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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将烟塞了回去:
「算了,别管了,
不影响你学习就行。」
周末休假一天,他出差,
我从学校官网找到了孙阿姨的联系方式,
约她到老家。
“岭南养猪场,我们聊聊。”我发信息给她。
孙阿姨如约而至。
她鄙夷地环顾四周,摆了摆周遭的灰尘,掩住口鼻不耐烦地看着我:“多行不义必自毙。”
“请你收回对周峰的举报。他是无辜的。”我说。
“无辜?色字头上一把刀,我还以为他有多老实。不过也是个垂涎年轻女人身体的酒色之徒。活该!”
“那您呢?当真是为了正义?还是不服气?”我扬起嘴角反问。
“你,我有什麽不服气的。我看你们能好多久。他没了工作和收入。你还会跟他一起?”她癡笑。
她不屑地继续说:“你们小姑娘是不是都喜欢比自己年纪大的?想找个摇钱树,好不劳而获,找人包养啊。小姑娘家家的,怎麽不知廉耻,毫无底线?”
我说:“是我不对,可是他很善良,很正直。他是无辜的。”
她啐了口唾液说:“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备,
他丢了工作可就养活不了你了。”
她转身环顾四周,用手挥了挥鼻头:“臭死了,找了这麽个鬼地方。我知道你成绩不错。可成绩再好有什麽用,三观不正,出了学校也是社会毒瘤。”
我追上前,
苦苦跪求她不要再盯着我们。
她说是他先金屋藏娇,招惹她的,
眼看她就要走出房间,
我浑身颤抖,顺手掏出桌上的针筒,
戳到她的脖颈处,
缓缓将里面的液体注入她的静脉,
那是给猪阉割的时候打的动物镇定剂。
她挣扎了几秒,不动了。
“是你逼我的。”我看着她,嘴里呢喃。
翻身,脱衣,
衣服一把火烧个精光。
戴上手套,
拿出藏在猪石槽下面的电锯,
把她托到屠宰室,
肢解,
一块一块扔到嗷嗷待哺的肥硕猪圈内。
清洗刀具,準备离开。
“谁!——”
墙壁上隐约闪烁人影。
我顺速扭头看向大门。
“周峰——你……”
周峰正在门口地满脸煞白地看着我。
该死的孙燕!
竟然把周峰也叫来了!!
刽子手还是精神病
他看着我,挪动脚步,
我大叫道:“站住,不要过来!”
他愣了一下,继续移步。
猪石槽边,肥硕的公猪们,
正满嘴是血,津津有味地啃着尸块,
孙燕的头颅已经被啃食得差不多了,
杂乱的头发裹挟这白色的脑浆,
被公猪用肥硕的脚踢到粪便堆。
他捂住嘴,腿一软,瘫倒在地。
我冷冷地看向他指责道:
“我说过了,让你不要过来!”
他眼睛直直地看着墙角。
我叹了口气,走到水槽边继续沖洗刀上的血迹。
他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猪槽旁。
我走到他身边,轻声问:
“亲爱的,你会抓我吗?”
他干裂发白的唇瓣微微抿合,时候眨巴他那双带着血丝的桃花眼,擡眼看着我:“会。”
“哈哈。”我仍俊不禁。
“真好,大义灭亲,一视同仁,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我真的,一点都不怨他,听到他的答案,我反而很欣慰。
他的眼睛通红,微蹙的眉毛配合幽暗的灯光显得他五官更加立挺且性感。
“不得不说,这样你,让我更有欲望。”我用洗干净地手抚摸着他敏感处。
“你会杀了我吗?”他突然发问。
“看你表现。”我冷笑随后。
一剂镇静剂戳进他的脖颈。
这是我专门为他準备的,人用的。
——
天,灰蒙蒙微微透着亮。
“你醒了?”
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睁开,发现自己已经五花大绑在梁柱上。正值夏天,棚子里闷热潮湿得很,蚊子在四周肆虐地飞舞,渴求血腥。
“他们是不是都被你杀了?”他开口,不是求救,而是发问真相。他好特殊,就是跟别人不一样。
“谁?哪些?那个该死的色鬼还是……”
魏涛严肃地盯着我
“你好聪明,不亏是刑警。”我笑道,“可是他们真的该死啊,是他们逼我的。”
“谁让她每次跟色鬼在一起时都会喷香水暴露了自己。”我坐下来回忆。
“我找到她,就只是在她大腿根处划了一刀,她就全招了。”
“那个色鬼,更是道貌岸然,
专挑班上好看的女同学下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