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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深回到家中才将字条打开。

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看上去像是刚学字的幼童写的,一共只有两句话。

第一句:【小心蒙欢。】

沈言深疑惑,他同蒙欢交情不深,甚至没怎麽见过面,为何要提防此人?

而紧接着第二句,则让他倏然皱紧了眉头。

【明日黄昏,东桥门假山桂树之下。关乎誉公生死,要事相商。】

*

前朝波诡云谲,后宫也不得安宁。自解决李贵人后,原本位份最高的闻妃便自动归依于南解乌,成为他的耳目,帮他清扫了不少障碍。

南解乌其实无意干涉朝堂之事,不过有些事情,不是他不想就能不做的。

在原着之中,庆惠帝二子,也就是赵宴的弟弟,昀王一派,因为藩王被削,一直盘算着谋权篡位。

赵宴的性格偏执阴狠,残暴之行被一群文臣大书特书,弄得天下皆知,人心惶惶。这更让其有可乘之机。

好巧不巧,骁勇善战的将军蒙欢作为原着的男主攻,从父辈起,就一直支持昀王一派上位。而男主受沈言深的父亲誉国公,是坚定的赵宴拥护者。

于是蒙欢暗中计杀了沈言深的父亲,还对沈言深强取豪夺,导致了后期的火葬场剧情。

而赵宴则对沈言深一往情深(据说是一见钟情),保护沈言深不受伤害,但无奈是个短命鬼,没多久便一命呜呼。

皇上死了,还没儿子,昀王顺理成章地上位,沈言深和蒙欢则虐恋情深,最后沈言深自缢不成,失去了记忆,还怀了蒙欢的崽,和蒙欢达成了HE结局。

而在这其中,有个非常关键的节点——塔郸之乱。

北疆的蛮夷塔郸一族忽然率军入侵,而本该镇守的蒙欢却刚好正在外地打仗,塔郸趁虚而入,而护城的军队都被蒙欢使计调走,导致东京空虚。

大臣护天子而逃,誉国公力战而死。沈言深亲自为天子守营帐,让赵宴更是死心塌地地爱上了他。

这不仅是男二赵宴彻底沦陷的标志,也是昀王一派彻底壮大的开端。

南解乌来得有些迟,距离塔郸之乱不到三月,他没办法制止塔郸那群蠢货不来入侵。不过,若是在中动一些手脚,还是很有可能的。

黄昏,南解乌先是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没见赵宴的身影。

他今天应是不会来了。

南解乌披上大衣,将一张纸团入手心,在白起想跟过去时,拍了拍它的脑袋。

“你看家。”

白起已经长得很大,快有一张贵妃榻那麽长,咬合力比起野生的豹子也不遑多让,这只猛兽听了南解乌的话,呜呜咽咽地低着头,尾巴低落地垂下来。

“乖,以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做。”南解乌揉了揉豹子巨大的脑袋,便出了门。

和沈言深约定好的地方,早早伫立着一道清隽的身影。

“贵妃娘娘。”当南解乌解开袍子时,沈言深并无惊讶的神色,淡然施了一礼,“叫下官前来,有何要事?”

南解乌:“在本宫说出来意前,世子不妨先帮本宫看看,这几字是何意。”

他将手中纸团展开,上面画着几个极难辨认的字体。

先前赵宴带他摸过那手串里的刻字,南解乌不止一次偷偷见过,并暗地画了下来。

南解乌并不知自己出于何种心意,只是想记便记下了。

若沈言深真是赵宴的“天命之人”,一定认识此字。

果然,沈言深在蹙眉研究片刻后,道:“娘娘,这似乎不是哪朝字体,更像是图画。”

南解乌:“那上面画的是什麽意思?”

沈言深细细辨认,方才谨慎道:“臣不敢妄言,但若斗胆猜一猜,怕是八字:‘愿吾长兄,百岁无忧。’”

南解乌的脑海中闪过一道细细的光,却无法抓住。他道:“真是‘长兄’二字?”

沈言深:“臣不敢妄言。但这画的应该是一位颇有君子之风的男子,根据上下文推测,若不是‘父’‘兄’,便是‘君’了。而长君又有长兄之意。故而推断。”

南解乌看着他,反正没听懂什麽意思,就是觉得挺厉害的。

看来……沈言深还真是赵宴的“天命之人”啊。

桂树还没有开,假山花园里满是蚊虫,人烟罕见。南解乌觉得这花园里满是虫子,叮得自己浑身上下都不得劲、不舒服了。

面对沈言深催促的目光,南解乌思考片刻,忽然问道:“沈言深,你可知这世上,有男子能够怀胎生子?”

沈言深都呆了:“……这……”

南解乌:“给本宫如实回答。”

沈言深不知道这贵妃娘娘为何如此莫名其妙,又是后悔自己冒险来错了这麽一趟,万一被少帝发现,认定私通,恐怕没有好果子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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