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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夜妈妈神色慌张,就算不懂,他孩子也记得太多不该记得的词了。

伊夜从他妈妈腿上跳下,去拿水牛奶喝,咕嘟咕嘟。

旭姐姐云姐姐吃了糖炒栗子,瞧着伊夜,一个摇摇头不说话,一个催促:“快说呀,后来咋样啦。”

伊夜喝饱牛奶,擦了嘴,跳回妈妈的怀抱,找好舒服的姿势,接着讲。

“快结局啦旭姐姐,公主和商人回到了塞浦路斯,一天,一位老绅士经过商人的家,商人卖货去了亚美尼亚,只有公主一人在家。公主见老绅士眼熟,想起来曾经在亚历山大见过他,他当时为自己的父王效力,她想借助他让自己回到原来的生活,就跟他说了话。

“老绅士也记起来她是苏丹的女儿,传说她已经遭遇海难丧命,坐定后,听公主讲述了她这坎坷的经历,她说,这几年的日子,我都不知道是怎麽过的,不如淹死在海里。绅士听完,说她聪明在,从头到尾都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这对你回到自己父亲身边和加博国王身边都非常有利。

“绅士答应公主帮她回家,去见现在为之效力的国王,通过他将公主送回家。公主回家后,为了掩盖自己的经历,编了个故事,说得任何人都信了她的话,苏丹的女儿还是那个苏丹的女儿,历经万险,还是那麽美丽,端庄,冰清玉洁。

“公主嫁给了加博国王,前后和八个男人有过成千上万次交集的公主,在结婚当夜,居然使得加博国王相信她还是处女。她当上王后,和国王一起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伊夜讲完,转头问他妈妈:“啥是处女呀。”

伊夜妈妈呆楞,组织语言都来不及。

伊夜又问向他旁边的旭姐姐:“旭姐姐,啥是处女?”

还在笑的旭姐姐一呆:“啥?”

“哈呀,”云姐姐捏她胳膊,“听完故事,要答问题的呀。”

榕树底下,陷入一种声音,是脑子在思考。

伊夜开始吃小桌上的栗子,咬掉裂开的壳,吃掉里头软软糯糯的肉,嘴皮粘了碎末,拿小手拈,粘到手上,甩了甩,甩不脱,嘴吹了吹,嘴里嚼着栗子肉,再问云姐姐。

云姐姐擡了头,去看榕树树冠,悠悠然,怅怅然。

“处女嘛,英文叫,virjin,也可以叫girl洛,还能叫maiden。我们这里,可以叫女生了,少女了,女孩儿了,姑娘了,丫头了。古时候,叫黄花大闺女,《木兰辞》里,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花黄是啥呢,黄色的花,菊花,金盏,也可以用黄色颜料代替,黄色纸张剪来花样,贴自己脸上,这是女子未出嫁时常有的打扮。懂了吧。”

伊夜摇摇头,栗子已经吃完,舔着嘴角。

“也可以说,一个女孩子,还没爱上过谁,也没被谁爱过,就叫处女,懂了吧。”

伊夜不懂,把头偏他妈妈怀里。

伊夜妈妈揉着伊夜的头发,那时候他头发还软,也长,顺着顺着地,就发困。

“就是,”云姐姐继续讲,“某种经验,就像我们说写一本书,创作一首歌曲,画一幅画,第一次创作出来的,叫处女作。也说一块贫瘠的土地,还没能在上头种上花,种上粮食,未被开发的地被开发了,就叫□□,懂了吧。”

伊夜没说话,他还是没能懂。

“那麽,说花吧,花儿还没开,花苞样,拿来说处女,形象吧?”

伊夜去想他看过的玫瑰花苞,菊花花苞,木兰花苞,桃花花苞。

“说朝露,初形成,太阳未升起,没蒸发之前,晶莹剔透,形象吧。”

伊夜还没见过朝露,想象不出来。

“说蜜桃,要熟未熟的时候,白里透粉,不知当摘不当摘,形象吧。”

伊夜小声说:“蜜桃好吃。”

“白纸呢,白白一张纸,没人往上头描线,画图,写字,形象吧。”

伊夜去想白纸,想着想着,上头开出一朵花儿来,什麽花,他认不得,只觉是小小的四瓣花,一朵一朵开,聚拢了来,变成了一朵大大的花。

旭姐姐此时轻灵的笑声传来。

“这故事里头,公主次次遭抢,次次做起事来不是这样欢乐,就是那样滋味,最后哭哭啼啼说这几年过得不是人过的生活,还不如淹死在大海里。真话假话。”

云姐姐接话:“啥意思了你。”

旭姐姐又笑又说:“八个男人,两年来,这张床换那张床,夜夜笙歌,呵…十个女人,九个要乐死,还有一个不乐的…”

“咋?”

“不喜男,喜女。”

“我看,十个女人其实就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喜女,还有一个…”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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