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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见山反问:“这话问得奇怪,晨星整日担忧我睡不好吃不好,怎麽自己却不爱惜自己,午觉也不睡?”
徐晨星自知理亏,只好转移话题:“见山匆忙回家,可有什麽事?”
云见山点点头:“是有些事,倒是已经商量出一个章程了。待晚上,我与你细细说来。”
“好。”徐晨星穿好鞋,整理一番,就準备回自己房间洗漱了。
见人走了,云见山有些失落,他总算是明白想跟一个人时时刻刻在一起的滋味了。
徐晨星刚走,系统就回来了,见这空蕩蕩的房间,失落地说:“怎麽没人啊?”它还想见刚刚醒来的大美人呢,要是大美人心情好再摸摸它就更好了。
“我不是人啊!”云见山躺在床上,準备补个午觉。
系统走过来,想跳上床,云见山的声音十分阴冷:“你敢上床,我揭你皮!”
系统转了转狗眼,看着云见山说:“你这可冤枉我了,这破床我上去干嘛?”
“呵呵!”
“唉,别睡了,我跟你商量一个事!”系统贱兮兮地说。
“什麽事啊?”云见山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睛,语气慵懒。
系统十分得意:“账本的事情,我有办法了!”
“什麽办法?”云见山装作不感兴趣的样子,狗系统想吊他胃口,没门!
系统哪有云见山老谋深算,见云见山这样还以为这人是真对自己不抱希望了,就解释道:“我知道有一个做账十分厉害,有这人在,别说三年,十年的账本也给你做出来!”
“谁啊?”
“就是——”
“我不告诉你,你别想占我便宜!”差点被套话的系统警惕地说。
云见山失望摊摊手:“一,就算人家做账厉害,但信得过吗?二,人家那麽厉害,我请人家就应?”
系统得意地说:“放心,绝对信得过,我有办法让他答应!”
云见山直起身子,一脸笑意看着系统,恍然大悟道:“信得过的,那也就是说我认识,让我想想我身边的人谁有这本事!”
系统急了,真让云见山猜到他拿什麽跟云见山谈条件。
云见山也就是逗逗系统,他怎麽可能猜得出来,系统说的这人一看就是个隐藏自己的,虽说真要找花时间有可能找到,但他现在缺的就是时间,有系统这个捷径为何要去走弯路,这样表现不过是是不想要系统狮子大开口,想掌握主动权罢了。
“说吧,你有什麽条件!”云见山又重新放松躺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峰回路转,系统也不摆架子了,万一真给自己搞砸了,云见山不和自己交易了,亏的还是自己。
“一,最好的伙食,以后不许找理由克扣我的伙食。二,没想好。三,没想好。”
“好!”
系统有些傻眼:“等等,你不怕我狮子大开口吗?”
云见山很自信:“你尽管开,能应算我输!”
“你这样会失去我的,云见山。”
“还有这好事!”
自闭的系统:……
“算了,不耍嘴皮子了,那个人就是程忍冬,他要是不答应你,你就说要上门拜访请求他长辈帮忙劝说。”
“程忍冬?”云见山有些怀疑,记忆中这人一直有些沉默寡言,甚至有些不爱理人,从不与同窗有私交。
按理说,书院这样的住宿生活,再奇葩的人都有朋友,唯独程忍冬,从来不与人主动交谈,同窗主动结交也不搭理。
说这人社恐吧,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什麽场面都不怕,说这人社牛吧,一个朋友都没有,哪怕是塑料的。
倒是他和宁文洲一个斋舍,宁文洲这人也轴,有些事非得让程忍冬这个舍友一起,比如打赌。
这样的人,请他做账不用想肯定难,不过系统说的这个方法真的管用吧!
见云见山怀疑,系统就说:“你尽管去试,不管用我把我的狗头拧下来给你当
球踢!”
云见山十分嫌弃:“慷他人之慨,真有你的!”狗头是你的吗?咋?租的房子住久了就是租户的了?借的身体永久了就是你系统的了?
“我就打个比方!”系统骂骂咧咧。
“建议不打!”
系统说不过云见山,气呼呼走了。
云见山在床上琢磨一番,还是觉得不能只听系统的,他是请人帮忙的,万一系统说的方法真戳人心口了那不就是恩将仇报了吗?
想到这里,云见山午觉也不準备补了,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他得去找人问问,了解了解情况。
云见山首先去找的就是宁大哥,正好进宝也在,两人都对书院衆人熟悉,云见山就问他们对程忍冬的了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