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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白就不一样了,好歹年轻,秋昭和段思华硬是没制住他,最后还得是扔完两人的张全武过来相助,直接一把把人提起来,扔到了书院大门口。
顾老头数好人头,见人齐了,眼疾手快关了书院大门,随着砰的一声关门声,书院大门紧紧闭上。
听着门外的叫骂和敲门声,大家心里的恶气总算出了。
云见山喘了一口气说:“舒坦。”
随即又朗声对门外说:“左博士,答应的十个名额,不要忘记啊。”
洛之源看向云见山,眼里闪烁好奇:“见山,你画了画是吗?”
云见山心里咯噔一下,悄悄瞪了洛之源一眼,好不容易大家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了,他这句话一出,大家还不得扒他皮。
“呃。”让他想想怎麽糊弄
“嗯。”算了,老实交代吧。
“其实,我于画道,有些天赋,之前有些荒废了。”
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云见山看向衆人,见大家都不奇怪,纳闷了:“你们不惊讶吗?”
段思华手里折扇一开,摇着扇子十分装逼地说:“我观见山,乃是有大才之人,有一二之技,再正常不过。”
正常个屁,别人都不惊讶,他段思华就是装也得装淡定。
其他人:我们不是不惊讶,是惊讶得忘记换上惊讶的脸了。
“正是正是。”秋昭笑得一脸从容。
“哇,我就知道见山无所不能。”这是对云见山盲目自信的洛之源。
云见山脸上笑容都要维持不住了,忍不住像徐晨星投去求救的眼神。
徐晨星看得好笑,这人居然也有面薄难为情的时候。
笑话归笑话,人还是要帮的,徐晨星咳嗽一声,一脸正色:“好了,此事解决就好。诸位同窗,时间不早了,今日课程已经耽误很多了,还是早点回去上课为宜。
读书人学业最重要,当下大家也不纠结了,纷纷準备回去上课。
云见山松了一口气,对着徐晨星投去感激的目光。
徐晨星微微一笑,只觉云见山单纯,此事哪里那麽容易过去,往后云见山就等着被诸位同窗扒干净吧!
谣言之事暂告一段落,左博士等人也迎来了自己的报应。
谢老对几人的评价流传出去,几位山长的家族逼迫他们让出了山长之位。
这些人在芸州被人嘲笑,没了立足之地,只能远走芸州,去往他处寻落脚处。
至于左博士,则是惊动了与其有着姻亲、掌管芸州学务的沈大人。
沈大人给了云雾书院书院大会的十个名额,重新选了一正直之士为经学博士,又运作一番,将左博士调往另一偏远之州。
左白身为人子,也跟着左博士去了,他暗自跟云见山比了那麽多年,唯一的一次交锋,却是一败涂地。
挖土
自处理好谣言之事后, 云见山在家里老老实实待了一段时间,生怕甲班那些人找自己麻烦。
好在甲班的人宽宏大量,虽私底下好奇, 围着徐晨星不知道问了多少次, 但见云见山怂成这样, 也不好再问了。
用秋昭的话来说,就是:“不着急, 云见山都露一手了, 迟早能全部露出来,等着吧,有的是时间.。”
大家一想,也是这个理, 反正不管云见山会不会画艺, 画得好不好, 都是他们认定的好朋友。
云见山也不是光在家里閑着, 于志的经历,也让他起了好好经营糕点生意的心思。
许是老天爷也见不得云见山无聊, 让招财带来了新的消息。
这天傍晚,云见山正躺在院子里喝茶纳凉,招财轻手轻脚地过来, 凑在云见山耳旁,鬼鬼祟祟地说:“少爷, 你让我打听的事情, 已经有眉目了。”
云见山拿起手里的折扇敲在招财肩膀上, 翻了个白眼, 没好气地说:“瞧你这鬼鬼祟祟的做派,给我堂堂正正的说话,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做贼去了!”
“哎呦,我的少爷,这打听人家一介妇人的隐私,可不就跟做贼一样吗?”招财苦着脸,一脸哀怨。
被云见山瞪了好几眼,招财才不再抱怨,站直身子,低声说了程忍冬母亲的事情。
程忍冬的母亲,是个小户人家之女,能嫁进大户人家的程家,皆因为程父的坚持。
据传,程母生得秀美,性格贤淑。
不过在娘家不怎麽受重视,但也没被虐待欺负,只能说这年头太多人家对自家闺女不上心罢了。
程母嫁进程家,挺让人意外的。
娘家人自是欢天喜地,程家却是有些看不上她,不过程父强硬,倒是无人敢阻拦。
听到这,云见山明白过来了,问道:“也就是说,程父死后,说风言风语的便多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