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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功补过。”朕侧过头看着他,“一会知道朕进了哪间房,赶紧去找唐逸鹤。”
“是。”小允子身子伏得更低了些回朕。
太后这次又想做什麽呢?应该不会危及朕的性命,要是想取我性命有千千万万种方式,不至于这麽麻烦。
走过了一条又一条的回廊,朕原本还能记住点,到后面拐来拐去就完全转了向。只能寄希望于小允子能记住了……
侍女带着我进了一间小屋关上了门,屋内只燃了一处烛火,周围昏昏暗暗,朕什麽也看不清。
屋内好似有什麽动静,朕拎起门外的花瓶小心翼翼地向屋内探去。只见刘路只穿了一件上衣坐在床上。他看见了朕把男宠推到旁边,敞开腿跟朕笑着说:“陛下来了。奖励是不是应该给臣呢……”
他边说还边往前坐了坐,好似干这种腌臜事的人本该是朕。
朕是皇帝又不是娼妓!
朕一个花瓶扔了过去,破碎的瓷器溅到他们二人身上划出血痕,压着火说:“朕只当将军喝醉了!明个去领十大板!”
刘路毫不在意,用帕子擦了擦脸上的血,擡眼看朕:“荇儿最近脾气爆了些,是忘了身上的药了?”
“今天可是发作的日子,荇儿别后悔。”
朕的头越来越晕,刘路到底给朕下了什麽药?朕的疑惑在脑子里打转。
好似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股子乏力的劲就越大。
朕想……朕得溜了。
该死的,门怎麽锁住了。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朕身后,刘路的声音带着笑意说:“陛下是想跑吗?这不是陛下自愿与臣做得交易?还是陛下觉得每年跟臣一次觉得乏味,要玩情趣。”
“情趣”二字轻佻地上扬,在宣誓着刘路的得意。仿佛朕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在案板上跳了跳,表演了个节目。
朕拔下头上的簪子紧紧地握在手里,在想是往他几把上插还是往眼睛里插。
你奶奶的,皇帝都敢年年上。齐王死在你前面都觉得冤,要能托梦早就在梦里谴责你个王八蛋几千回了。
也不知刘路下的是什麽药,药效还挺猛的,让朕连个簪子都拿不住。
也是,原身孔武有力都能被上,药效不猛也上不了。
难不成今晚真的就是菊花不保了……我活了二十几年,头一次被人干屁股。你说要是唐逸鹤那种干我,我兴许还可以,毕竟年轻帅气;你个大我两轮的糟老头子即使保养的再好,干跟你儿子差不多大的男人就不羞愧吗?
朕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死死攥着衣服,呼出来的气都是热得带着春药味,意识也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模糊。
唐逸鹤,这兄弟靠不住啊,掉链子!
你兄弟我的屁股快难逃此劫啦!
就在朕绝望之际,外屋突然传来了砰的一声,朕因为药效眼前都是模糊的,只能看到唐逸鹤跟刘路打了起来。
应该是唐逸鹤打赢了,不然他不会说刘将军这般不雅出现在陛下面前,这是替陛下打的。
朕头一次听他这麽生气的声音,声调都拔高了两阶。
“带朕走。”朕强撑着精神望着模糊不清的唐逸鹤说。直到眼前都是紫色色块,能闻到唐逸鹤身上的檀香味朕才放心晕了过去。
谢天谢地,屁股保住了。
再次醒来,相同的是身上乏力发热。不同的是——朕全身赤裸【删除大段,主要描写小唐体贴】
唐逸鹤无奈地叹了口气,轻声道:“得罪了,陛下。”
【大段删减,俩人第一次啦,无关紧要】
朕分不清哪个人才是被下春药的人!
早知菊花要献祭,就选刘路了。年轻的体力太好了,朕遭不住!
当皇帝的第八天
大年初一,本应辞旧迎新的一天,朕却辞不掉被唐逸鹤上这件事。
腰酸背痛腿发酸,□□子直接没知觉。朕摸了摸还好是紧闭的,要是合不上了就麻烦大了。
朕记得唐逸鹤睡姿挺好的,怎麽今天就跟个树袋熊一样搂着我——朕想溜都没法溜。
太尴尬了,你让我以后怎麽面对唐逸鹤?朕把他看作兄弟,他上了我啊!
“嘶……”
唐逸鹤这小子血气方刚,估计在外面没少忍,咬得朕胸口一穿衣服就疼:“小允子,拿件丝绸里衣。”
【删除描写唐能力很强描写】
“小允子,挑些附属国的贡品赐给天策将军,去兰妃宫里。”
小允子低头给朕扣好领子上的扣子说好,还问朕要不要戴上狐貍毛的围巾。朕看了眼铜镜里的自己,点了点头。
雪基本化得差不多了,只是天气更加寒冷了些。听昨天刘路的说法,原身应该早就被猥亵了,那天做的梦估计就是原身的提醒。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