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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衔霜无辜摊手:“我们安安分分做人,老老实实为臣,怎麽你了?”
“……”长宁深呼口气,刚要细数一下宁烟斜那些动作,呢洛衔霜就赶紧趁着台阶没塌跑下来。
“好吧,我听说呢,开春南边沿海会送一批丝绸来。”洛衔霜意有所指。
长宁:“你要干嘛?”
“我不干什麽,什麽都不做,主要看你想干什麽了。”洛衔霜语气里含着笑,说,“出一点纰漏的话呢……”
洛衔霜说一半不说了,看着秦姝言,戳了戳秦姝言的手,十一秦姝言接。
秦姝言啧了一声,说:“就算没什麽影响,但是善于看人的御史的话,谁知道会不会看出几分能力不足,不善于也不认真对待这些事呢。”
长宁点点头。
的确,这种事情上的纰漏,可大可小,就看别人怎麽说,皇帝听到什麽了。
“你们两个倒是……心狠手辣。”
洛衔霜眨眨眼,说:“那点下课也真是心机深沉。”
长宁倏地笑了,说:“彼此彼此。”
秦姝言看着长宁,还是说:“这最多算是,尊重对手。”
洛衔霜看长宁走了,便拉过来秦姝言,说道:“姝言,好痛啊。”
秦姝言垂下眸子,看着洛衔霜,翘起嘴角,说:“真的吗?”
洛衔霜点点头,下一刻面前的人又突然靠近了……
洛衔霜抓着秦姝言的胳膊,之间有些发麻,含糊道:“等等……”
秦姝言难得使坏,错开分毫,说:“怎麽了?奚瑛出宫了,王叔休息。”
不知道是因为呼吸不上还是别的什麽,洛衔霜耳根泛着点红,秦姝言盯了会儿鬼使神差地擡手碰了一下。
洛衔霜缩了一下,辩解道:“你手好冰的。”
秦姝言气笑了,说:“嗯,刚刚在炭火边一直暖手,是有点冷。”
洛衔霜一哽,还是站起来,拉着秦姝言就走。
……
下午,洛衔霜午觉睡够了才慢慢悠悠坐起来,说:“对了,得去见一下韩蕴,交代个事。”
“是关于那批丝绸?”秦姝言眨了眨眼,视线清明些了才去把帘子拨开。
洛衔霜刚打算穿鞋就觉着什麽东西勾着了自己的手。
随着秦姝言轻轻的笑响在耳边,洛衔霜突然想起了食指上那截红绳。
“……你什麽癖好?”
“怎麽了?”秦姝言下巴垫在洛衔霜肩上,有点硌,但洛衔霜只是看了看便没说什麽了。
洛衔霜木着脸,脑子里过了一遍自己做过的坏事:“算了,没事。”
“这会儿没事了,不知道是谁呢……”秦姝言调子里带着戏谑,话没说完就被洛衔霜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
洛衔霜兇巴巴地:“不準说话。”
“嗯嗯嗯。”秦姝言眼里藏不住的笑,练练点头,洛衔霜刚刚松手她还是说了,“不知道是谁还质问我为什麽明明有利用还不说?”
洛衔霜一阵无语,揉了揉额头说:“搞得你没反问我一样。”
“那你先问的,早些时候还说的是不提这事反正过去了。啊受不了了就开始翻旧账?”
“……”
“我就喜欢翻旧账,你管我。”
秦姝言换着鞋,不忘哄人:“不管不管——”
问就问吧。
又不是不能说。
说了也不会影响我们什麽。
至少……你爱我,我知道。
千思寄
“对了,有个问题。”秦姝言一边走一边又戳一下洛衔霜。
洛衔霜答得毫不犹豫:“怎麽了?”
“你怎麽确定那些御史就会顺着长宁,我们想要的方向说话呢?”
洛衔霜轻轻笑着:“因为那位御史……我早就让长宁去接触过了。”
秦姝言笑了会儿,是有这麽一个类似的人:“所以那次长宁来送酒的时候你和他说的话这个意思?”
洛衔霜转头拍了下秦姝言的额头,笑说:“你钝感力好强啊。”
“不是,谁那时候就开始想着怎麽整人了啊?”秦姝言也无辜。
“那时候”其实也就是早先长宁来坤宁宫还频繁的时候。
某日长宁提着些君山银针来的时候,洛衔霜故意别有所指地提了句:“来这麽勤,殿下可当心着御史的笔啊。”
长宁脚步一顿,甚至半只腿还悬空一瞬。随即他便笑了笑,也不知道是赌气还是什麽,反正他说:“说便说了吧。”
“是吗?三人成虎,人言可畏。殿下……不怕吗?”秦姝言抿着热酒,擡眸瞧过去是带着几分玩味。
“你可真是一个……城府深沉的恶毒皇后。”话虽这麽说着,秦姝言还是思绪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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