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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潇恒打的鱼还有两条,天气冷,晚上用鱼汤做了锅面片,还炒了一盘木耳炒鸡蛋,鸡蛋嫩黄,木耳脆香,几根青绿的韭菜让这道菜更好看,一吃果然清爽可口,而且滋补。
团团吃了两个小半碗,夜深了,陶近溪不敢给人多吃。
潇恒放下碗筷準备去祁老头家问问篮子编好了没,就听到人敲门,原是祁老头来了,后面还跟着毛蛋。
祁老头说自己一次性拿不了这麽多竹筐竹篮,毛蛋见了就帮忙送过来。
陶近溪听到他们说话,把今日捡的松子抓了几把塞毛蛋手里,毛蛋吸吸鼻子道过谢接下来。
陶近溪又问两人吃饭了没,祁老头摆摆手说吃了吃了,毛蛋也说吃了,刚说完肚子咕嘟一声叫了。
潇恒请人进来,陶近溪看锅里还剩下的有面片,给两人各自舀了大半碗,又洗锅炒了些栗子和松子。
“我们刚吃完没多久,你们也别嫌弃啊。”陶近溪对这一老一小说道。祁老头是个鳏夫,媳妇去世后就开始酗酒,勉强靠着木工的手艺活到现在。
那毛蛋更是被后娘磋磨的厉害,都九岁了看着跟六七岁的孩子一样瘦小。陶近溪心生怜悯,锅里炒好了栗子和松子,又留两人吃了一些,再带走一些。
毛蛋吃着鱼汤面,眼泪掉到碗里,他把大海碗举起来挡住脸呼噜噜喝汤掩饰着,陶近溪瞧见了故意当做没看见,只把栗子又给他怀里塞了一些。
毛蛋红着脸说不拿了,吃饱了就行,拿回去都被弟弟抢走了自己也吃不上。陶近溪轻轻叹气,“这样,你不如就放在祁爷爷家里,饿了就去找祁爷爷。”
没成想这一句话,倒成了一桩好事。往后这一老一小经常作伴,老的教小的做木活儿,小的给老的做饭洗衣,这都是后话了。
睡前,潇恒和陶近溪把祁老头做的大狗窝放堂屋里,垫了一层厚厚的茅草,茅草上面还铺了一层破布和旧衣裳,算作三小只的狗窝了。
白圆圆第一个躺到最中间的位置,小黄狗和小黑狗也在两侧躺下了,他们并排躺着,胖嘟嘟的身子紧紧挨在一起取暖,陶近溪摸摸它们脑袋这才去洗漱。
圆圆蹲着看小狗们睡着了,这才同意坏红红抱他上床睡觉。
潇恒耐着性子等团团睡熟了,这才把人轻轻放到里侧,又掖好被子。
陶近溪刚走到卧房门口,就被潇恒紧紧嵌入怀中。
陶近溪用了香膏,整个人都散发着淡淡的茉莉花香,潇恒迷恋地凑在他肩颈处深嗅,他大手一紧,让两人腰腹贴的更近一些,再腾出一只手垫在陶近溪脑后,对着那张日思夜想的唇深深亲了下去。
潇恒用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哄着,“张开......”陶近溪眼神雾蒙蒙的,被师兄波光潋滟的眼睛注视着,说不出一个拒绝的字来。
陶近溪刚张开嘴就被一片柔软的唇紧紧\\含\\住,两人唇舌纠缠不分你我,激烈的亲吻让他有点欢喜也有点害怕,他被亲得腰软了腿也站不稳,整个人贴在潇恒身上仿佛坠入云海,轻飘飘的满身欢愉。
“师弟喜欢吗。”潇恒终于停下来,他灼热的呼吸撩在陶近溪脸上,温热的唇还贴在他潮湿的唇边低语。
陶近溪还陷在一阵眩晕里,他茫然地眨了一下泛红的眼睫,轻声说:“喜欢。”
潇恒眼眸一沉,又逮着人亲下去。
爹爹尿床
翌日清早,潇恒醒来就看到陶近溪嘴唇微\\肿,脸色潮红。
潇恒无声勾起嘴角,佯装不知,他轻手轻脚起床没喊师弟和团团。竈房还有吃食他随便对付了一顿就去上工了。
陶近溪等人走了好久才睁开假寐的眼睛,他昨夜梦见自己跟师兄做那回事儿,惊醒之后仔细一看是那个,顿时面红耳赤。
他见师兄没醒,悄悄往床里边挪了挪,不敢让师兄发现异样。
团团醒来见爹爹摸着裤子发呆,打着小哈欠童言稚气问:“爹爹尿床了?”
陶近溪:“......”
陶近溪身子一顿,脸涨得通红,他深深吸气,“爹爹没有,别胡说,不能给坏红红说!”
团团咧着嘴呆呆点头,原来爹爹也尿床,那以后自己尿床了也不怕。
堂屋里三只小狗都在狗窝里,白圆圆还在睡觉,黑圆圆在发呆,黄圆圆玩了一会儿自己的尾巴又开始咬小白狗的尾巴。
白圆圆醒来哼哼唧唧的,直往黑圆圆怀里滚,黄圆圆抓着它不放,只见白圆圆汪汪叫了两声,扑上去就打黄圆圆,黑圆圆在一边淡定看着不掺和。
陶近溪笑着摇摇头,过去把两只小狗拉开,给他们喂水喂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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