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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君怀安懒得多说一句,又轻轻敲了一下蜘蛛把手。
“请不要在陛下面前失礼。”谢慕谦挥手,两个皇城守卫兵将老雌虫架了出去。
“谢慕谦!你特麽助纣为虐!动摇王室和纳斯塔莱家族的百年协议!你们在挑起战争!”
他嘶哑的声音越来越远,直至消失。
“那麽关于陛下和纳斯塔莱家族的婚约,在此宣布正式作废。”执政官面无表情宣读。
“下一件事,关于雌虫不得提出离婚这块,我认为在雄保会的优待下,离婚后的单身雄虫完全有能力保证生活质量......”
“!太想当然了!这不单单是经济问题,还有雄虫出行的个虫虫身安全问题!”
“雌君多是军雌,正是因为军雌强大的武力保护!”
“本来就雄少雌多,作废该条法律毫无意义,有哪个已婚雌虫会提出离婚?”
“当!”君怀安不耐烦地再次敲击蜘蛛把手,慵懒地抻了个懒腰。
“今天到此为止,关于废除雌虫不得主张离婚的法条这件事,容后再议。”
雌虫们陆陆续续走光,很快空旷的大殿只剩下君怀安和执政官。
“真是没用的东西,本来指望他能给我个继承虫。”君怀安斜倚在王座上,冷声道。
“我亲爱的执政官,过来。”
军雌一板一眼走了过来,沉默站在旁边。
君怀安看见他这个样子就觉得好笑,一把抓住他领口,军雌被迫低头,喉结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跪下。”
军雌单膝跪在地上,麦色肌肤泛红。
“怎麽还害羞?我看见斯年阁下脸红的样子,就想起了你。”
他用脚尖挑起军雌的下巴,欣赏了一下对方的面容。
“我就喜欢你这幅又喜欢又隐忍不敢要的样子。”君怀安甩掉鞋子,光脚踩在军雌的膝盖上一点点往上爬,军雌难以忍受地抓住他的脚踝,手心滚烫。
执政官顺着王袍下光裸的小腿一点点往上亲,口水湿漉漉的,在华丽穹顶灯光映照下,反射着透明的光泽。
君怀安仰起脖子,难耐地喘息,双手紧抓军雌头上又短又硬的发丝。
“你的头发......和你脾气真像......又硬又倔。”
执政官沉默无声地堵住陛下喋喋不休的嘴,唇舌抵死纠缠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响起,他用力掐住君怀安的腰,和对方换了个位置,让君怀安骑在自己身上。
君怀安像是驾驭烈马的骑士,在草原上肆无忌惮奔跑,他自由地掌握着节奏,毒蛇一样的眼睛泛着愉悦的光。
雌虫和雌虫之间悖伦的关系,让君怀安刺激不已,暗自反抗长老会压制和雄保会必须匹配雄虫的束缚,比起单纯身体上的快乐,更让他大脑头皮爽到发麻。
君怀安揽住执政官的脖颈,满足地将头搭在对方宽阔的肩膀上,长长叹了一口气。
这是如同被一条冰冷的巨蟒纠缠般窒息的感觉,而自己是心甘情愿寻死的猎物。
这条巨蟒,连从小一起长大的虫,都不会存在任何顾惜,自己又算得了什麽?
可能是打发时间的玩具,连属于自己的名字都没有的可笑玩具。
执政官眼神沉黯,将怀里尊贵的雌虫用力向下按,不出所料,他身体哆嗦着颤抖起来。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我允许你随便动了麽?”
厉声责备后,君怀安又懒洋洋凑过来亲吻对方脸上流下的汗迹。
“乖一点,我喜欢乖一点的虫。”
君怀安神情迷乱地仰头,自己摇摆起腰肢,紫色长卷发轻轻飞舞,美丽至极。
丛林里,所有剧毒的生物都这样,美豔到惑乱虫心。
执政官掐紧手心的腰肢,微阖双眼,藏住暗流汹涌的不甘心。
*
“滴滴!有陌生通讯接入,请问是否接听?”光脑声响起。
谁找自己?真奇怪。
“是。”越斯年干脆应答,反正不过是个通讯而已,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放下笔,将半成品教材暂时放在一旁。
“您好,请问是斯年阁下麽?”是一个陌生雌虫的声音。
越斯年皱起眉,开始找挂断键。
“我是之前和您一起参加过变形记的雌虫,是舒景云的雌父谢慕谦。”他像是察觉到了雄虫阁下的举动,语速加快。
“请问您有什麽事?”
“我的幼崽从荒星回来后,突然呼吸困难,他以前只是咳嗽夜里流汗,现在一下子症状严重了,请求阁下帮帮忙。”
“你在哪里?我现在过去。”
“我通过节目组得知您在朔雪星,我带着幼崽快到了,请问您现在方便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