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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具体是什麽样的不得而知,祭司只是看了几下就对他失去了兴趣。
可能是这个人被鹰杀了怀恨在心, 将那条白蛇的信息全都透漏给了祭司。
原来还存在别的世界,白蛇和这个雌性都是从哪里过来的,鹟听到时起了别的心思。
既然都是觉醒了能力的雌性, 那他和这个雌性的后代, 会不会比赢和那条白蛇的后代强呢。
鹟眼中露出了疯狂之色, 他一定要赢过鹰一次。
思及此他眼神温柔病态地盯着顾钰凸起的肚子,一改刚才的暴虐, 像一个体贴的父亲:“崽, 你要快快长大,然后杀掉鹰的孩子。”
他俯下身,将脸贴在顾钰颤抖的身上, 神色温和。
余佘看得脊背发凉,这个鹟怎麽还活着, 真是祸害遗千年。
不过他有一条腿动不了了,好像是上次对视时被他石化的,这不得更恨他了。
余佘不再关注那边诡异的气氛,思考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不解的是,人做事都会有目的,即使是脑子并不複杂的兽人。
事件的源头是祭司预言“赢会毁灭部落”,并且他还可以将这个预言让部落衆人都可以看见。
现在无非有两种情况,预言是真的或预言是假的。
如果预言是真的,那麽赢有什麽理由去毁掉这个部落呢,余佘只能想到一种,那就是他或者两个崽因为部落中的人出什麽事。
但余佘现在全盛时期,加上赢在一旁,他并不认为会有什麽问题。
那麽就是第二种情况,这个预言是错的,余佘自己在海底也创建过差不多的幻境,因此他不相信眼睛看到的,这个祭司可能有一种这样的技能?
那麽他为什麽要这样做,余佘一边给大娃扎头发,一边思考这个祭司的目的。
赢在部落时不能说是存在感低,但应该属于与世无争的类型。
和兽人们都少有交流,因此结仇的概率不高,除了鹟这种常年被赢碾压而心理变态的。
难不成祭司也是这样?不,余佘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结论,他之前也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兽人,真要嫉妒,那可多了去了。
就算鹟那麽变态,都没有在赢离开部落后对其赶尽杀绝。
那到底是什麽原因致使他非至赢于死地不可呢?
余佘顺着手中顺滑的白色发丝,想不通这个关键节点。
“雌父,可不可以不扎弟弟那个头发。”大娃看了一眼坐在一堆水珠前的二娃背影,头皮发麻。
二娃似是察觉到大娃的视线,回头看了一眼,头上的双马尾因为二娃的动作跳了两下。
大娃看着那张和自己一样的脸,咽了下口水。
二娃见两个人没有叫他,又转回去了,好像因为发丝扫到了脸上,他有点不舒服地扯了一下。
余佘看着手里剩下的一根发绳,有些遗憾,不能看到大娃的双马尾了。
他只能给大娃扎了个本分的高马尾。
大娃生怕他后悔,连滚带爬到另一块水珠区坐下。
二娃揪了揪自己的小辫子,又看了看大娃的马尾,像是不理解为什麽他俩的不一样。
他迈着小短腿,哒哒地走到余佘面前:“雌父,哥哥的为什麽只有一个。”
余佘看着二娃两个羊角辫忍不住上手rua了一下:“没有头绳绑第二个了。”
二娃摇了摇自己的小辫子:“那我和哥哥谁更好看?”
“你你你,你的好看。”余佘把他抱起来贴贴脸。
“我也觉得我比哥哥的好看。”二娃两只小手握着自己的羊角辫。
大娃听得打了个寒颤,弟弟和雌父的审美真吓人。
余佘咧着嘴看着两个可爱的崽子,感受到了养娃的乐趣 ,还是双倍乐趣,可惜没在现代,不然还可以接送两个崽上学,带他们去游乐园。
从小没有过父母疼爱的余佘,对这种事更为在乎,他恨不得将自己没有得到的一切,全都补偿在自己的孩子身上。
“佘,尝尝这个好不好吃。”
余佘接过递来的深蓝色果子,咬了一口,有点像超大号的蓝莓。
自从有蛋时候喜欢吃酸甜的果子,赢每次出门都热衷于给他带回来点奇怪的果子。
余佘突然有个疑问,这些果子要是有毒怎麽办,他又啃了一口,嘴里含着东西说话有些不清晰。
“赢,这些果子会不会有毒啊。”其实他并不在意,他对赢有着莫名的信任,赢不可能会把有毒的东西递给他。
他说出来只不过是想问问赢是怎麽分辨的。
“没毒,我给路过的野兽吃过了。”赢还在刷碗,声音从树下传来,有点不太清晰。
余佘点点头,还没傻透,把剩下的果子丢进嘴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