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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老中医问道,“你哥呢?”
姜乐安懵逼:“啊?”
他随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疑惑道,“我也不知道哥哥去哪了?但这和他有什麽关系?”
老中医没答话,表情複杂地看着姜乐安脖颈间露出的奇怪痕迹。
林黎也看到了,秉承着“家丑不外扬”的原则,她把手放在姜乐安肩上拍了下,又无意似地把弄歪的衣领给他提起来。
林黎:“老先生,您就直说吧,只要绵绵身体没什麽大病就好。”
老中医踌躇道,“这……没什麽病,只是虽然这些年调养得好了很多,但底子不好,还是要节制的。”
一听节制,姜父姜母脸瞬间黑了。
姜乐安还没反应过来,“节制什麽?”
老中医还不清楚姜乐安和沈泯的关系,原先是怕小孩自己偷尝禁果,不敢告诉家长他才犹豫,想着和他哥哥说会好点。
但现在姜父姜母也不瞎,都看到了小孩脖子的痕迹,于是他语重心长道,“你年纪虽然小,但身体不好,千万不能纵欲过度,我给你开点方子补一补,这些天就不要再行房事了。”
姜乐安脑袋瞬间嗡了一下,肉眼可见地脸变得通红,他揪紧了被子,又悄悄看了眼一旁的姜父姜母。
怎麽办?他应该说点什麽挽回一下局面?
“没、没有,”姜乐安磕巴道,“我和哥哥没干什麽。”
老中医收拾东西的动作一顿,震惊地扭头看他,“你和谁?!”
姜乐安被吓得坐直了身体,“哥、哥哥呀。”
老中医的拳头在隐隐发抖,“你哥哥?”
林黎最先反应过来,“老先生,他们不是亲兄弟,您别误会。”
姜乐安愣了一下,也连忙跟着解释,“对对对,我们不是,我和哥哥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老中医谢了拳头上的力,重重哼了一声,“那这小子也该死,他又不是不知道你身体什麽样。”
姜乐安红着脸不知道说些什麽。
“噔噔噔。”
沈泯推门进来时,被几双眼睛齐齐看着。
屋里古怪的氛围让他大致猜到发生了什麽,他先把手里的东西放到床头,拿了个靠枕塞在姜乐安的背后,然后旁若无人地询问道,“宝宝饿吗?”
姜乐安拉着沈泯的衣角晃了晃,示意他先解决现在的问题。
沈泯握住他的手,安抚地用指腹蹭了蹭他的手背,朝几人略一点头,“姜叔,林姨,老先生。”
老中医知道这是家事,但心疼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孩,离开之前免不了提几句,“绵绵身体不好你该知道,不要放纵自己的欲望,受苦的是你弟弟!”
“我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不了解你们年轻人的喜好,但无论如何,要珍爱你弟弟的身体。”
姜乐安羞赧地把自己衣领拉高,埋了一半脸进去。
沈泯也没想到会被突然袭击,心下明了姜乐安身上的痕迹是被看到了,有些苦恼要怎麽把不合理的痕迹给出个合理的解释,好让幼崽不至于羞得不敢见人。
老中医撂完话就走了,也不给沈泯补救的机会,他只好把目光转向姜父姜母。
姜父姜母虽然不年轻了,但这些年生意越做越大,见到的也就越来越多,当然了解一些“体面人”的特殊爱好,只是没想到自己的孩子会遇上。
林黎语气沉重道,“绵绵,你跟妈妈说实话,你是自愿的吗?”
颈部缠绕的痕迹外人看来属实是惊心动魄,林黎很害怕这样是因为姜乐安反抗不了沈泯。
即使大家都是普通人,姜乐安和沈泯也有着力量上悬殊的差异,更何况沈泯非人类的身份,如果他要强迫,姜乐安怎麽可能反抗得了?
姜乐安羞涩于说出肯定的答案,但也知道这事关沈泯的清白和他们能否继续在一起,忍着羞意点了点头,“妈妈,我是自愿的。”
虽然当时是沈泯强行拉着他的手去和触手接触,但姜乐安只是人类对异类本能的恐惧和抵抗,心里并没有非常剧烈的反抗情绪,他相信如果自己接受不了一点,沈泯是不会继续下去的。
姜端又怀疑道,“没有被催眠吗?”
姜乐安连忙摇摇头,“没有的。”
林黎还是不放心,“你脖子上是什麽东西弄的?绳子还是什麽?不管是什麽都很危险是知道吗?”
姜乐安还没有看自己身上的痕迹,因此也就不知道大家反应强烈的原因在哪里,他疑惑地又摸了摸脖子,也给不出答案来。
“我有分寸,”沈泯接话道,”我不会伤害到绵绵的。”
林黎气不打一出来,去拿了面镜子递给姜乐安,没好气道,“你自己看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