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世界可真是来对了。回忆完毕信一握了下胜利之拳,心中感谢光球居然真做了次大善人。低头时看见小臂上祖哥咬出来的牙印,很难控制脸上的傻笑。
做急了会咬人这点真是很像猫。
想到猫,信一看看旁边头埋在枕头里正趴着睡的祖哥,忘拉窗帘的窗户里洒进来的阳光全打在他被子没盖住的上半身上,打出一层迷人的古铜金。光线充足时他上臂纹的刺青也能看得更清楚了,左边的是鱼跃龙门,右边的是凤穿牡丹。两边都色彩丰富豔丽,像是在他身上开出了美丽的花来。
难掩心中喜爱之情多看了几眼,看到过了兴奋劲头,信一又忍不住开始思考睡的第一个龙哥不是自己世界的龙哥这算不算一种出轨。紧接着想到这个世界的信一可能还没睡到这个世界的龙哥,不知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算不算一种背叛同门兄弟。
跨越时空的伦理问题太複杂,想得信一头有点疼,于是最终结论是有人需要自己道歉的时候再想。而且内疚归内疚,如果问信一要不要再来一次信一肯定回答要。
“……唔。”
在信一完美说服了自己的良心,试图给睡得这麽没防备的城寨大佬盖盖毯子时,祖哥刚被他碰到肩膀就醒了。
睁眼看到信一还在,祖哥很是惊讶:
“你还没走?”
信一更惊讶:
“去哪?”
祖哥更更惊讶:
“哇你不会是一夜情之后第二天还要蹭顿早饭再走那种人吧?”
这下信一懂了,不惊讶了,改为抱着祖哥深情撒娇:
“我没当一夜情啊,我是对你一见钟情。你头发散开的样子也好好看。”
“太肉麻了吧你。”
祖哥把人推开,摸了摸起鸡皮疙瘩的手臂。
信一继续扮可怜:
“但是我真的连住的地方都还没找到,对这里又不熟。”
他觉得自己已经摸清了不同世界的张少祖不变的地方——其实都很心软。只不过表现形式各有不同。
眼前这位祖哥,盯着信一看了会儿,用自己的形式表现了一下。
“你知不知道城寨里的招牌是什麽?”
祖哥边问边下床去散落一地的衣服里找装烟和打火机的裤子。信一很没有非礼勿视地对着他光裸的背影看了半天,才想起来回答:
“知道。叉烧饭嘛。”
“你七岁?”
祖哥有点无语,走回来特意在他脑门上拍了下,让他看窗外全是属于的自己的一排店:
“招牌是脱衣舞啊。”
在信一身处的世界的六十年代,潮州帮发家的时期,城寨里的脱衣舞确实闻名全香港,不少人都为了玩乐来这里。信一也知道这段历史,被祖哥一说连忙改口称是。
相较之下,肯定还是招牌是叉烧饭的世界更合信一心意。不过祖哥显然是更喜欢这里,点着烟看着自己的生意地盘笑:
“看你长得也不错,帮你找份跳舞的工作喽。”
“脱衣舞?”
“对啊。”
“我舞跳很差的。”
信一可不敢干这工作,誓死要阻止祖哥的奇思妙想:
“我可以干别的。我会用刀,能给你当保镖。”
“十根指头都不全的保镖?”
“或者算账也可以啊。你生意做这麽大,肯定需要不少人帮忙算账吧?”
“你都和我睡过了还想管我的钱?”
“那……”
两条路都被祖哥嗤之以鼻,信一突然顺着祖哥上一句话冒出个大胆的想法:
“我可以不在这边工作,只过来和你谈恋爱可以吧?”
祖哥被这句话和烟一起呛到,扶着窗台咳嗽连连。信一被吓到,赶紧上前拍拍他背,但祖哥还是咳到眼泪都咳出来。
好不容易不咳了,祖哥搭着信一肩膀讲话:
“志向这麽远大,要我包养你啊?”
信一眼睛转转:
“我不会这麽讲,但你可以有自己的理解。”
“好啊。”
烟叼在嘴里,祖哥解放开两手,把信一按回了床里。信一觉得自己只愣了一秒,回神时候祖哥已经骑在自己身上了。
“包养也要考试的。”
祖哥咬着烟讲话,声音还带点昨晚没散干净的慵懒沙哑,
“正好还没穿衣服,考试方便。”
信一先是想这考试是不是有点太刺激了?接着下意识往下看了眼。结果看见留在祖哥大腿间的一片痕迹,探手摸过去,又觉得这考试很行了。
当然,关心还是要关心一下。
“我是没问题,祖哥你下午有没有事哦?”
“这麽自信?”
祖哥还是咬着烟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