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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雌父的哥哥。”
平早已猜到这人肯定和雄父有什麽关系,这是他在鹟的另一个巢穴发现的,鹟一直折磨着这个兽人。
他还以为是雄父的父亲,没想到是鹟自己的父亲。
“要去救他吗雄父?”平知道这个兽人后没敢擅自做主,他不知道这个人到底和雄父什麽关系。
因为不确定发现了雄父的亲人,会不会让雌父不舒服,他直到今天才有单独和赢说的机会。
空气静默了半晌,赢点点头:“救。”
以前在部落的时候,他对自己的确很好。
三只变成鸟往那个方向飞去,安突然想到了什麽叽叽喳喳地叫着。
“哥,这就是给我们找的借口吗?”
他哥真牛啊,来时候连这件事都都算计好了,那要是雄父说不救该怎麽办。
安这样想着偷偷凑近平,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救不救不重要,关键是存在这个理由。”
他的眼睛斜昵一下安,突然也觉得他是在蛋壳里憋的时间长了,怎麽就问一些不用脑子的问题。
飞出去老远,安才反应过来,他哥八百个心眼子啊,理他远点,别给他坑了。
余佘在帐篷里裹着被子等了好久,也不见打猎的三只回来,他有点担心他们的状况。
他开始在空中浮现的水珠中来回扒拉,企图找到三只傻鸟。
没有具体方位找起来还是有点难的,三只此时在的位置又与出门后的方向南辕北辙。
余佘倒不是担心他们仨的安全,有赢在不会有什麽事,主要就怕赢不着调,不知道带着两只干什麽去了。
凭着对赢的过于了解,余佘不放心硬是找到了三只的蹤迹。
他们这是去哪了,怎麽也没打猎啊,余佘皱起了眉头。
只见三只带着一个遍体鳞伤的兽人,看不清脸,余佘心中更是疑惑,他们三只不管哪个看起来都不像能好心救人的。
大娃架着兽人的半边身子,他手上一歪,露出了兽人的全貌,余佘倒吸一口冷气。
靠!这不是赢他爹吧,余佘当即顾不上再看三只,焦虑地走来走去,因此没有注意到在身后不明显的位置,悄然消失的水珠。
远处的平悄悄舒了口气,雌父这块是糊弄过去了。
余佘用手揪着树上发黄的叶片,脑中乱成一团浆糊。
怎麽办!怎麽办!丑媳妇见公婆了?这多少有点触及到他的知识盲区了,他的知识储备库里面在这方面空空如也。
余佘变出面水镜照了照自己,丑是不丑的,模样应该没什麽问题。
随即他又猛地顿住:不对,赢他家都是像赢那样强壮的兽人,会不会根本不喜欢自己这种外貌柔弱的。
这也没有办法啊,他就长这样,可是他和赢的两个孩子长得也不强壮,他爹不会对他有意见吧。
余佘脑中想起了之前看过的狗血古装剧,脑补了一出他和赢被棒打鸳鸯的狗血桥段。
他战战兢兢地等着三只...可能是四只回来。
即使拖着一个人,三只的速度依然很快,甚至这短短的时间里,赢还抓到了今天的晚饭。
等他们回来时,余佘才发现自己是白紧张了,这个兽人已经昏迷不醒,受这麽重的伤,能不能活着都不一定。
但又想到这是赢的父亲,又跟着悲伤起来,他从未听过赢说及他父母的事。
“赢,把他放这吧。”
余佘在地上铺了一层他们带来睡觉的兽皮,示意赢可以放在上面。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看到赢似是...看了一眼搀扶的兽人嫌弃的皱了皱眉,随后给他丢到了一旁的草地上。
落地的“扑通”声响之大,站在一旁的余佘都觉得疼。
“赢...这样不好吧...”。
余佘看着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兽人,脑中却是天马行空,不会是赢给人打成这样的吧。
难道赢的父亲之前虐待过他?
余佘越想越有可能,赢这麽傻,八成就是小时候营养不良造成的。
看着小虫子在与赢多少有几分相似的脸上爬来爬去,余佘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他也没问在一旁收拾做饭的赢,自己给那兽人用清水清理了一边伤口,放在了那块兽皮上。
洗干净后余佘才发现他身上有着十分熟悉的伤口,那小而圆的血洞,身上交错藤条造成的伤痕没有余佘记得更清晰了。
难道是鹟抓住了赢的父亲?余佘对着惨不忍睹的兽人思考着各种可能性。
“雌父,吃饭。”
二娃远处叫余佘的声音不怎麽清晰,余佘还是立马起身,不再关注那个兽人。
赢没有提过他的父母,想必关系也不是很好,那他也不用费尽心思去讨好他的父母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