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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莱尔此刻不仅要肚子疼心髒感觉也要开始疼了,被气的,他心里骂了八百遍自己真是欠的慌没事给自己找事:“……所以,谢桑阁下到底敢不敢赌?”
激将法虽然拙劣,但是对于男人来说往往最有用,果不其然伊莱尔话音刚落,谢桑就开了口:“你|他|妈的小看谁?赌!”
伊莱尔捂着唇咳嗽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笑。面前的谢桑莫名打了个喷嚏,他皱了皱鼻子,看着倒在沙发上装死的伊莱尔嘲讽道:“怎麽,爬不起来了?也他妈的就个嘴巴厉害。”
“去把飞行器开出来。”
收到命令的士兵点头应是,伊莱尔擡了擡手,身后带来的侍从赶紧上来扶他,谢桑见状再次嘲讽一声:“菜鸡废物。”
他们一起朝门口走去。
伊莱尔皱了皱眉,刚刚一直坐着所以没注意,谢桑的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走得有些慢还有点拐,伊莱尔心中纳闷:上次他见谢桑的时候没发现他脚有问题啊。
“谢桑阁下,您的脚怎麽了?”
闻言谢桑脚步一顿,他脸色发臭,头也没回径直上了飞行器:“关你屁事!还赌不赌了?!”
好心喂狗,他纯纯大冤种,伊莱尔翻了个白眼,捂着抽疼的腹部闭上嘴,在侍从的搀扶下跟着上了飞行器。
此行目标:宴会大厅。
第110章 扯开自欺欺人的纱
谢桑看着此刻面前富丽堂皇的高大建筑, 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新闻照片上今日法兰克宴请二十位雄虫的地方,他偏头看向伊莱尔, 后者对他露出一个笑容,状若毫不知情的模样,那模样似乎在询问为什麽他停步不前:“谢桑阁下,怎麽了?”
谢桑看着面前眯着眼睛仿佛笑面虎的伊莱尔,直觉告诉他对方居心叵测,他冷声道:“你带我来这里做什麽?”
伊莱尔面不改色, 唇角笑容的弧度都没有变化:“当然是因为赌注。”
赌一赌你到底喜不喜欢法兰克,赌一赌你能不能看清自己的心。
这场宴会排场盛大,门口迎宾的服务生都训练有素,一身黑色的燕尾服西装,剪裁有度的白色衬衫打底。谢桑垂眸瞥了眼自己的打扮, 一身黑色休閑服, 脚上踩着运动鞋, 他出来的匆忙, 也根本想不到伊莱尔会带他来这里,此刻他站在富丽堂皇的建筑前, 就像是误入一个不属于他圈子的大学生。
跨过这扇门,一切似乎都会变得截然不同。
看着止步不前、陷入沉默的谢桑,伊莱尔微微偏了偏头, 额头的碎发悄然落下一缕,让他更添一分玩世不恭的气质, 他再次使出了激将法:“怎麽, 谢桑阁下害怕了, 不敢赌了?都到了这一步,谢桑阁下难道要临阵脱逃吗?”
闻言谢桑擡起眼, 漆黑的眼眸中浮现嘲讽的笑意,他扯了扯嘴皮,仿佛听见了天大的笑话:“我害怕?”
黑色休閑服外套上的拉链一被拉而下,像是垃圾一般被丢在地上,谢桑伸手胡乱地抓了几把头发,自然下垂的头发被梳向后面,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他斜了一侧的伊莱尔一眼,单手插兜,漆黑的眼底是装不出来的富贵气,他就站在那里,泰然自若,不见丝毫慌张。
气质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可是那都是外在,与生俱来的气质总是能让人脱颖而出。
谢桑身材比例极好,天生的衣架子,就算只是一件简约白色的T恤,在他身上也硬生生被穿出了几分时尚感,再配上他那张极其优越的脸和桀骜不驯好像谁都不在意的眼神,伊莱尔不得不承认,谢桑确实有把法兰克迷成智障的资本。
此次宴会凭邀请函入场,门口迎宾的服务员见到谢桑,第一眼被他“随意洒脱”的服装震惊,正要说此次宴会需要仪容仪表审核,一擡头就被捕获心神。无他,面前的雄虫实在太过俊美,根本不需要过多的矫饰,他站在那里就足够万衆瞩目。
谢桑看着面前呆滞的服务员,不耐放地皱眉喊了一声:“喂!”
回过神来的服务员赶紧低下头借着假动作擦了擦嘴角,随后满面笑容地擡起头,声音娇柔:“阁下,请出示您的邀请函。”
谢桑冷声:“没有。”
服务员:“……啊?”
感受到谢桑的烦躁,服务员有些瑟缩,他大脑转得飞快赶紧给谢桑找补:“阁下,您的意思是您忘带邀请函或是丢了邀请函吗?”
谢桑不耐烦地再次重複:“我说没有。”
服务员:“……啊?!”
身后赶来的伊莱尔见状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他本以为谢桑这种暴脾气会硬闯宴会,没想到他竟然乖乖站在门口回答服务员的问题,虽然他的脸色臭的要命,伊莱尔上前几步朝有些不知所措的服务员示意:“这位阁下是和我一起来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