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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之一字他人之砒霜,我之蜜糖。”
“别人都在说你的爹爹受陛下所忌惮,说妻儿困守在京城之中。”
“可是我相信,我相信你的父亲,也相信当今的陛下。”
“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的话,你就要相信他。他如果是真的爱你的话。就一定会为你考虑很多。”
“哪怕你将匕首交到他的手中,他也绝对不会用这个匕首刺你。”
“李白不是说吗?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複来。”
“其实。你爱上了一个人,那个人也爱上了你,是很难得的。子衿,不管以后要面对什麽事情,娘亲都希望你能够勇敢一点。”
“愿你为自己勇敢,为别人勇敢,为了你爱的人勇敢。”
“因为只有这样,才不枉来人世间走一遭。”
大梦初醒,顾辞睁开了眼睛,看了看躺在旁边深睡着的男人。
是这样吗?他有这样勇敢去爱的资格吗?他真的不会连累别人吗?
柔情
顾辞一时间没有控制住,胳膊支起身子,盯着徐长明那张非常好看非常妖孽的脸看了半天。
像做贼似的,悄悄摸摸的在他脸上落下了一个吻。
结果刚刚亲完擡头就对上了徐长明那满含戏谑的眼睛。
顾辞的脸腾一下就红了。
“你你你睡醒了怎麽不说话呢?”
徐长明心情非常好,他坐起身将顾辞整个揽入怀中,不顾对方的挣扎,用手指卷着顾辞的头发:“我若是醒来就跟你说了,岂能看到你亲我的样子?”
“子衿,你害羞的样子,真的……”
顾辞问:“真的怎麽了?”
“真的很可爱。”
顾辞气了个仰倒。
徐长明道:“你现在受伤严重,今天就好好的躺在床上休息就行了,如果真的閑的没事的话,可以多读一些书,晚上回来考你。”
顾辞震惊了:“徐长明,我现在是一个病号,你居然要逼迫病号读书,你还有没有人性?”
徐长明握住了顾辞的手,将他缓缓的拉入了被窝里面,放到了某个地方。
“人性没有,兽性有,你要不要试一试?”
顾辞惊呆了,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非常不要脸的人,是自己认识的那一个。
徐长明开完了玩笑,看到顾辞脸通红通红的,便觉得心满意足,他起了床穿好了衣服,然后就準备上朝了。
何去何从非常担心自家主人。
徐长明却云淡风轻的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今天是一场硬仗。”
何去落后了几步,悄悄的跟何从说:“我老觉得咱们太子殿下是一个非常冷静的人。万事以利益为先。但现在看来。咱们殿下明明是一个热血男儿嘛,沖冠一怒为红颜。”
“啧啧啧,我要是一个女的,我都想嫁了。”
何从看了何去一眼非常冷淡的说:“咱们殿下是断袖,你是个男的也可以嫁。”
何去打了一个哆嗦道:“我可不敢肖想,开个玩笑嘛,不管我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敢肖想咱们殿下呀。”
朝堂之上,暗流涌动。日常的事情商议过后,皇帝就想宣布退朝。
便是此时,连续有好几个机要大臣站了出来:“陛下,不知您有没有听说过外面的流言?之前就有流言说太子殿下与逆党有关联,甚至帮助逆劫了法场。”
“而那个逆党则是云南王之子,顾子衿。”
皇帝眯了眯眼睛,神色不动:“爱卿也说了,这些不过是流言蜚语罢了,何必放在心上呢?”
这时又有另外一位大臣跳了出来:“陛下,昨天京兆尹府按例缉拿兇手,可是在抓到兇手的时,就有太子殿下的人出来劫走了那些人。”
“现在那些逆党并不知去处了,臣想要问一问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如果不认识那些人的话,为什麽要如此包庇他们?”
“而他们现在又身在何处?是否藏在东宫呢?”
皇帝看向了徐长明。
徐长明扯出了一个非常嘲讽的微笑,走出了队列,平淡的道:“回禀陛下。儿臣确实将劫狱的兇手从京兆尹府的手中救了出来。”
皇帝神色不动:“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徐长明道:“儿臣觉得,当年云南王一案,存在着隐情。”
便是在此时,谢淮悠哉悠哉的站了出来:”太子殿下贵为储君,应当明辨是非。”
“当年云南王满门被灭,此为板上钉钉的事实。”
“太子殿下如今旧事重提,难不成是想要跟陛下作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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