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何要哭?
他已经顺着小野狗的意思,让他囚禁自己折磨了, 为什麽还不开心?
从小野狗和自己胡混那天起, 他就应该知道, 自己不可能是他的专有所属物,为什麽还要这麽愤怒?
“别......哭......了,我......死后......”
君怀安不堪忍受仰起脖颈,他不过说句话, 执政官的力道简直是想要弄死他。
他额头滚滚汗珠, 神情似痛苦似愉悦, 忍耐着接着道:
“你就......自由了。”
君怀安吁出一口气,放松下来, 脑海里白茫茫一片,正要攀升到极点,又被执政官堵了回来。
他恼怒起来,小野犬纵使百般任性,床上终归是讨好自己的,从没有这麽不驯过。
“你做......什麽!松手!”
“陛下讨厌我讨厌到要用死摆脱我麽?”
执政官恨声道,“是我哪里做的不好麽?是塔塔星小阁下会更多花样麽?还是斯顿阁下能做到雌虫做不到的体位?哦,还是黑影那家伙能比我做得更好?”
“陛下和他们做了什麽?哪里更好?我会比他们做得更好!”
他低头用力啃噬君怀安的脖颈,像是想在虫纹的每一条纹路都标记上自己的齿痕。
许久后,他轻声道:“陛下,只有我能给你这麽多美好的不眠夜,您怎麽能抛弃我呢?”
君怀安累到一动不动,身体|敏|感到一碰就浑身哆嗦,小野狗反複折磨着他,根本不许他入睡。
他懒得理会执政官,只想熬过他这股子疯劲儿,好让自己解脱好好睡觉。
“陛下如果真的想死的话,”
执政官硬是将君怀安扶起来,让他趴坐在自己身上,他搂着君怀安的腰,耳鬓厮磨小火慢熬着折磨他,“就带我一起好了。”
“无论是哪里,你都休想摆脱我。”
他笑了一声,像是疯了又像是极致的喜悦,“陛下,流浪区的野狗,您怎麽能随便捡呢?”
君怀安手指抽动一下,还是抽不出一丝力气,他倚在小野狗的肩窝,默默叹了口气,侧头啄吻着他的脸。
执政官笑了一下,眼泪从眼角滚落,他侧过头与君怀安唇舌交缠,吻里满是泪与汗交融的味道。
君怀安挣扎着探出脸,用力呼吸,他茫茫然又伸头舔了一下执政官的脸。
好鹹。
是眼泪麽?还是汗水?他还在哭?为什麽?
有了权力,有了地位,还能亲手折磨对他不好的虫,为什麽还要不高兴?
君怀安心头有些刺痛,反複舔舐小野狗的眼角,想要安慰他别哭,执政官却以为这是陛下的邀请,“天地”又一次昏暗了。
*
鲜花热烈盛开着,阳光透过花枝投下错落的阴影,徐然穿着宫侍服,穿过羊肠小道,再转过几座假山,站在御花园里,望着帝君寝宫的方向叹了口气。
自白骨星盗进入中央星后,徐然周旋于海因莱因和执政官之间,在拿到机甲后,白骨星盗们以服侍新入宫雄子的侍从身份潜入王宫。
他们联合执政官,毒倒谢慕谦,囚禁了君怀安和进宫的雄虫阁下们,假传政令,準备挟帝君以令诸侯,修改雄保会的法律,制裁纳斯塔莱家族。
然而,徐然发动宫变成功后,翻阅议会记录,发现陛下早有变法之念,却被重重阻碍,导致无法实施。
徐然后悔贸然行事了,他应该先找机会觐见君怀安陛下的,他是一个合格的君主,但事已至此,白骨星盗只能继续前行了。
但他改变了主意,徐然更希望能实现和平变法,功成后再还政于帝君。
执政官不是一个好的合作对象,也没有为君的器量,得势后居然每日沉迷于折磨旧主——
徐然不清楚执政官和君怀安的风月情事,即使在郑成峰和玫瑰枫叶蝶后,他依然不理解为什麽有虫会搞雌雌恋,徐然以为是执政官在用这种方式羞辱君怀安。
但宫中之平静,还需对政务了然于心的执政官维持,否则各方势力知道宫中变动,不利于他暗中筹谋变法。
现执政官以君怀安调理身体,备孕储君为由拒绝各方觐见,但宫中之事隐瞒不了太久,他必须尽快找出变法的最佳出路。
[诺亚天下第一]:徐然大笨蛋!!!跟你讲,我有超重要的情报!你想不想听?讨好我!
这个把自己送到纳斯塔莱实验室当实验品的蠢货!
徐然瞬间皱眉,不爽地“啪啪”按字。
[没有然而]:Gun.
[诺亚天下第一]:说星际语,其他语言我看不懂!好好讨好我!
[没有然而]:滚!
徐然面无表情地对着空气连扇大比兜,像是在扇走小飞虫,又像是在隔空扇某个蠢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