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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晟却不愿意,他一为泉水,二为的是书院,为何这泉水不出现在其他地方反而出现在这云雾书院,想必这书院自有自己的不凡。
自己有幸能在书院尚未出名,泉水尚未扬名天下时遇见书院,自然该抓紧机会入书院才是。
正所谓物华天宝、人杰地灵,这泉水好,想必书院自是差不了。
想到这,齐晟十分诚恳地说:“山长,这泉水对我病症,焉知不是我与书院的缘分,说来学生惭愧,为这病症,延误学业。如今正好,还望山长收我。我知书院规矩,山长尽管考核。”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宁山长只能点头,陈太傅插话了:“齐世子所言,甚为有理,不知老夫,可有这个荣幸,做这云雾书院的夫子啊?”
宁山长一听,赶紧说:“这是书院的荣幸才是。”
得得得,他宁雾之不管这些人为啥来的书院,只要对书院好,统统收下。
陈太傅闻言呵呵一笑,指着陈不弃说:“这是我孙儿,山长不妨考校一番,若是这孩子合格,还望书院收下。”
宁山长恭维道:“先生教导的孩子,定是不差的。”
不过,无论如何,还是要考试的。
正準备带齐晟和陈不弃去考试,陈忆安来了。
宁山长一拍额头,真是的,被陈太傅要来书院的事情惊了,居然把这事忘了。
“忆安来了,这是陈太傅,瑞王世子,和陈太傅的孙儿陈不弃。”
陈忆安心下一惊,如此人物找自己干啥,心下惊疑,面上却是一副波澜不兴的沉稳模样。
“见过山长,见过世子,见过太傅。”
陈太傅拦住陈忆安行礼,一脸慈祥:“莫要多礼,此番前来贸然叨扰,倒是我们的不对,还望见谅。”
“学生不敢。”
“这次前来,只为一事,求医。我这孙儿,胎里带的弱症,老夫自幼带其多方寻医。听闻芸州陈氏医术甚妙,便来了芸州。”
“可惜我儿弱症,并未寻得根治之法。倒是令父,言你精于药膳调理之道,所在书院,出了一奇泉,泉水烹制药膳,更添三分药效,故前来寻医。”
陈忆安点点头,看向陈不弃:“小兄弟可否让我把把脉。”
望闻问切,陈忆安折腾了许久,陈太傅和陈不弃也不见耐烦之色,常年的求医之旅,让两人的耐性格外的好。
良久,陈忆安才结束他的看诊,对陈太傅说:“学生不敢妄言,对于陈公子的弱症,在下并无十全的把握。”
陈太傅却是有些激动,问道:“也就是说,陈小大夫有根治之法?”
陈忆安点点头说:“家中传下诸多药膳方子,可惜的是,之前无论学生怎麽调配,药膳的效果总是不尽如人意。”
“但是。”陈忆安话音一转:“自这泉水出现后,我多次实验,发现其对药膳效果的激发,甚为有效。故因而对陈公子的弱症,有几分把握,但却是没有十全把握的。”
陈太傅微微一笑:“无妨,陈小大夫尽管去治,若真能根除,老夫感激不尽。“”
陈不弃也说:“我的身体,还望陈大夫多费心了。”
接着,宁山长和书院的夫子拿来考题,给齐晟和陈不弃入学考核。
两人一个是天潢贵胄,一个是太傅之子,天资聪颖,哪怕病症拖累,学业也是杠杠的,丝毫不费吹灰之力就通过了考试。
宁山长大手一挥,把人安排在甲班上课,徐晨星等人走后,甲班就没学霸了,正好来两个竞争者,让大家有点竞争。
齐晟对陈不弃映象很好,两人相约同住一个斋舍,至于陈太傅,则是与谢老一见如故,两个老头在斋舍作伴不孤单。
带到三人入书院的事情办好后,已经日暮西斜了,几人相约着一到来了膳堂用餐。
路上,谢老对着陈太傅说:“陈老啊,你是不知道,你可算是赶上好时候啊,之前的膳堂,那叫一个难吃啊。”
陈太傅準备做夫子,就让大家改口,莫叫太傅,改为陈老。
“哦,是吗?可我听闻,这膳堂甚是美味了。”
“哎呀,所以说赶上好时候了嘛!”
宁山长不想被揭短,就插话道:“都是过去的事了,提他作甚?前面就是膳堂了,咋们速速去用饭吧!”
陈老笑着说:“正是这个理,早就饿了,吃饭最重要。”
今日的菜是凉拌黄瓜、干煸豆角、蛋羹、栗子炖鸡、油焖茄子。
陈老,谢老,宁山长自是吃得欢喜,原以为陈不弃和齐晟会吃不惯,不料三个老头吃到一半一看,好家伙,这两人早就吃完了。
陈老有些担心:“不弃,膳堂是有规矩,但若是吃不了,不要勉强,给爷爷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