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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閑玉望着他,缓缓道:“你还是柳争。”

柳争微微倾身,贴着他的面颊,轻声道:“那你还给我作画?你还会记着我喜欢红莲吗?”

景閑玉默了少顷,认真地答道:“我会一直给你作画,每一幅都画上红莲。”

“我心爱你。”柳争立刻接说。他松开手,掌心抚上景閑玉的脸,让他偏过头来,唇息相接地说:“你就是你,叫什麽名字都无所谓,我心爱的是你啊。”

景閑玉被这句话烘得六神无主,他觉得面颊要烧起来了,热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四肢百骸扩散,胸口尤其烫。心如战鼓,顿时敲散了阴郁已久的云雾。

景閑玉是他。

引川也是他。

他一直都活着。

“我心爱你。”柳争还在如此说道。

胡犬还没啃完棒骨景閑玉就被抱进了屋里。他背陷进褥子里,气息不匀地揪着柳争的衣。

柳争循循善诱地勾着他,吮着那柔舌含了会儿,抓住胸前不知所措的手,深深地喘了一气,道:“拽我衣裳做什麽?要帮我脱了?”

“你胡说!”景閑玉想抽回手,又无招架之力,柳争的手揉着他的背,叫他脊柱发麻不能反抗。

柳争拽着他的手,揉着他的手指。微含羞恼的眼带着雾气,在柳争这都变成了欲拒还迎。柳争柔声细语地说:“我胡说麽?我的玉儿面色潮红,一双雾眸勾似地望着我,分明舒服得很。”

景閑玉偏过头,胡乱地说:“我没有。”

微侧的脖颈又透着另一种诱惑,细嫩的颈肉添了粉,似乎透着香,柳争埋在他颈间难耐地呼了一气,带着他的手一路往下。

景閑玉被吻得发颤,他脖颈间又痒又麻,也溢出了点难耐的细哼。

柳争的手摸到了他的腰,腰带松开时被压住了手。景閑玉面红耳赤,声若蚊虫地说:“天……天还亮着。”

柳争短促地笑一声,喉间压着喘息,含着他耳说:“白日宣淫也无妨,你我又不是帝王。”

“那……”景閑玉另一只手环着柳争的颈,“把,把窗先关了。”

音刚落,屋内骤然陷入黑暗。景閑玉松了手,紧跟着柳争也撤回了手。

“我看不见。”柳争捏住了景閑玉的脸,将唇吻得莹润饱满,方才说:“你自己解。”

景閑玉唇齿间还淌着津液,倏忽被呛得面红耳赤,他咳了几声,听得柳争又说:“不然我帮你,你帮我?”

柳争话出口人已动,他带着景閑玉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掌心覆着手背拉着他一路往下摸到了小腹。薄薄的衣料下是坚不可摧的结实,景閑玉倏忽曲指,慌乱地想逃离,那握着他手的臂犹如铁钳,叫他无处可逃。

“我好难受。”柳争顶了顶小腹,追着那手心,委屈地说:“帮帮我。”

和亲

景閑玉挨着吻,心里头还惦记着门口有人这事,双手撑着枕就要翻身。柳争顺势将他一捞,将他翻过来,又紧密地堵着他,偏不叫他发出一丝声响。

“笃笃笃。”门外之人敲得越发急切,隔着门唤了几声,“先生?”

景閑玉双手被十指紧扣地压住,压着他的手脉络分明,何止千斤之力。景閑玉动弹不得,只得咬了一口,在柳争吃痛的瞬间慌忙应道:“何事?”

“侯爷唤先生有事相商。”门外人道。

柳争舌尖抵着牙,嘶了一气,委屈地说:“你咬我。”

“你咬我还少?”景閑玉推开他起身,摸到桌边点了烛,翻出新的袍子套上了。

柳争还摊在被褥里,他大方地露着胸膛,肩骨处隐约可窥见点纹身,缠绕往下藏于身后。他手臂盖着眼说:“我不管。你不回来,我就不起来。”

景閑玉也不看他,只管开了门,只是迎面袭来一阵朔风,他擡臂一挡,再放下时又到了别处。

城门下马车在衆人注视下缓缓驶离,景閑玉看见帘子一角被掀起,随着马车晃动了会儿又放下了。

漫天的黄沙被风席卷上城墙,将临墙而立的衆人都罩于沙雾之中。景閑玉被风沙吹得半眯眼,听见身边的苏晴道。

“都回去吧。”苏晴双手搭在墙垛,最后朝风沙里望了一眼,转身道:“回去吧。”

景閑玉看着马车消失在风沙中,眼前忽然挡来伞面。

柳争倾斜着伞檐,挡住了迎面的尘沙,说:“我在队伍里看见了唐行。”

景閑玉转头看他,袍摆被风吹得扬起。弥天的黄沙中倏忽抖落下白絮,吹到颊面上瞬间化成了水,冰冰凉凉。

景閑玉用手指抹了,说:“又下雪了。”

罡风吹过茫无边际的黄沙,越发的肆无忌惮。照舞靠着车壁,听着沙土扑打车窗的声响,说:“又要冷了,你在这里待了多久?”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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