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老身体倍棒,吃嘛嘛香,膳堂的饭,两人份他都能塞下。
陈不弃温和一笑,挤出两个酒窝在脸颊上,眼里满是兴奋:“爷爷,膳堂的饭菜,很好吃。”
见陈不弃是真喜欢,陈老是真高兴,这云雾书院,来对了啊。
比起陈老和陈不弃,更兴奋的是齐晟,别人只觉得饭菜好吃,他却是如同吃到人间美味一般,毕竟对于厌食者来说,能有胃口就不易,更何况是品尝美食的美好呢。
吃完饭,陈不弃和齐晟去了斋舍安置,宁山长送谢老和陈老去斋舍。
路上,陈老拉着宁山长说:“山长啊,有件事,莫怪我多嘴,既然书院有如此泉水,何必藏着掖着,该与人共享才是,如此于书院,也是功德和盛名啊。”
宁山长一怔:“没有藏着掖着啊!”
谢老倒是明白陈老意思了,就说:“书院便是阻碍啊,想必大家都听闻这泉水,怕是早就好奇了,碍于书院清净不好打搅罢了。”
宁山长一想也是,若不是齐晟厌食,陈不弃弱症,怕也不会前来叨扰。
想到这,宁山长说:“是我考虑不周了,我立马让人引泉水到山下,想要的人,自取便是。”
“山长高义,怕是不假时日,这泉水也能名动四方,山长该早日为其取名才是,要不然被别人先取名,岂不可惜?”
说完,陈老呵呵一笑,谢老和宁山长确实一愣。
两人对视一眼,均是苦笑,他们两个真的是灯下黑啊,居然忘记这泉水了。
要知道,名泉降生之地,忌讳颇多,可不会会有人敢抢。
远在滨州的云见山不会知道,他留下的灵泉已经解了书院的危机。
筹备
在宁山长等人疯狂在书院泉水做文章时, 云见山也开始忙碌起来了,他要筹备和徐晨星的婚事。
听闻云见山和徐晨星要在滨州成亲,纪夫子恨不得呼死这两个不靠谱的, 但云见山言辞恳切, 意愿坚决, 纪夫子只能点头同意了。
原本,纪夫子是反对的, 但想到书院的危机, 想到云见山和徐晨星前途未蔔的未来,终是心头一软,松了口。
罢了,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 难得有一件事情称心如意, 何不早早如愿, 莫要一等再等一拖再拖, 白白辜负光阴。
因此,在滨州落脚后, 云见山就开始筹备两人的婚事。
至于徐晨星等人,则是在苦读。可云见山没想到,本就忙乱的生活还有人来捣乱。
看着一连三日堵在他们租住的院子大门口的郎玉宣, 云见山实在忍不住了,提着这人的衣领恶狠狠问道:“郎玉宣你是不是有病啊, 堵在门口恶心谁啊?”
郎玉宣丝毫不慌, 十分无奈地说:“我没钱了, 所以来投靠老朋友了嘛, 怎麽这麽无情啊。”
云见山冷笑道:“我记得送你走之前,可给你备了不少银钱, 你莫要胡搅蛮缠。”
quot哎呀,还是老朋友你了解我,我啊,就是胡搅蛮缠。quot郎玉宣嘿嘿一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眼见云见山拳头都要硬了,郎玉宣怕把人逗狠了自己吃亏,赶紧说:“哎呀,云大少爷你宽宏大量,为人豪爽,何不收留于我。我保证,绝不闹事,如何?”
云见山给了一个白眼,他会信这人就有鬼了。
郎玉宣见云见山实在难以说动,就说:“最近筹备婚礼,想必甚是疲惫吧,你还年轻,不懂这些章程,对这滨州也不熟悉,等到亲自置办好婚礼,怕是鞋都要磨破几双。何不邀我一起,我帮你啊!”
云见山见这人舌灿莲花,更加警惕了:“你又打什麽鬼主意?”
郎玉宣是真冤枉,是,他承认,他是有那麽一点点私心,但是他是真没啥坏心,但云见山实在难以说动。
郎玉宣一咬牙,直接说了:“好吧,我承认,我是对你们有企图。”
这盛国的书院,都分派系,以地域为分界,分为南方派和北方派,以及南北方都容不下去的盛京派。
这盛京因为是天子脚下,占着地利之便,很是吸引南北方两派的仇恨,这郎玉宣作为盛京三杰之首,自是在南北两派都有对家。
盛京有盛京三杰,北方有北地四俊,南方有南地四楚。
郎玉宣的对头,就说北方四俊之一的萧听寒,南地四楚之一的南宫音尘,这三人互相写诗对骂是常态,一个也不服一个。
上次书院大会,三人都没有出席,反而是相约打了一架,谁都没占到便宜,于是三人相邀这次书院大会再分胜负。
只是三人文斗武斗都分不出个所以然,所以三人就约定,比谁的生存能力和交际能力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