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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来这里就没别的地了,如此暴雨,翻船的危险也高。
云见山对船老大保证他们不会乱跑的,这才让船老大放心离去。
船老大走了,徐晨星看向文远道长说:“道长真是见多识广啊。”
“谬赞了,不过是走得多了,所以见识得多,让你们见笑了。”
宁文洲翻了个白眼,暗骂这人装腔作势,不想看见文远道人,直接拉着程忍冬走人了。
很快,暴雨如期而至,天色几乎完全黑下来,船也开始摇晃起来。
这样的情况,徐晨星也看不了书了,索性把书一丢,和云见山聊起了天来。
许是最近太累了,聊着聊着徐晨星就睡着了。
云见山十分心疼,把人抱上床,坐在一旁守着徐晨星。
雷声和雨声十分大,搅得云见山毫无睡意,徐晨星却是睡得香甜。
云见山握着他的手,静静守着人。
这段时间,徐晨星等人都十分用工,云见山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没有办法。
专心守着徐晨星睡觉的云见山不知道,船所在的码头正在暗流涌动。
夜深了,岸边茂密的芦苇从里冒出几尾小舟,舟上的上密密麻麻布满了人。
见船上一片寂静,舟上的人矫捷的身姿跃进水里,如入水的鱼儿般静悄悄游到船下。
游到船底后,这些人拿出锤子,开始敲击船板,竟是要凿船。
不远处的水域里,一艘大船停在水面上,船上人声鼎沸,具是壮年男人,拿着各式兵器,正在焦急又兴奋地等待着好消息。
“云见山,有人在凿船。”系统突然出声。
凿船!云见山猛然清醒,他立马叫醒徐晨星。
“晨星,有人在凿船,快起来,我去找人。”
说完,不等徐晨星起身,云见山就跑出房门,去找了船老大,路上遇到巡逻的船夫,就拉着人说:“有人在凿船,快去通知大家。”
船夫楞了一刻,立马反应过来,拿起铜锣就开始敲,还大声喊着,很快就把一座船的人都叫醒了。
附近的船他们也通知了,很快,一传十十传百,整座码头都沸腾了。
水性好的船夫纷纷下水查看,一见果然有人在凿船,二话不说就把人捆了,一经审问才发现,这些人都是水匪派来的。
云见山这边,吕坚和张全武一起出马,抓回了两个凿船的,一审问这两凿船的就开始放狠话:“你们最好赶紧放了我们,不然一会儿我们兄弟来了,死的就不知道是谁了?”
“我们是水匪,劝你们赶紧弃船逃命吧!””
一听水匪,大家都慌了,船老大更是惊慌失措,不可置信:“怎麽会,这里怎麽会有水匪?”
要是知道这里有水匪,他们就是冒雨行船也不会来这里啊。
闻言,两个水匪嚣张地笑了:“当然是因为遇到水匪的,都死了啊。”
云见山见不得这两个水匪在这里嚣张,一人踹了一脚,冷哼道:“还水匪,真看得起你们自己,不就是一群贼罢了。”
两个水匪被揍了,一脸屈辱,还想骂人,吕坚和张全武赶紧把人嘴堵上了。
本来就人心惶惶,再人这两人说话吓唬人,他们自己人就得先乱了阵脚。
云见山见大家神情都还算镇定,就说:“一般水匪直接直接光明正大的抢,哪里会使凿船这种损招,怕是这群毛贼实力不济,才出此下策罢了。”
此话一出,船夫们脸色好了很多,很简单的道理,能抢为什麽要偷,这明显是实力不济抢不过啊?
其实还有一个猜测,云见山没有说,那就是所谓的水匪很可能就是石头镇的人。
水匪派人来凿船,船上的人发现船舱进水,就必须得在石头镇停留,这一留,怕是命和货物,都得永远留下了。
如果有船幸运躲过,可直接行船离开的话,就会被水匪拦截,杀人越货。
但无论如何,一,石头镇绝不能去,二,水匪的实力不会太强。
想到这,云见山直接对着衆人说:“不就是一群乌合之衆吗?抄家伙,你们都是行船的好手,身手也是不差的。杀一个水匪,十两银子。若是牺牲,云家也必定照顾抚恤你们家人。今天,来一个杀一个,来一群杀一群。”
旁边的船也听到了云见山的话,船主人顿时依葫芦画瓢,给船上的人许诺了重金。
水匪
凡是跑过船的都知道, 水匪一向是杀人越货,绝不可能只取财物。
遇上水匪,除了拼命反抗和等死, 没有第三条路, 凡是有点血性的, 自然要拿起家伙和水匪干。
码头的船都把各处灯火点上了,但雨太大, 灯火微弱, 在漆黑的雨夜并不显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