铅华的信徒。”

应礼恶狠狠地瞪徐雪垂,但是发现梁铅华也在看自己,就有眼力见地及时阻断了用眼神“杀人”的持续举动。

应礼扶着额头叹气,“行行行,我知道了。”

回去的路上,路途特别特别得短暂,起码徐雪垂是真心这麽觉得的。

徐雪垂:“师父,谢谢你原谅我。”

梁铅华的眼眸泛起一抹淡淡的温柔,但是语言和语气是别样的冷漠:“先别谢,我在考虑要不要把你逐出师门。”

“那我该怎麽做可以得你的原谅啊?”徐雪垂微微歪了歪头,看着他。

梁铅华顿了顿,锋利的眉宇蹙起,果然如他所想一样,切断了眼神的联系,“无解。”

徐雪垂心情很沮丧,莫名其妙地自顾自说道:“师父不会原谅我了。”

梁铅华继续无视装傻充愣这一行为,“有时候我不明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徐雪垂摇了摇头,神情致志表现的很较真,让人分辨不清真假性:“师父,我很傻吗?反正在这世界上,我最喜欢的人就是师父了。”

两个人之间安静了三秒钟,梁铅华的脸色也沉静下来,语调淡凉淡凉的。

梁铅华转移了视线,游离的目光并没有聚焦在特定的位置。

他漫不经心地问:“刚刚你还有勇气直呼我其名,现在怎麽改口叫师父了?”

徐雪垂浅浅一笑,语言和眼里的情绪淹没分明在暗淡的阴影里,回答这个问题时,却没有将一分一毫的情绪隐藏得严严实实。

徐雪垂心境镇定,“我一点都不怕师父,我对师父只有敬爱。”

“我叫师父全名是因为,我觉得只有这样师父才肯为我驻足几秒。”

话锋一转,徐雪垂脚底踩上了眼前的石头,屹立在月光之下,问:“我可以问师父一个问题吗?”

“你说。”

“应礼说我成功複活是什麽意思啊?”徐雪垂大大的眼睛紧紧地跟随梁铅华。

梁铅华语调起伏平平:“他说的话你也信。”

徐雪垂咽了咽喉咙,“可是我觉得他不是随便说的,一定是有现实依据的,而且您也是知情人。”

凹凸不平的心路历程逐渐动蕩不安,霎那间,运动轨迹变成了一条绵绵无尽的直线,是绝望的平稳。

梁铅华清晰地感觉到冷清极致的光线在晕熏着自己的眼眶。

他吞噬住了鲜少的烦躁,冷声问:“那你刚刚为何不问清楚?”

徐雪垂回答得非常直白,“我看的出来师父不喜欢应礼,所以我没有跟他有过多的交流。”

梁铅华心髒默默地紧缩了一次,道:“知道越多,人就会活得越无趣。”

尽管话题氛围僵硬,但徐雪垂脸上的笑意还在,他似笑非笑的说道:“如果人一辈子都要活在他人设计的迷宫里,那样才是无趣。”

徐雪垂既温柔又坚定的话语,在无形的空气流动中,传递出一种难以阐述的强盛暖流,暖流随着激扬的旋律,温水最终沸腾。

梁铅华嘴唇紧抿,神采还是一如既往的光鲜亮丽,观察不出来有什麽不相同的地方。

但抛开精致的皮囊外表,背地里不断蔓延的理智神经早已分崩离析,只有感性和共情艰难地支撑灵魂的正常运转。

他长长的眼睫有千斤重,声音低沉,“好。见你如此顽固,为师便告诉你真相。”

“百年前,我们是一对恋人关系,你是人类,我是妖,按照万古不变的规定,我们原本不能相爱。只不过我们凭着任性,一往孤行,打破了界限。”

“后来你修炼成功,成为了神。而我还是狐妖。就在你成神的第二年冬,你病故于世。你和雪一样,在暖春时化为了无形。多年来,我一直在寻找複活你的方法。没想到你却主动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花冠

空气只有几轴风在飘动,一切静悄悄的,只有对方再靠近一点点,便会听到他炽热的心跳声。

徐雪垂听得很认真,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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