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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杂乱。”我愣了一下,她不说我还真察觉不出。

“你不会是有洁癖吧?那我拿你试卷还得小心点。”在B嘴里嘀嘀咕咕说话之际英语老师步入教室。

她临危受命成为了我们的新班主任。

不到一周,这场骇人听闻的桃色事件热度便淡了下去。

大家专注到自己的生活中,逐渐忘却了他们,仿佛他们从未在他们的生活中出现过一般。

“被遗忘,真的是一件很可怜、很可悲的事。”我在日记本中写到,笔尖轻触纸面,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台灯下,白色微皱的纸张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沉着而温暖,像极了他。我住的房间是舅舅他们用客厅隔出来的,再加上这栋楼年份久远,隔音效果就更差了。我的隔壁便是他们的主卧,夜深人静时甚至能传来他们的打鼾声。

“咚咚——咚咚——”

墙面再一次发出被床头撞击的声音,我将笔记本收到行李箱里又从书桌抽屉掏出隔音耳塞塞上,即便如此,我还是能听到隔音那二人嘤嘤呀呀颠鸾倒凤的声音,那声音总让我不自觉地想起以前厂里给母猪配种的场面。

期末考的前一周,晚自修回来,却发现家中寂静得很,喊了舅舅舅妈,却也没回应。

那晚下了雨,没带伞的我被雨水灌湿,为了防止感冒影响接下来的期末考,我决定沖个热水澡。

我再三确认没有回应后,我开了热水器,反锁卫生间的门。

反锁房门,是我从小到大的习惯。

“哗啦啦啦——”

热水流在我头发上流淌驱散了皮肤表层的寒意,泡沫清洁每一根发丝,那香气混合着水汽在空气中弥漫,我用力地按摩着头皮,感受每一个毛囊的放松与舒适。

突然!卫生间的门把口被人拧开。

陈旧生鏽的金属零件发出刺耳的吱嘎声。

“谁?”我立刻关掉水龙头质问。

“是我,舅舅。”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眉头紧皱,刚刚我明明确认多次屋里都没人回应。

“嗯,你把打开,舅舅要上厕所。”他在外面催促。

“等一会儿,我在洗澡。舅舅?你在家?舅妈呢?”我边说边顾不得头上的泡沫穿上衣服。

从衣服口袋里翻出手机。

该死!没电了!

他来了

黯淡浴室,冷白的瓷砖,雾气弥漫使得空气变得闭塞而潮湿。

门外是舅舅焦躁的踱步和不怀好意的问候。

“TMD是不打算走的是吧?”我看着门口那迟迟不走的身影内心咒骂。

我穿好衣服走到浴室门口,盯着门缝假意拧了两下把手而后说:“糟了舅舅,门好像坏了,卡死了。里面打不开”

“啊?怎麽会这样。别急哈,舅舅给你找钥匙。”

“色鬼,去死吧。”我边在心里诅咒边扫射四周,最终将目光落到洗手台的那半管牙膏上。

我弯腰撕碎卫生纸混合着牙膏堵住钥匙扣,然后拿出挂在墙上的拖把抵住门把手。

“得找个更加衬手的工具才行。”我心想。

蹲下身,翻找整个浴室。除了日常掏下水道头发的旧螺丝刀,别无他物。

墙壁上的瓷砖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它们整齐划一,仿佛在嘲笑我的无能为力。

“磨一磨应该能用。”我盯着螺丝刀那已经生鏽发黄的头子心想。

这时一股冷风鬼使神差地从我的脖颈处遛过,我顺着汗毛依次竖起的方向扭头。

“该死,怎麽忘了,这儿还有个玻璃窗呢。”我目光落在靠屋外走廊的玻璃窗户,那个狭窄的缝隙里透出了一丝走廊的光亮。

窗户很窄,及时打开了我也无法钻出去。

“但是,也不一定非要出去。”

我边想边拿起螺丝刀,走到这块老式木框花窗前,没有一丝犹豫。

“嘭!”的一声巨响,玻璃并没有破碎,只是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

声音在浴室内回响,我感到了一丝振动传递到我的手腕。

“你在里面干什麽?”舅舅那带着几分急不可耐的声音再一次出现在浴室门口。

我没回他,而是观察玻璃窗的破损程度。

第一次打击并没有留下太大痕迹,只是在玻璃表面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印记。

动静还不够大,继续!

我拿起一块毛巾缠着手掌将螺丝刀绕在手心。

我连续挥动螺丝刀,每一次撞击都比前一次用力。随着每一次用力,玻璃窗都发出“哐——哐——哐——”尖锐的声音,而那与玻璃窗户撞击的受力竟无形中消散了我内心的恐惧和身体上的阴冷,换来的是不可言说的兴奋和热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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