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来这事我需要去查查,若是有人在监视我就麻烦了。
夜间,我出去办完事回到雅居,只见江瑾玥正在门口徘徊,门两边的侍女想把人赶走却无能为力。
她们看见我后恭敬地行礼:“见过圣祖。”
江瑾玥一下子反应过来看向我,她的眼里闪着泪光,口中喃喃着:“阿辞,可以再叫我一声师父吗?”
我只是冷冷地看着。
“阿辞,可以吗……”她的声音哽咽。
“江瑾玥。”我淡淡开口。
她的身体晃了晃,手伸在半空又快速地收回。
后来,她颤抖着离开了。她今天穿着一件鹅黄的长衫,头发用发簪挽成了一个看上去并不工整的发髻。总比前几天好多了。
我看向她离去的背影愣在了原地。这时,江瑾然走了出来:“师父,你终于回来了……”
他揉了揉眼角,应该是被吵醒的。
“快点回去睡。”我越过他。
“师父,你刚才在干嘛?”他的好奇心重,我做什麽他都要问一遍。
“这个你不用管,管好你自己。”我感到心烦。
“噢。”他慢腾腾地回到卧室睡下了。
为什麽我总感觉心里像是缺了一块?会不会是无情道的缘故?
我如今的境界已经不再需要无情道做辅助,那便弃修了吧,找个道侣做伴也好。
于是,我便前往藏经阁寻找一些有用的东西。书架的最顶端放着一本奇怪的小册子,比寻常的典籍薄了许多。
我施法让它落在我手中。封面上并没有落灰,应该是新的。
封面上没有字,光秃秃的一片。我的好奇心答到了顶峰……
停留
翻开了第一页,不堪入目的画面瞬间袭来,我根本来不及将书合上。
画面中一男一女正在行茍且之事,两人衣不蔽体实在有伤风化。这种书是谁放在藏经阁的?
我将这本“典籍”狠狠地捏在手里,剎那间,书变成了一团。
我动用神识大概地将藏经阁中的画本子找到,全部堆在一角。只见那角落已经没有空间再放别的东西。
还挺多。看来是老熟人放的。我平时都不怎麽清理书籍,未曾想竟混进了这种伤风败俗的东西。
我喊人进来将这些处理了,手中留了一本作为证据。
翌日清早,我装作无事发生,平静地坐在书房里翻阅兵书。
只见江瑾然正在到处翻找着什麽,找了半天却一无所获。
“你在找什麽?”我看不下去,开口就问。
“啊,没,没什麽……”他看上去很紧张,手足无措。
“当真?”我追问下去。
他没敢说话,因为我先前告诫过他不得撒谎。
“师父,我……”他欲言又止,似乎藏着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猜到了大半,但是没有说破,转而施法将昨日留下的册子置于原处。
他又找了一会儿:“找到了。”他迅速将册子藏进衣服,快步走进房内。
我明白,他并没有我想象中那样单纯。人有这种想法很正常,况且他不修无情道。
我悄悄来到他的卧室门前礼貌的敲了三下。他立刻赶来开门。
“师父,有事吗?”他的脸红到了耳根子,手指不停地扣着衣服角。
“昨日我在藏经阁中发现了一些画本,不知是何人所置。”我并没有道破。
“那个,师父,其实是我……”他低着头不敢直视我的眼。
“我可以理解,只不过下次就不要放在藏经阁了。”我轻咳一声。
“好……”说完,那小子捂着脸跑了。
可能是我不太正常,我是不是应该学习一下。
我记得祁家有个情圣—祁珏,他对于感情上的事无所不知,于是我便打算过几日去秘密拜访一下。
做圣祖其实很不容易,每日要批阅一摞公文,还要想办法制约那群老狐貍。
批了半天,我累得两眼冒金星,当年上战场都没有这麽累过,这次反倒是不行了。
我去往外围散心,不知不觉走到了江瑾玥的住处。明明是现任天祖,住的地方比陋室还差几分。
我正想绕开,却被一道声音叫住:“江郁辞!”来者正是江颜。
“你真是好本事。”她轻笑一声,鲜红的唇显得她格外妖豔。
“所以呢?”我只当她是个疯子。
“唉,可惜了当年的天之骄子。”她装出了一副惋惜的样子,“我曾经的师父现在成为了一个人尽可欺的废物呢。”
她捂着嘴,却无法掩盖笑意,眼底尽是嘲讽。
“她变成什麽样子与我何干?”我转过身去。
“忘了你当初是怎麽挽留她的吗?就像一条狗,哈哈!”她干脆放声大笑,用手指着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