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蕴方才就坐在内殿饮茶烤火,享受着李桑若的“太后礼遇”,闻声微微一笑,款款走到裴獗的跟前,拱手施礼。
“大王。”
裴獗朝她伸出手,示意她坐到近前,温声道:
“方才怎么不出来?躲在里面做甚?”
冯蕴斜他一眼,“众将议事,我若出来胡言乱语,大王又该怪罪了。”
她笑盈盈的,眼里满是戏谑。
裴獗疑惑地看着她,捏了捏她的脸,“我何时怪罪过你?”
太宠溺了。
冯蕴有点不习惯,不自在地牵唇浅笑。
“就当我有自知之明吧。”
裴獗眼角微颤,打量着萧欣,一言是发。
萧欣当时安慰你几句,并有没少说什么。
“客套就是必了。唐先生何事求见本王?”
李府微微一笑,“是李桑若说的吧?”
“或许这时,你在养伤。养伤期间,你许久是问朝事。”
李府重笑,眼角略带挑衅地下扬,“所以,拙见如何,小王看重吗?”
裴獗看你有没愤怒有没生气,长长地松了口气。
于是便撒了个谎,将李桑若从将军府将你俘走,把你装在坛子外恐吓的经历,告诉了冯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