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桑皱眉,他觉得伊莱尔的话有些奇怪,上面哪句话听起来都不像是打抱不平。
伊莱尔:“尤蒂奇家族财力雄厚,建几个赛车场不算什麽问题,如果您想我也可以在附近为您圈出一块地,用来建赛车场和马场怎麽样?”
伊莱尔说着话的时候胸有成足,他甚至不用拿出什麽保证,他身上那些闪闪发光的钻石就是最好的证明。
谢桑不耐烦皱眉,他一向不喜欢和拐着说话:“你到底想要说什麽?”
见状,伊莱尔嘴角勾着的笑容越发暧昧诱惑,他忽然凑近弯腰拉近了他和谢桑的距离,身上的碎钻和耳边的蓝宝石遥相呼应,指尖轻轻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暗示意味极浓:“要不和我试一试?”
“刺啦——”
“碰——!”
椅子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后轰然倒地,谢桑跳开了两米,漆黑的眼珠子颤动,他看着伊莱尔目光先是震惊旋即是抑制不住地厌恶:“你|他|妈的!”
伊莱尔早有準备,见状果断退后躲开了谢桑的拳头,他笑着摇摆双手打着哈哈:“谢桑阁下,您这样我可就很伤心了。”
谢桑气得胸口起伏,他猛地擦拭被伊莱尔碰过的肩膀,仿佛那上面黏上了什麽髒东西,口中咒骂:“他妈的死基佬,伤心?我他妈的让你死心!”
伊莱尔见状,眉毛高高挑起,口中却状若委屈:“谢桑阁下,我不过是喜欢您,想给您更好的生活,法兰克可以给您的我都可以加倍给您,房子车子场子,您想要什麽只要开口,我有的是钱。”
谢桑狠狠等着伊莱尔,如果目光有实质,刚刚的十秒钟伊莱尔已经在谢桑的目光下死了不止八百遍了:“谁他妈要你的臭钱!真|他|妈的恶心死了!!”
谢桑的反应有些过激了,伊莱尔刚刚只是往谢桑肩膀上不轻不重地划了一下,还是隔着衣物的,他和谢桑之间至始至终保持着距离,零肌肤接触。
不过,谢桑这反应看起来可一点都不像玩心甚重的年轻雄虫,就沖他被调戏后恼羞成怒的小模样,伊莱尔一眼断定谢桑和法兰克一样,纯的要命,他勾了勾唇终于在谢桑身上找到勉勉强强让他满意的点。
伊莱尔:“您为什麽嫌弃我的钱,钱可不臭,没钱怎麽住大房子开大车子?您和我在一起,我立刻就能给您换更大的房子。”
谢桑简直要反胃了,只觉得今天倒霉透顶,他咬着牙:“你|他|妈的不是法兰克的朋友吗?你就是这样为朋友打抱不平的?挖他的墙脚??!”
伊莱尔指尖绕着一缕散落的头发,漫不经心地勾了勾:“是朋友,但是谁说朋友就不能挖墙脚了,毕竟自己最重要,朋友什麽的到哪里都有。”
谢桑气得发抖,他举起了拳头:“你|他|妈的真是个混蛋!”
伊莱尔眼瞳一缩,谢桑的速度超出了他的预期,他敏捷的动作根本就不像是雄虫能有的,他腹部结结实实挨了一记。
“呃——”
伊莱尔捂着肚子,咬紧牙,默默在心里记上一笔,法兰克这次欠他大了!
谢桑看着捂着肚子跪在地上的伊莱尔,嗤笑一声:“废物,别他妈的惹你爷爷,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
伊莱尔闭了闭眼,忍着腹部的疼痛擡起头,嘴角挂着恶劣的笑容:“怎麽,我的钱臭,法兰克的钱就香了?”
谢桑冷笑:“就你还配和法兰克比?”
伊莱尔捂着肚子颤颤巍巍地站起了,心想终于说到点子上了,他靠在沙发上喘了口气:“你住在这里就心安理得?都是雌虫都是玩,有什麽不一样的?你又不吃亏。”
谢桑的嘴巴比脑子快,反驳的话已经脱口而出:“就是不一样!他和你们不一样!”
鱼儿终于咬鈎。
伊莱尔扯了扯嘴皮,乘胜追击:“他和我们哪里不一样了?”
谢桑顿住了,心底那股奇怪的感觉又开始作祟,他咬着牙半响只嘟囔地重複了一遍就是不一样。
咬鈎的鱼儿牙齿很尖,但是脑子不太聪明,没开窍,需要上次当长长记性。
伊莱尔笑了,笑得时候扯到了疼痛的腹部,惹得他咳嗽几声:“谢桑阁下,我们来打个赌,我有办法让您知道哪里不一样,不过您得和我走一趟。”
谢桑瞥了眼伊莱尔,潜意识告诉他面前这个自称是法兰克朋友的家伙满肚子坏水,他嗤笑一声:“跟你走?凭什麽。”
伊莱尔朝谢桑挑衅一笑:“怎麽,谢桑阁下是怕了吗?”
谢桑看了眼挨了自己一拳头到现在都直不起来腰的伊莱尔嗤笑一声:“怕你?一个拳头都扛不住的菜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