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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大夫多,这不就显得书生金贵了,为了过年多收点红包,可不得努力?”云见山促狭道。
陈忆安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这麽一说,可真应了那句话,书中自有黄金屋,可惜没有颜如玉。”
“你还年轻,那麽想娶妻?”不应该啊,云见山有些意外。
陈忆安自然是不想的,但不是话赶话了吗,他也不能露怯,就说:“见山啊,你整天和晨星甜甜蜜蜜,哪里知道我们这些光棍独身一人的苦,没人暖被窝啊。”
云见山坐下正準备喝茶,听了这话,茶也不喝了,行,要斗嘴是吧,他云见山奉陪到底。
“原来忆安被窝凉啊,那简单,我让大黄给你暖被窝,保证给你暖得热乎乎的。”
表面的大黄实际的系统龇牙咧嘴:两个王八蛋,招你惹你们了。
陈忆安摇头拒绝,嘴上依旧不认输:“我说的是没人,不是没狗,就算被窝暖了,心凉啊!”
云见山两手一拍,想到一个好主意,只见他乐呵呵地说:“我懂了,我与忆安乃是兄弟,定为你排忧解难。改日,不,明日兄弟我就下山拜访忆安高堂,言明忆安所想。有道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用身在书院的忆安操劳,怕是下次休沐就有人给你暖被窝了。”
陈忆安打了个寒碜,不嘴硬了,拱手求饶:“见山,是我失言了,可不要陷兄弟我于不义啊!”
云见山也不喜欢包办婚姻,刚刚所说也不过为了报複陈忆安打趣自己和徐晨星,见陈忆安求饶,也不再多言。
“行吧,忆安的婚事,还是你自己操心吧!”
“正是,正是。”
陈忆安配好药,正在準备打包,虽然药材很多,有两大包,但陈忆安不愧是大夫,云见山都还没有看清他的动作,两个捆得结结实实的大药包就摆在桌子上了。
“这就是早晚的药浴用到的药物?”云见山指着药包问。
陈忆安点点头:”是呀,早晚各一包,药材熬煮一个时辰,水随便放,最后兑够到胸口的水就行,脸上不能沐浴,就拿帕子沾了药汤多敷敷。哦,对了,记得药浴之前让他吃点东西。“
云见山记下医嘱,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好,我记下了,你赶紧去上课吧!“
陈忆安正在净手,闻言就说:”知道了,大管家!“
云见山差点一脚踹过去,他要是管家,甲班有一个算一个全得被他逼得头悬梁锥刺股,毕竟他人虽然没有经历过高考,但知道的也不少。
“快走吧,回头补课哭鼻子让人笑话。”
陈忆安走了之后,房间里就剩下两人一狗,系统围着云鸿安躺着的床转了转,云见山就说:“行呗,顺便叫他起床。”
系统一听,可不客气了,前爪往床上一搭,对着云鸿安的耳朵就是一阵狗叫。
云鸿安怕狗估计是深入骨髓了,一听狗叫声直接身子一抖,眼睛立马睁开,看见大黄差点没吓死,连忙爬起来避大黄三尺远。
系统还想上前吓吓云鸿安,被云见山提着后颈提到一旁,不是云见山好心,是他看见云鸿安手已经摸到床上的瓷枕了,系统那个傻的,还真以为人家一直没长进,会被吓到呢。
见狗离远了,云鸿安只能作罢,眼里却闪过一丝怨毒,云见山心下了然,看来以后系统得小心了,不过最好还是整到云鸿安没有报複的想法。
“云监院,既然你醒了,那我就把忆安给你制定的治疗方案说一下。”
听到药浴,云鸿安松了口气,云见山心里暗笑,看来云鸿安还不知道药浴的威力,这样正好,没有心理準备更痛苦。
“云监院,既然你醒了,就穿衣服去吃点东西,我把药送去膳堂熬煮,一个时辰后你记得过来药浴,对了,记得吃点东西。”
云鸿安不动,云见山就催促道:“云监院,你能不能快点?”
云鸿安两手一摊,躺在床上:“我衣服被撕坏了,劳烦云管事去我房间拿套新的过来。”
之前张全武给云鸿安绑绷带时把人反捆了,他给云鸿安脱衣抹药时估计存了坏心,也不把绑着的手一起解开,衣服脱不下来就直接给人撕了,所以现在云鸿安的衣服都成布片片了。
张全武也是个损的,抹好药以后又把云鸿安的手解开了,主打一个折腾和没必要。
云见山气笑了,好大的脸,真把他当仆人了?
云见山捡起两件布片直接扔到云鸿安脸上,丝毫不客气地说:“我看着衣服还能穿,实在不行床单一裹就可以出门,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书院也不是大街上,没人乐意看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