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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曲的思考被他拽回了考试,唯恐第一晚就被问灵找到,凤曲急忙点点脑袋:“我可以模仿任何人吗?”

官兵点头。

“那——”

凤曲话音一顿,颅内拼命呼唤:“阿珉!快想想,我们模仿谁啊?”

阿珉理所当然地道:「不模仿。」

他一贯只做自己。

被问灵抓到也是无妨。

凤曲:“不遵守规则的人会死最快。”

阿珉便不做声了。

其余十一人的名字长相都在脑海筛过,九万里那副看着就很心虚的表情,一多半就是叛教者,凤曲绝不想仿到他的头上。

但其他人个个滴水不漏,任凭凤曲怎麽回忆,也猜不出他们的身份。

官兵耐心地等待着,没有任何催促。

凤曲抹了把脸,自暴自弃道:“阿露。”

“您确定模仿考生秦阿露吗?”

“嗯,确定。”

模仿不模仿都是次要的,他至少想知道秦鹿的身份。

而且秦鹿看上去气定神閑、运筹帷幄,像个好人。

官兵没有表现出什麽情绪,动作和口吻都是一如往常的耐心平静。确认凤曲的意向后,他便宣布:

“您现在的身份是‘问灵’。”

“……”凤曲静了片刻,“咦?问灵?秦——阿露他是问灵?!”

官兵再次肯定:“是的,问灵。”

-

“您的身份是‘问灵’,请问您今晚要询问谁的身份?”

问灵——秦鹿把花而嗅,摘去眼布的双眸与天边薄日相映成趣,楼下惊人的斧响也不曾分散他片毫的注意。

秦鹿将花枝插回银瓶,信口道:“倾凤曲。”

官兵宣布:“您选择询问考生倾凤曲的身份,答案是——问灵。”

秦鹿揉碾花瓣的手指一顿,轻笑流洩:“是吗?小凤儿。”

第062章 谢昨秋

好消息,秦鹿是掌教者。

坏消息,他俩对立。

凤曲以为自己会一整宿翻来覆去睡不好觉,可在钟声响后,他遵守规则喝完那碗汤药。不多时,浓烈的睡意压下了一切心绪,直觉叫嚣着不妙,但凤曲还是倒头睡了过去。

再睁眼,天蒙蒙亮,酒楼中回蕩着不知响过几遍的钟声。

窗外鸟鸣啁啾,凤曲惊恐地意识到,他真的一宿无梦。

「起身吧。」

凤曲坐直身体,梳理思绪,心头的后怕久散不去,还是阿珉开口:「不用怕,你不会被淘汰。」

“嗯?你经历过……?”

阿珉淡道:「我也拿到过内应的身份,只不过最终没能完成考试而已。」他顿了顿,此时房外响起颇有节律的敲门声,凤曲身体一紧,立即答道:“来了!”

门外人静了须臾,笑吟吟地答应:“好,我等夫君。”

凤曲:“……”

该说是庆幸还是惊惧呢……他既害怕遇上秦鹿,又害怕秦鹿在昨晚就惨遭毒手。

这种複杂的心情实在难以言表。

且不论秦鹿一大早就来捉他的居心何在,凤曲也听到了廊里其他房间陆续开门的动静。他着急地穿好衣服,简单洗漱一番,一边整理腰封,一边推门而出。

迎头撞上一堵温热的肉墙,凤曲擡目致歉,便对上一双鎏金般的眼眸:“秦——”

秦鹿对他眨一眨眼,淡色的眼睫颤若蝶翅,照旧倒上凤曲并不宽阔的肩膀,嗓音闷中含笑:“夫君,可叫妾身好等。”

一刃瑕和九万里恰从走廊的另一端阔步走来,眼神在二人身上一定,毫不掩饰目中的嫌恶,一刃瑕别开头,重重一哼。

而在凤曲邻近的走廊末尾,一间明显比衆多客房宽敞许多的房间大开着门,门外立着看守打扮的男人。仔细一看,他和昨天凤曲偶然瞥见的,逼退有栖川野的那人颇有几分肖似,凤曲定睛观察一会儿,待到一刃瑕师兄弟走进房间,他才屏退杂念:“走吧。”

房间里已有七人落座。

不同座位搁置了一方窄窄的名签,写有他们的名字。凤曲和秦鹿只能分开,分别落座在顺序第三个和第六个的位置。

在凤曲的右边,一刃瑕眼眉深压,煞气逼人,肉眼可见地心情不愉。凤曲只得装瞎,微笑和左边的谢昨秋点首致意。

钟鼓又响一轮。人们陆陆续续地进来,大多面带忧虑,想是都意识到了那碗药的可怕之处——能让这麽多武功不俗的江湖人都昏睡不醒,幕后人对药材的选择和把握都精準到令人发指。

凤曲心中暗暗发誓,今晚一定要注意一下那碗药了。

最后一遍钟鼓过耳,两名看守走入门中。

云镜生姗姗来迟,落座在逆序第二,和逆序第一的九万里相邻而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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