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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发为夫夫!”这是秋昭。
“恩爱两不疑!”这是段思华。
“尊重!”
“祝福!”
“唉,等等,你们拉我走干嘛?”
“见山,药你记得拿!”
待房门关上,尴尬的气氛在屋内蔓延,云见山低头,发现自己手上还拿着徐晨星的头发,连忙放下。
徐晨星走上前,把洛之源扔下的驱蚊药拿起来,驱蚊药共有两种,一种是驱蚊的香片,一种是驱蚊的香囊。都是书院特制的,驱蚊效果很好。
香囊里的药材,时间长了就没效果了,需要时常更换,徐晨星帮着把香囊分别挂到了床前、衣柜、箱子、以及窗前。
至于香片,找来香炉,点燃即可。
作为这一切,徐晨星看向云见山,笑着说:“这下见山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提到蚊子,云见山想到徐晨星被蚊子咬的还没消肿的包,拿出系统给的药膏:“晨星,你脖颈后的包,用这个试试吧!”
徐晨星看到云见山拿出的药膏,心中一暖,从小到大,云见山总会记得照顾他。
“好。”徐晨星接过药膏,本想拿回斋舍,随即想到云见山可能就一盒,自己拿走了云见山用啥?
“见山,我就被咬了几个包,就不拿回斋舍了。”
言下之意,徐晨星準备在这里抹完药膏再回去,想到刚刚徐晨星说身上有蚊子包,云见山脸色一红。
“好!可看得清,我把蜡烛点上。”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暗下来,云见山已经只能看到徐晨星的人影了。
徐晨星打开药膏,用手蘸取一点药膏,抹在脖颈后。
清凉的药膏一抹上去,缠绕了一天的痒意瞬间消失,徐晨星眼前一亮,这药膏居然有用。
云见山说徐晨星的好头发是天生丽质,那徐晨星的细皮嫩肉也是天生的,徐晨星一被蚊子咬,起的包总要几天才能消。
徐晨星有时也郁闷,自己就是个农家子,哪里来的这麽金贵的毛病,要不是有幸来到云家,这娇贵的身子,他怕是活不到成年。
原本以为药膏没用、只想随便抹抹的徐晨星改主意了,他身上好几处包还痒呢,此时不抹药,更待何时?
想到这,徐晨星解开腰带,準备脱了上衣抹药。
“你,你干嘛?”云见山见他脱衣服,感觉舌头都快打结了。
徐晨星知道云见山在别扭什麽,但就是抹个药,他还能□□云见山不成。
徐晨星一脸正色:“见山,抹药啊,隔着衣服怎麽抹?”
云见山松了一口气,转身不看徐晨星,故作轻松地说:“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可要仔细一点,别漏了!”
徐晨星一阵哼笑,见山今日怎麽这麽可爱:“见山,不会漏的!”
“嗯。”无人注意到,云见山的耳尖有多红。
徐晨星动作很快,片刻的功夫就抹好了药。
“好了!”徐晨星将药膏递给云见山,云见山却没有接。
“拿着吧!我皮糙肉厚的,有了驱蚊药,用不上这些。”
徐晨星还想拒绝,云见山已经不容拒绝地将药膏放在他的手心。
“拿着,别让我担心你。”
徐晨星笑了,他一直相信,自己的追寻都是值得的。
“好!”
徐晨星拿着药膏回了斋舍,他的发型震惊了段思华。
“原来这个发型这麽好看吗?改天我也试试!”
段思华盯着徐晨星的头发看个不停,手还跃跃欲试想上手一探究竟,只不过心知徐晨星不好惹,只能忍住。
“不是发型好看,是人好看,你就算了吧!”是前来串门的秋昭。
段思华翻了个白眼,挑剔又嫌弃地上下打量着秋昭,冷哼道:“我不合适,难不成你何时?”
“那当然!”秋昭对自己的脸很有信心。
这段思华还真不能反驳,只能拿徐晨星压秋昭:“那又怎麽样,你有晨星好看吗?你有晨星气质好吗?东施效颦听说过没?”
被拖下水的徐晨星:大可不必!
秋昭又不是容不得人的性子,闻言丝毫不生气,反而有点高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美男子总是美得相似,不像某些丑人,丑得千奇百怪,还只会挑拨离间。晨星比我好看怎麽了,人家天生的,我就算比不上他,这张脸压你绰绰有余,你是怎麽有脸说我不好看的?”
段思华还想再说,被徐晨星制止了:“天色已晚,不送!”
“别嘛,大美人,今天这麽好看,再让我欣赏一下嘛!”秋昭靠着门,一幅无赖模样。
徐晨星看透他的小心思,直接戳穿:“我这里没有多余的发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