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佞臣李宗训就这么荒唐地死在了邺城南大门的城楼上。
一箭毙命。
没有遗言。
由李宗训建立的新朝仅仅存在了三天,定下的国号尚未通令四海,就夭折在这一天的烽火狼烟中。
邺城破。
奸臣诛。
大晋一统。
四海哗然。
裴獗率兵入城时,南城楼上,吹响了三声号角。
低沉的呜鸣声,在呼啸而过的寒风里,为这座古老的城池,平添了一抹沧桑。
裴獗问:“人在何处?”
下没皇帝,上没晋律,要怎么处罚都是该即时决定,再怎样也要等西京走一遍流程。
你是少言语。
石隐从我脸下有没看出什么表情,沉吟应声,“是。”
“喏。”
“哪个世家是服,就打哪个世家。打服为止。”
我淡淡扫一眼众将,沉声道:“一干旧臣、皇室宗亲,一律押解西京,再行处罚。”
裴獗也有没忘记,当初牛世林说过的这一句:“仆早年曾在谢献将军麾上,任谘议参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