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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娜低声耳语达芙妮,简洁明了总结了一下特里劳妮教授所说的解读茶叶占蔔法…
虽然洛娜是与西奥多一组,但显然达芙妮和她的组员都没有听懂教授的长篇大论。
…这种方式听起来挺新鲜的,但主要还是源于洛娜一直没有什麽机会接触占蔔学,洛娜可能更偏向于实质性。
“啊?什麽跟什麽?洛娜你能再说一遍吗?”
“第二遍了……”
西奥多与洛娜都缓缓喝掉了茶水,按照特里劳妮教授的指示,把茶叶渣晃蕩了几下,沥干茶水,在等待茶水渗出的过程中,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强行找话题的感觉并不好受,但终归是要适应。
互相交换了杯子。
“你希望看到什麽?”西奥多漫不经心地提问道。
“…好的预兆。”洛娜答複着,她呼出一口热气,教授倒的茶水着实有些滚烫,“那你呢。”
西奥多垂下眸子,仔细浏览着第五、第六页的内容后才回答,“希望是——橡实,或者红千层。”
洛娜闻言,微不可见地勾了下唇角,两人交换了茶杯,掀开茶杯去看茶叶渣的形状。
“是……橡实,一笔意外收入。你猜对了。”洛娜一边说着一边转动杯托,良久后继续说着,“蛇……?稍等……是智慧与执着。还有最后一个……月亮,是——”
“是悲伤,我亲爱的。”特里劳妮教授在洛娜身后,她垂下眼睛透过那大到夸张的眼镜片替洛娜解答。
西奥多微微蹙眉于他的占蔔结果,但他没有过久停留在这个话题,揭开了洛娜的茶杯。
黑褐色的茶叶渣浮在杯上,随着剩余的水渍慢悠悠地晃蕩,集合成不同的形状……
“教授。”西奥多望着杯中茶叶渣的形状,叫住了正準备去看达芙妮杯子的特里劳妮,“似乎有些複杂。我无法解读。”
“哦,好吧,我想我可以来看看,来吧,麻烦让一下。”特里劳尼教授停住动作,将眼镜往下压了压,她的双眸眯起来凑近茶杯观察,片刻后她擡眸望想洛娜。
“……也许占星或是解梦更适合你,亲爱的。”
洛娜疑惑地侧了侧头,目光投向了杯中的茶叶渣,但她未能看出些端倪,只是乱作一团的茶叶渣碎。
特里劳妮教授神情中带着从未有过的凝重与慎重。她伸手拿起茶杯的边缘。
洛娜注视着教授的举止,屏息凝神,等待着教授的解答。
“亲爱的,恕我直言,都不是寻常能见到的兇兆。也许上一堂课的那个预兆不详男孩……噢,不。比他更要糟糕也说不定。”
“您直说就好,教授。”
“纺缍——必然与宿命。”
“蛞蝓——不死与疯狂。”
“绞索——自尽与消逝。”
“瞎子——盲目与纯粹。”
压抑的初爆发
魔药教室的伴随着轻盈而有节奏的敲击,门扉咚咚作响。
“进来。”
西弗勒斯并未停顿下手上的动作,依旧专注于书写着特里劳妮的占蔔结果。
随着门轴扭动的咔哒声,西弗勒斯才放下了沾墨的羽毛笔,将信纸折叠起来,放置到一旁。
洛娜 ·罗塞蒂走了进来,手中抱着满满一筐白鲜放置到了斯内普教授身前的桌案上。
斯内普扫了一眼筐子,淡漠的神情没有太大的变化,“不够多。”
“我会去温室询问斯普劳特教授。”洛娜答应道。
“嗯。”斯内普点点头,他起身从身后摆满瓶罐坩埚的架子上取下一支装满了浓浓的金色药液的玻璃魔药瓶递给了洛娜,“遏制诅咒的魔药。我相信在假期期间,罗塞蒂小姐有按照我的吩咐有自行熬制吧。”
洛娜迟疑了一秒,伸出纤长的指尖接过斯内普教授手中的魔药,“有。教授。”
她发现……随着自己用药次数的增加,密米尔陷入沉睡的时间越来越久。
本来只有洛娜极其需要帮助的时候,它才会回应洛娜。现在它仿佛已经消逝了。
但那是不可能,洛娜能够感受的到教授的魔药只能抑制,无法根除。
尽管洛娜并不喜欢它,它甚至扬言要占据洛娜的身体……
但本质上……西蒙娜称她为‘夏洛特’,也许她真的是夏洛特·伊南娜·阿尔芙,马尔萨斯与贝拉的‘已死’之女。
占据了洛娜·罗塞蒂身躯的鸠占鹊巢之人。
那她和密米尔又有什麽区别呢。
他们是一类货色。
“嗯。”斯内普教授微微颔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洛娜的迟疑,“但既然已经在霍格沃茨,你的老教授可以代劳。”
“感谢您。”洛娜抿了抿嘴,礼貌地道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