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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株上的果实消失不见,地上也没有落下的红果。很显然,是有人摘取了。

独孤琢稳住心神,舔了舔苍白的唇反驳道。

“也许是什麽鸟雀啄食了,也不无可能,你凭什麽说是我摘的?”

“这果实有毒,鸟雀也不傻,看到什麽就吃什麽。”

浮玉冷笑,也无意与他拉扯,抓着人就要下山。

“等等!你又不是官府中的人,你凭什麽抓我?!”

独孤琢挣扎着大声叫喊,浮玉没有搭理他,将人丢在苏御马背,翻身上马往山下走。

一路上独孤琢也看出这两人是铁了心要将他带下山,也熄了声音安静地趴在马背上。

三人刚刚下山,便见到正要上山的影卫。

“主子,找到人了,是城东的玉匠柳子鸩。”

……

柳子鸩一见到递来的玉锁便连连点头,“不错,这块锁是我雕的。只不过,这块玉锁应当是琼华娘子的吧?为何在你手中?”

男子满脸狐疑地盯着她,浮玉没有回答,反问道。

“是什麽时候的事?”

“大约,是在七月中旬。琼华娘子说,是要送给一个朋友的。我见这玉价值不菲,便让她去寻其他能工巧匠。”

柳子鸩本是鹿城顶尖的玉雕先生,只因十几年前伤了手,这门绝活便丢了。

“说来惭愧,我这些年过得大不如前。琼华娘子记着我当年帮过她一事,便常常来找我定做些玉器。”

柳子鸩自然知道琼华是好心救济他,又担心他磨不开面子,这才找了个由头。

那块玉肉质细腻,颜色妖异,是极难得的一块好料子。好玉自然要配上好工,可是琼华却拒绝了。

“娘子与琼华…”

面前这少女与琼华的眉眼多有相似,想必,应当是姊妹了。柳子鸩没有再问什麽,叹了口气说道。

“琼华这孩子着实命苦,小小年纪便被家人遗弃,只能在那吃人的地方讨生活。喜欢一个人,却又因为身份而被迫分开。”

“这麽多年了,总算是要脱离苦海,可偏偏,唉…”

柳子鸩摇头叹息,想起女子满面笑容的模样,他便心中难过,老天也太过狠心,竟不曾让她过过一天好日子。

“倘若没有出事,此刻,想必琼华已经与独孤先生双宿双飞了。”

“你说什麽?独孤先生?可是指,独孤琢?”

浮玉心中一动如此问着,柳子鸩点头,只当琼华还来不及告诉她。

“是啊,半个月前她还满心欢喜的过来与我说这喜事。谁知道仅仅半月,这世事便已经改变。”

“你说,琼华娘子要与独孤琢成亲?”

见他点头,浮玉心中越发困惑。明明飞雪说过,阿姊她已经拒绝了独孤琢的求亲,为何却又告诉柳子鸩要嫁给独孤琢?

浮玉将玉锁揣好匆匆告辞,拉着苏御快步赶往松风楼。

“浮玉?这麽急匆匆的作甚?可是出了什麽事?”

房门砰的一声被推开,将熟睡的飞雪惊醒。见到沖进来的浮玉满脸急色,不由得关切地问道。

“飞雪,独孤琢是何时向阿姊求亲的?你还记得吗?”

“应当,是六月中旬。怎麽了?是不是出事了?”

浮玉脑海中闪过许多,这两日得到的所有信息犹如一个个细线,正缓缓交织出清晰的脉络。

可是,另一种毒,是什麽?是谁下的?

少女皱着眉,一言不发地离开房间。飞雪心中疑惑,可见她皱眉沉思的样子又不敢打扰。

浮玉坐在椅子上,将那些线索一点点写在纸上。

八月十二日子时一刻,阿姊从楼上坠下,南风当时就在窗口。

琼华身中两种毒药,一种是南天竹之毒,与独孤琢有关。独孤琢是为了阿姊的积蓄,这才谋财害命。

六月中旬,阿姊拒了独孤琢的求亲。独孤琢心中不甘放弃,屡屡向阿姊写信祈求见面都被拒绝。

一直到六月下旬,独孤琢没有再写过信。七月中,阿姊发现自己已有身孕,找柳子鸩制作了那块玉锁。

七月下,与独孤琢见面,答应嫁给他。

写到这里浮玉一顿,不对,那盆晚香玉是杜怀青半个月前送来的。

依照他所言,阿姊一直介怀杜怀青与南风之间的事,这才要了晚香玉来。

可是那时,阿姊已经决定要与独孤琢成亲,又怎会再对杜怀青耿耿于怀?

倘若阿姊当真是这种优柔寡断之人,当初也不会与宋煜泽断的那麽果断。

阿姊既然决定嫁给独孤琢,便不会再一直纠缠与过去的感情。

浮玉咬着笔杆沉思,当真是解释不通。

“你忘了,那晚香玉是杜怀青悉心照料成熟之后才赠与琼华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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