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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在他的生命安全上还是很费心的,余佘想。
嗯?生命安全..如果赢发狂是他和崽的生命安全收到了威胁,那要是祭司...会不会是他自己的生命安全受到了威胁?
余佘透过叶片看碧空如洗的天空,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是整个部落兽人的生命受到了威胁,而是这位祭司的。
但这只是余佘的一个猜测,也有可能如他预言的一样,毕竟祭司也在部落中,也会有危险。
每日两大一小就像蹲点的警察,守在一堆水珠前,等着祭司回答问题的那天。
余佘还好,三只已经快疯了,眼神逐渐呆滞,每天像个行尸走肉。
三个僵硬地起床洗漱,然后坐在自己那片分区。
一大两小背对着余佘,呆滞的眼神突然变得火热,一人盯着一个水珠,异口同声:“雌父(佘),就是今天。”
余佘吐出口中的水,不紧不慢地道:“知道了,马上来。”
三只立马转过去盯着那几个人,两只自己能艰难地催动一个水珠跟上。
赢只能干瞪眼看着,急得恨不得马上给余佘拽过来,这日子真的折磨鹰啊!
天天守在这里一步步不能动不说,每天睡觉中间还隔着两个崽子,一点性生活没有,连平时的亲亲抱抱余佘都不给,说怕带坏小孩子。
赢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恨不得直接沖出去,将这群影响他性生活的兽人全都电死,然后楼着余佘去家里的床上办事。
他一把抓过刚擦完脸的余佘,把他放到水珠前:“怎麽不见了,就是这个水珠里面路过的人。”
余佘动了动手指,水珠中又重新出现那个人,贴在草丛里,小心翼翼地跟着。
果然来到这了这位祭司的洞穴,余佘叫两个崽收手,自己变成一粒水珠贴在正要进去的兽人身上。
余佘没敢给水珠粘在明显的位置,因此只能听见他们说话的声音。
“祭司,我会和洛在一起吗?”他声音有一点羞涩,还伴随着紧张。
很显然他很倾慕这位叫洛的雌性。
祭司没有说话,山洞中陷入了沉默。
那位兽人也没有催促,仿佛知道这是祭司施展能力的流程。
“这个不能说。”祭司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尤为清晰。
余佘本以为这个他会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可这声音尤为年轻,虽有些低沉,但可以听出是一位青年兽人。
“那我喊下一个进来。”
兽人的语气有点失望,可能是提前有心理準备,也可能是祭司的规矩在这,并没有过多询问。
余佘也很失望,只好将水珠附着在下一个身上。
“祭司,我想问我的雌性什麽时候会有崽。”
他和雌性已经在一起很久了,可是一直没有蛋,两个兽人都有点焦灼。
那边又陷入了沉默,过会那低沉的声音重新响起:“已经有了。”
“真的吗?太好了,感谢祭司。”
他高兴得语无伦次,这个后代上是他盼望了好久的。
他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麽,一路向外走去,还没有被喜悦沖昏头脑,出去的时候叫了后面的人进来。
余佘看着一个个兽人进去,有的出来满脸失望,有的出来一脸欣喜,还有的知道了将来发生的不好的事,神色十分紧张。
一个个脸色虔诚的仿佛进去聆听了神的旨意,余佘为自己的想法一阵恶寒给人的感觉有点像邪、教。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余佘一边看一边在旁边的木板上记着。
两块木板,一边是祭司回答的问题,一边是没有回答的问题。
看起来没有什麽规律,余佘有点心累,莫不是他真的可以预知未来,那为什麽又要挑着说呢。
余佘晃掉脑中的动摇想法,他撤回了跟着其他兽人的水珠,只留下了得到祭司回答的那些。
当晚后半夜余佘谨慎地控制着水珠,悄悄地潜入那位祭司的洞穴。
桌椅板凳一应俱全,余佘之前在蜥蜴说祭司发明了防雷电的衣服时,就大概有感觉这位祭司跟自己一个地方来的。
我与水里祭司孰美?
进了这个洞穴余佘更为肯定, 里面除了实用的家具,还有余佘没有做出来的瓷器。
这让余佘更为小心,他缓慢地移动水珠向里靠近。
洞穴深处是一张石床, 床边是一个木制的柜子,上面摆放着祭司穿的衣物,和一本看起来像是书籍的东西。
绕着那本书转了一圈, 可惜它是合上的,余佘没有办法看见里面的内容。
床上的人动了两下, 好似是要翻身,余佘赶紧散掉了水珠,不能操之过急。
他真的会预言吗, 余佘想, 若是这样,他会不会知道他们已经来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