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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溢彩高兴地拍了拍左右两边组员的肩膀,余幸之也稍稍松了口气。
最后,助理导演走过来说,下一组要上台了,让他们回后台,该补妆的补妆,衣服或身上有妨碍表演的首饰跟造型反映去换一下。
几个练习生向导师鞠躬道别,赶紧小跑着走了。
江溢彩边跑边在余幸之身后捏他肩膀:“表现很好,保持住。”
余幸之回头朝他点了点头:“嗯。”
当日正式录制开始,在待机室里——
《脱轨》因为难度和期待度最高,所以被临时安排压轴。
余幸之紧张得抖腿,余幸之感觉自己正在被淩迟。
江溢彩拍了拍他的膝盖。
“常徉也太嗨了。”江溢彩指着看着别组表演自己也手舞足蹈的常徉,笑着对其他队员说。
同组的小练习生对江溢彩,说:“哥,我紧张。”
“跟着常徉,享受氛围就不紧张了。”江溢彩赶他到前面的常徉旁边,接着在氛围热烈的待机室里,朝常徉喊,“挡镜头了,常徉往旁边稍稍。”
常徉听声回头,往旁边移了半步:“还挡吗?”
“不挡了,让给弟弟一个位置。”说着,江溢彩让小练习生去。
小练习生觉得盛情难却,就去了。
常徉瘪嘴看江溢彩:“我服了你了,江溢彩。”
江溢彩朝他眨眨眼,转头,当什麽事都没发生。
常徉揽住小练习生的肩膀,小声在小练习耳边说:“咱们把他挡了。”
“我也紧张。”余幸之对江溢彩说。
“那怎麽办?深呼吸?”江溢彩说。
余幸之看了一眼常徉。
“保留体力,别上台跳不动。”江溢彩拍拍他的肩,说。
余幸之点点头,说的也是。
助理导演在待机室门口喊道:“最后一组準备!”
江溢彩立刻招呼组员:“快走。”
说完,一群人出了待机室,跟着助理导演往补妆的房间走。
助理导演打开补妆间的门:“该补妆补妆,该热身热身,搞快点,待会儿布置好再来叫你们。”说完,急匆匆走了。
过了十多分钟,助理导演跑进补妆房间:“走了!”
7人也匆匆跟着助理导演出去。
“加油!”江溢彩对身后跟着的队员说。
“加油!”大家异口同声。
“不要想太多,怎麽练的就怎麽展现出来。”江溢彩嘱咐道。
“好!”几人大喊。
接着,7个练习生根据彩排好的流程上台,各归各位。
表演开始,强烈的副歌齐舞引起台下观衆阵阵欢呼,带有剧情表演的舞台也增加了表演的亮点。
台下反响还算不错,结束的时候还听到观衆大声的尖叫。
衆练习生的笑容彰显着他们内心的轻松,终于结束了!
余幸之同样,或许以后都不用跳舞了,他这麽想。
导师的评价大同小异,大多都是夸奖,说明本次表演达到了导师的预期,也没有明显的失误。
台上的练习生更是开心了,甚至有人开始期待能拿现场投票第一。
助理导演暗示他们下台。
他们感谢了导师和观衆,就下了台。
助理导演说:“先在这里等等,等现场投票统计和观衆退场之后再录。”说完,助理导演让一个工作人员看着他们,就继续去通知其他人了。
“终于结束了。”余幸之说,一身轻松。
江溢彩站他对面,笑了笑:“还有出道夜呢。”
“下次剩16个人吧,我也不一定能进。”余幸之说。
“咦,说什麽呢?”常徉睨了他一眼,“我们肯定都能进。”
余幸之握着拳头:“没进我打你。”
常徉转身躲到江溢彩身后:“那算了。”
江溢彩推了把身后的余幸:“我们散开休息一下,别在这里堵着,妨碍工作人员。”
余幸之听话,站到一边,掏出纸巾擦汗,过了会儿,听到一旁江溢彩在问工作人员有没有创口贴。
余幸之走过去,问江溢彩:“你受伤了?”
“被链子刮到了。”江溢彩指指脸上的口子,伸手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创口贴,说了声谢谢,又转头把创口贴,给余幸之:“帮我。”
余幸之看了看他的伤,接过创口贴,撕开:“头发稍微撩一撩。”
江溢彩把刘海撩开。
余幸之轻轻把创口贴覆在了江溢彩的伤口上,然后用手指轻轻按压贴好。
“谢了。”江溢彩拿过余幸之手里的垃圾,放进了自己口袋。
之后,助理导演组织所有练习生站在台后的走廊里,继续等。
余幸之跺了跺稍微有些酸麻的脚,在闷热的空间里擡起头,深吸一口气。左侧的打光灯有些刺眼,他眯了眯眼,走到江溢彩右侧,缩在江溢彩被投射下的阴影里,他微微擡眼看着江溢彩,解释道:“那边灯太亮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