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麽了?怎麽喝起酒了?”我将东西放在玄关处。
他没有回我,手中不自觉地旋转着那个已经空了的玻璃杯。他的眼神有些迷离,却又隐藏着深深的忧伤。
“离婚了?”我看到淩乱不堪的地上躺着一张紫红色的小本子,捡起,说不上开心。
“离了。”
“你不是一直想离麽?干嘛这样?”我冷冷地看着他。
他那双炯炯有神的桃花眼尾缓慢留下泪痕,然后又猛地灌酒,喝完醉醺醺地趴在沙发上呜咽。
“结束了,回不去了。”他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你还爱她?”我问。
他似乎是在摇头,又好像只是喝晕了。他没有吱声。
“够了!不就是个女人?有必要麽?”我大声呵斥。
“你不懂。”他苦笑着试图拿起瓶子倒酒。
“我怎麽不懂,如果爱就在一起。不爱,就不在一起。为什麽要搞那麽複杂?当初说离婚的是你,现在在这儿……这样的还是你,你不要让我瞧不起你。”我说着抢过他的酒瓶摔在地上。
“老子TM的也瞧不起自己。”他踉跄起身,醉醺醺地从酒柜又掏出一瓶,全脸通红,“把他们当亲人,他们却把我当笑话,MD,老子就是个笑话!就是笑话!”
“他们有那麽重要麽?还是你只是不甘心?你要是真的讨厌他们,我帮你杀掉他们。”我说。
他看着我,笑了一声,摆摆头说:“不干你的事,你好好学习。你要是违法,我一定把你抓起来。”
说完便佝偻着身子倚靠在墙角自顾自地猛灌救。
“是麽?”我看着他,嘴唇呢喃。
然后我晃着身子折回书房,站在昏暗的卧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深吸一口气,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
走进他的客厅,关掉灯,全身赤裸地躺在他身边,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喉咙轻微地上下蠕动。
“你?”他紧紧眨了两下眼睛晃了晃脑袋,嘴里念的是他前妻的名字。
屋内的空气似乎凝固了,只有时钟的滴答声在静静地流淌。
当剧烈的刺裂痛彻全身,我扬起了嘴角。
痛苦和欢愉,伴着泪水,贯彻全身。
清晨的阳光透过半开的窗帘,懒洋洋地洒在了淩乱的房间里。空气中还弥漫着昨晚酒精的余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气氛。房间里的一切都显得有些不真实,仿佛是一场混乱的梦境。
我在他惊叫声中醒来,
他支支吾吾地看着我。
“怎麽了?”我揉着惺忪的双眼问。
“你。”他额头上还有些许晶莹的汗珠,小麦色的上身肌肉分明,发丝淩乱地散落在额头上,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我从未见过如此複杂的神情:迷茫、惊讶、惊惧,然后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内疚。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沉默和尴尬交织在一起。
「噗——通——」
我怎麽也没想到,他会跪在我跟前。
半晌,他低下头说:“我有罪!”
我忍俊不禁:“我19了,成年了,而且昨晚我是自愿的。”
“不。”他的声音哽咽,手指颤抖着。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有着深深的歉意。
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颤抖:“我……我不知道该说什麽。我……我以为你是……”
“我知道。”我打断了他的话,尽管心中五味杂陈,“所以呢?做都做了。”
“我不可饶恕。”他的嘴角轻轻抽搐,试图组织语言,但最终还是沉默了。
“所以呢?”我笑道,“你不用放在心上,我还挺喜欢你的。”
一向淡定的我,说完“我喜欢你”后心竟跳得出奇得快。
他愣了一下摇头说:“我老了,不配。”
然后疯狂地甩自己巴掌,
我冷冷地看着他折磨自己,
气得直抖身子,
“配不配,轮不到你说。”我说完,跑回自己房间。
该死的她
自那之后,他便刻意躲着我,
总是比我起得早,
晚上我快睡觉了,他才回来。
我想跟他一起吃饭,
他就用各种工作任务搪塞我,
最后干脆带了个相亲对象回来。
我看着坐在沙发上带着眼镜的短发女人,
皱眉问他是谁,
他说:「这是你孙阿姨,中学老师。」
我问他是不是他女朋友,
女人羞涩地说:「没有没有,现在还不是。」
魏峰说:「我跟你孙阿姨待会儿去看电影,
晚上就不回来吃饭了,冰箱有吃的。」
我问什麽电影,他不说话,
女人时候:「泰坦尼克号,重映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